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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邊寒靜靜地俯視她紋在腳踝上的那個黑色的字,指腹帶著些許粗糲,微微用了力摩挲那個字,似乎是在分辨是不是真的紋在上邊的。
但顧岑的面板忒過細嫩,被他這麼用力按了一會,便經不住泛起了紅。
而顧岑從始至終都沒有吭一聲。
半晌,林邊寒終於是放緩了力道,他輕輕摩挲著她腳踝上的紋身,不帶感情地問道:“什麼時候紋的?”
“前陣子。”
“哪天?”他仍然按住她的腳踝,似乎非要刨根問底的意思。
“殿下說的那天。”
林邊寒慢慢地接著問道:“是你自己寫的字嗎?”
顧岑沉默了片刻,很低聲地“嗯”了一聲。
“顧岑,”林邊寒指尖又在用力,“嵌”在她腳踝肌骨上的寒字般要她疼,帶著審判的意味看著懷裡的人兒,問道:“為什麼要紋這個字?”
顧岑有點垂頭喪氣的樣子,低聲說:“殿下不是說隨便微臣紋什麼嗎?”
“那為什麼紋這個字?”林邊寒又重複這個問題。
顧岑沉默住了。
她甚至做好準備迎接他的懲罰,但是出乎意料的是,林邊寒這回只是一同沉默地等了她一會,沒等到她的回答,便鬆手把她放開了。
“回去吧。”林邊寒冷淡地下了驅逐令。
顧岑抿了一下唇角,頷首,剛要從他身上起來,但剛起了身,又被林邊寒猝不及防狠重地拉回去,按回他腿上,他低頭重重地一口咬住她頸窩,故意咬出一小塊紅的吻痕,呼吸緩緩拂在她頸側,低沉地問道:“顧岑,紋的時候疼嗎?”
顧岑的頸窩那兒本就皮薄敏感,被他牙齒那麼用力咬了一口,一時哪還記得別的疼了,她咬了咬嘴唇,被迫仰著頭,眼睫微抖半合著,悶聲說:“還好。”
“還好是什麼意思?”
顧岑感覺他又在她頸邊咬了一下,尖利而刺痛,但他咬了以後又會溫情地舔舐兩下以作安撫。
把她當成小動物般欺哄好騙。
顧岑仍在努力剋制住自己的聲線變化,沾著齒音說:“沒有很疼。”
“真的嗎?”
顧岑被他滾燙有力的舌頭順著鎖骨舔上來,她喉嚨緊顫,發不出聲來,咬緊唇齒點了下頭。
偏偏在這時候,林邊寒確認了她的答案,便將她放開了。
顧岑才穿戴整齊的衣襟,又被他扯亂了,頸邊泛著一片旖旎的咬痕,略有水氣。
顧岑那樣清冷禁慾一個人,此時此刻卻一副被蹂躪糟蹋過的凌亂模樣,眼角又紅了。
她只得重新退回榻邊,再次整理好衣衫,把衣領刻意拉得很高,遮住了頸上的吻痕。
“殿下,微臣告退。”
顧岑攏緊了衣襬轉身退下。
哪怕前一刻被他並無珍惜地輕賤過她的紋身,離開時,她仍要得得體體,清醒自知,不能與林邊寒帶給她的傷痛合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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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微講講基本要知道的,渣渣林是從一開始就知道小四是女孩紙的,這點不用懷疑哦,我現在每次看到你們要打渣渣林我就莫名很爽hahahhah(因為以前都是喊著要打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