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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事實上,林邊寒剛把人從客棧擄走,才走了沒幾步,懷裡的人就猛地睜開了眼睛。
林邊寒長得很高,顧岑被他輕易抱在懷裡,抬頭只看到他繃得很緊的下頷線條,連著頸脖的弧度也很明顯,是那種冷漠但又按壓不住的緊繃。
可能是後背被他的手臂肌肉壓迫著的緣故,顧岑很明顯感覺到自己後頸微微一緊,她盯著這人的下頷,眼底清清晰晰的沉冷。
按理說,顧岑自己本身挺敏銳的一個人,不至於等到被人抱走了才醒過來,但事實就是她方才在客棧裡絲毫沒感覺到危險的氣息靠近,一直到被這人抱出去了,她才猛地一下子驚醒過來。
不過,顧岑深知這個節骨眼不是思考這些的時候,因此下一刻,顧岑後腰弓起,反手掐住了他摟著她腰的手,想把那隻手從自己腰上掰下來,但那人比她想得還要有力氣,非但拽不動,還更加用力抱緊了她的腰。
但好歹是停下了腳步,只是他剛低下頭要看她,顧岑想也沒想抬起長腿一掃,往他臉側狠狠踹過去,男人並沒有躲開,悶哼了一聲,右臉被迫往左邊偏開了一下,握著她細腰的手及時護住她後背,因為顧岑此時的上半身有些往後仰。
顧岑沒想到他還能沉穩筆直地站在原地,但她又豈是輕易能讓人佔便宜的,顧岑咬緊牙根又將腳狠重地抵在他頸側,怒道:“再不鬆手信不信我把你頭擰斷!”
林邊寒低頭冷酷地看著她,很好看的鳳眸微微閉了一下,又睜開,好像感覺不到自己頸脖隨時要被擰斷,他只是看著顧岑,看著看著,幽沉灰暗的眼底彷彿是駘蕩開來了一小片比雪還要白亮的東西。
他甚至把頭低得更低,下頷抵住了橫在頸側的那隻白色短小的短靴,又覺得不夠,於是騰出另一隻手,握住了她的短靴,但還未來得及進一步做出什麼,顧岑這次眼珠子一瞪,用力想把腳抽回來,但林邊寒抓著她的腳踝位置抓得十分用力。
顧岑頓時擰起眉,手藉著他的肩膊一拽,另一隻腳借勢往上一躍,用的是致命的招數鎖住他的頸脖,狠惡惡地夾擊,但於此同時她整個上半身重心全部落在他按在她後背的手上,隨時要栽倒。
就看是她頭先著地,還是面前這個變態的頭先被她擰斷。
顧岑的雙腿勁道很重,眼看著他的頸脖都紅了,但他仍然沒有鬆手的意思。
顧岑咬牙切齒地夾擊著,須臾,猛地扣住他的後頸在他身上來了個後空翻,本想順勢把他踹飛出去,但是這廝竟然還抓著她的腳不放,顧岑只得踩著他肩膀上去,俯身用手臂重重錮住他頸脖往後一頂,低喘著陰寒道:“你有病吧你?”
她從他頸側看過去,正好看到變態的嘴角輕輕勾了一下,很低地“嗯”了一聲。
然而緊跟著,跑出來的顧如煙驚呆了。
買完小吃回來的花藺也和街上行人一塊兒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