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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什麼?”
“令牌官印什麼的,他作為官差免不了要帶這些玩意出來辦事的。”顧岑說完以後自己也跟著一怔,手指微微曲了一下,隱約有些無措地攥住了袖口。
不一會兒,花藺果不其然從宋眠身上搜到了兩塊令牌,以及幾份文書,還都是蓋過玉璽的……
花藺當時臉色就變了,他把東西還回去,轉頭嚴肅地跟顧岑說:“明日一早到了錦州就讓他們走。”
“怎麼了?”
“這人……咱們惹不起。”
顧岑感覺花藺有點古怪,但她一時間又說不上來,只得點了頭,讓花藺先把人拖回客房,她自己也回了房間。
這次躺下來以後,卻全無睏意。
宋眠對她說的那些話,還有花藺的反應,都很奇怪。
顧岑並不傻,她只是覺得無端的煩躁,因為記憶是空白的,這讓她哪怕感覺到不對勁,也無從思考。
翌日,天還未亮,顧岑就聽到二層底下傳來一陣哀嚎聲,她胡亂披上衣衫,戴好面具,下去一看,昨夜醉酒的宋眠這會兒已經坐在一層那兒審問犯人。
“這位大人,你要審罪犯能不能下了船再找個地方審個夠,大早上的吵死人了。”
宋眠回過頭,看了顧岑一眼,“吵到你了嗎?”
“你說呢?”
宋眠看著她頓了一頓,回過頭,淡淡地對面前捆著的罪犯說道:“再叫出聲,我就把你舌頭割了。”
顧岑站在臺階上,腳步滯了一下。倒沒想到前一刻還一臉無害看著她的少年,一轉頭就平平靜靜說出這樣的狠話來。
顧岑挑了挑眉,讓花藺去把早點端過來,花藺問宋眠要不要吃,宋眠只是擺手,繼續忙他的。
於是,顧岑自己坐了下來,一邊捧著碗牛乳茶慢悠悠地喝,一邊瞧著宋眠審人。
“像你這樣的海盜,錦州這幾條水路上總共有四支隊伍,對嗎?”
罪犯盯著他手裡那把打磨得很光滑漂亮的匕首,點了頭。
“三日前,你們挾持了一艘官船,對嗎?”
罪犯猶豫了一下,繼續點頭。
“那艘官船上正好有錦州知府,據說你們劫走了船上所有值錢的金銀財寶,才把知府給放走了。”
罪犯心不在焉地點了點頭。
宋眠輕笑一聲,“知府為什麼要在船上明目張膽的放著財物讓你們來劫呢?”
罪犯愣了一愣,瞪著他說:“這我怎麼知道?”
“不著急。”宋眠把玩著手裡的匕首,碰了碰手背,慢條斯理地說,“朱起,林浛人,家住錢城粟鎮,家中有一老母,一妻子,還有一對雙胞胎兒女。”
聞言,朱起猛地瞪大了雙目:“你調查過我?”
這也就是說,他並不是運氣不好被這位京都來的官差給逮住了,而是……從一開始,就已經被盯上了。
宋眠當著顧岑的面,難得撥了句題外話,“倒也不用我,這是我接手師姐調查到一半的案子,你的一切,早就被掌控住了。我這麼說吧,你好好想清楚要不要認真回答我方才的問題,你若不肯配合,我就只能讓我師姐留下的線人把你一家老小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