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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銀雪有發現一個事兒,自從他給阮渝介紹了沈青素認識之後,阮渝這陣子是越來越少回水榭了。
起初穆銀雪還以為是軍營裡忙,但有一次上街的時候碰見了阮渝跟沈青素,臉色一時有些微妙。
他心裡頭是感覺挺不舒適的,但他也沒多想什麼,只是覺得阮渝再怎麼喜歡人家小姑娘,也不應該都不怎麼來看望他這個哥哥了啊。
明明先前還黏他黏得那麼要命,還說……喜歡他那種混賬話。怎麼這才過了沒多久,這就變了個樣了。
當然穆銀雪是覺得,如若阮渝真的能夠完全放下他而接受正常的愛戀,也未嘗不是一件壞事。
但穆銀雪心裡頭總是覺得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怪異。
“老闆?”
穆銀雪冷不丁回神過來,才發現手裡色盤調的顏料有些暈染開了,抬頭看到阿遠正一臉狐疑地瞧著他。
穆銀雪頓時板起臉:“怎麼了?”
阿遠搖搖頭說:“就是覺得老闆今日看起來有些心不在焉的,老闆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啊?”
穆銀雪自然是不可能告訴阿遠他是在想阮渝,便含糊其詞說了幾句廢話,拿起調色盤轉身上樓去。
但剛上了樓梯幾個臺階,便聽到阿遠在身後喊:“少將軍你回來啦!”
穆銀雪腳下一個趔趄,堪堪扶住了護欄,有意站直了身體,轉頭看過去,果不其然看到是阮渝拎著幾個紙袋回來,看阮渝臉色微醺,是有些喝了酒的狀態。
穆銀雪不由皺起眉,又折了回去,“你這是上哪去了?”
阮渝把紙袋拿給阿遠,聽到穆銀雪的聲音,眯起眼睛看了看他,說:“軍營裡有弟兄辦喜事,我去參加了喜宴,喝了點酒。”
穆銀雪湊上前嗅了嗅他脖子,立馬後退半步,瞪著他道:“你這是隻喝了一點酒嗎?”
阮渝笑了笑,看著他,似乎很高興的樣子。
穆銀雪更莫名其妙了,剛想要再開口說什麼,阿遠急忙從紙袋裡翻出一包喜糖遞給穆銀雪,“老闆,少將軍的真是去參加喜宴了。”
穆銀雪一把奪過喜糖,又連帶著阿遠一塊訓斥:“你就別幫他說話了,趕緊去煮碗醒酒湯去。”
“啊,那水榭……”
“關門了關門了。”穆銀雪一邊說著一邊把阮渝往閣樓上拽。
阮渝是真的有些醉意了,上樓的時候磨磨蹭蹭地摟著穆銀雪的腰,被穆銀雪的手推掉,他便退而求其次去抓他的手,然後胡言亂語,一會說“哥你的手好好看”,一會又說“哥你冷不冷啊手好涼”……
穆銀雪把他領進了屋,一言不發地倒了一杯熱茶,轉身拿過去給他的時候,又見阮渝站在他的桌案前把玩著一個瓷白色的小巧硯臺。
一看就不像是穆銀雪會買的東西。
阮渝笑吟吟地問:“是韓瓷買的嗎?”
穆銀雪對上他的眼神,莫名感覺有幾分心虛,但仍是強作鎮定地奪回他手裡的硯臺,皺著眉道:“總歸是人家的一份心意。”
阮渝慢慢地垂眸,眼尾有幾分深邃地勾起,似笑非笑的。
他看著他握著硯臺的手指,冷冰冰地笑:“哥,你們什麼時候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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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中午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