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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意識過來自己這是氣壞了,只得推開荀老夫人,走到上座的壁龕處取下一截長的藤杖,走到跪在底下的荀司遠跟前,重重一杖打在他後背上,“你現在長本事了是吧?行,我倒要看看,你能犟到什麼時候!”
荀老爺一邊說著,一邊重重地一杖接著一杖打下去,是毫不留情的。
而荀老夫人眼睜睜看著,只是她到底是沒有荀老爺那樣鐵石心腸,她看著荀老爺杖打了幾下,而荀司遠愣是一聲不作地跪在那,神色除了透著幾分隱忍的痛色,並沒有任何差異。
可荀老夫人又怎麼忍心就這麼看著……
因此在荀老爺杖打了數下後,荀老夫人終於忍不住撲過去,跪下去攔在了荀司遠背後,哭著說:“夠了……咱們就這一個兒子,你是想打死司遠嗎?”
“夫人你讓開!這樣的不孝子,打死算了!”
“你敢!”荀老夫人怒紅著雙眼望著荀老爺,“你想要打死司遠,那你先打死我!”
“夫人你這是幹什麼!”荀老爺咬牙切齒地,攥在手裡的藤杖揮起又不得不放下,生怕真的會傷及他的夫人,最終只得悻悻地扔了手中的藤杖,“行,你就這麼護著他,由著他胡來吧!”
荀老爺說罷,忿然轉身離去。
一直等到荀老爺的腳步聲遠去,荀老夫人方才稍稍鬆了口氣,低頭擔心地看了看荀司遠,卻發現荀司遠的面色有些蒼白,一時心疼死了,“司遠,是不是很疼?”
荀司遠緩緩地閉了閉眼睛,“孩兒無事,多謝母親。”
“你……”荀老夫人是想說些什麼的,但又無法體諒他,只能流著淚搖頭,“你讓娘說你什麼好啊,司遠,真的就不能放棄小郡主嗎?”
荀司遠喘了一聲,大概是被藤杖打得太痛了,荀司遠連說話都變得十分費勁,便只能輕輕地“嗯”了一聲。
“所以你把事情告訴爹孃,是想讓爹孃接受這件事,可是司遠,沒那麼簡單啊,即便是爹孃由著你了,那你以為國師會由著你嗎?這次國師是看在你們過去的友情上饒過你,你若再執迷不悟,國師不可能會再放過你的!到時候你還怎麼在京都生存下去?你想沒想過啊司遠?”
然而荀司遠靜默了片刻,低啞地開口說:“母親放心,我不會把自己逼到那個份上。”
荀老夫人見勸不動他,只得搖了搖頭,想攙扶他回院裡,但荀司遠卻只是說:“母親去看看父親吧,孩兒只是捱了幾棍,並無什麼大礙。”
荀老夫人權衡左右,只得聽他的,但又不忘讓人往他房間送了膏藥過去。
只是荀司遠並無心關心自己的傷勢如何,他很清楚自己這樣做很冒險,但又不得不去嘗試。
彼時,荀老夫人回到房間裡,看到荀老爺背對著她站在桌前生悶氣,她連忙過去,給荀老爺倒了一杯茶。
“好了你彆氣了,你快想想法子,現在到底該怎麼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