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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他一時間有些無奈,但是他倒也理解為什麼顧岑會是這個態度,畢竟過去顧岑遭受的確實同他不是一個量級的。
但姜離宋可稍稍調整了一下呼吸,開口道:“雖然你不准我往你身上扯,但我還是要跟你講明瞭,我和林之鶴沒什麼深仇大恨,無非就是自己一腔真心不被人當一回事了,不過這也沒什麼恨不恨的,畢竟愛這東西嘛,嘗試了總是會有風險的,只不過我賭輸了而已。但既然輸了就灑脫放下就好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我只是沒想到他會給我寫這封信。”
姜離宋覺得這就是自己的態度,雖然在當下聽到林之鶴那種話的時候,確實氣到暴走,但認清事實看開以後,再回想過去那些事情,除了心裡邊仍然會有些許淡淡的傷感,但也已經漸漸釋然走出來了。
而顧岑聽了他這番話後,沉默了片刻,輕輕點了下頭。
表示她認同他的話。
“你別隻是點頭啊,你說我現在不回他信,會不會顯得我太刻意太小氣,他會不會以為我還放不下?”
顧岑抬頭看著他,沉默不語。
姜離宋被她這樣冷冰冰的眼神看得有些瘮,硬著頭皮道:“有什麼你直講!”
顧岑重新執起茶杯,慢慢地抿了兩口說,“你想回就回吧,問我沒有意義。”
“什麼叫我想回,顧岑你少胡說八道,我還就不回了!”姜離宋一拍桌做了決定道。
顧岑仍然冷酷:“哦。”
她低頭慢悠悠地喝著茶,嘴角有輕輕勾起的弧度。
姜離宋說完就當場走人了,但顧岑卻因為姜離宋此番的開導豁然了不少,她總算慢慢展開了身姿,頗是愜意地將手枕在頸背,緩緩地閉上眼眸靠在涼亭長椅的石柱上小憩。
有輕暖的風捲著庭院陣陣幽淡花香,拂面而來。
她身上的披風不小心滑落了一截垂在長椅邊上,將顧岑呈著半隆起弧度的腹部顯露出來,但顧岑並沒像之前以往那樣急於遮擋起來。
她這次甚至慢慢地試著低下頭,平靜地看著自己的小腹,眼睛一眨不眨。
她遵照著大夫的囑咐,穿了比較鬆軟舒適的狐裘錦衣,袖邊圍著一簇細細軟軟的毛,貼著腹部周圍,裹得暖和。
這會兒披風垂落了,腹部凸出了很明顯的半弧形。
這也是這麼多個月以來,顧岑第一次這樣認認真真直視他的存在,她把手輕輕放在腹部上,她彷彿能夠感覺到,腹中的胎兒在跟隨著她的呼吸吐納,很安靜。
顧岑看了一會,剛把手拿開,突然又蹙起了眉。
顧岑咬住唇角,細細密密的痛意鑽襲而來,熟悉的腹痛湧來。
原本安安靜靜待在腹中的孩兒忽然不安分地扭動起來,讓她不由得抿緊嘴唇,努力忍耐著。
自從兩個月前她有了胎動反應後,孩兒雖然很少會鬧騰她,但每次鬧騰起來,都讓顧岑覺得要命的疼。
她一開始氣急敗壞,把腹中的孩兒當作軍營裡的將士挨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