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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絲毫沒有被發現的窘迫,只是平靜地站起來,轉身就要走,但沒走半步,就被林邊寒拉住了手。
顧岑想甩開他的手,但林邊寒的手很用力,輕易把她拽進了門內。
砰地一聲,門關上了。
顧岑被他抵在門前,林邊寒的親吻隨即落了下來。
林邊寒似乎是在極力地剋制,因為他的手很用力擰著她的背,又遲遲不敢觸碰到她的後頸印體。
怕忍不住。
但顧岑很快把他的臉推開,顧岑抬指抹了一把嘴巴,瞪著他沒好氣地道:“你想讓我滾就讓我滾,想親我就親我?林邊寒,哪有這樣的好事!”
林邊寒低頭看著她,眼神忽明忽暗地幽沉,啞聲說:“對不起。”
“什麼蠱毒?你講不講清楚,不講清楚我現在就走。”顧岑紅著眼睛威脅他。
林邊寒很用力抓緊了她的手,咳嗽著,儘量簡練地跟她解釋了一番身中蠱毒的原因。
顧岑聽了以後,心口子跟著顫了顫,緊張地看著林邊寒問道:“那……怎麼才可以解毒?”
林邊寒低下頭,沉默了好半晌,才開口說:“你的血,可以幫孤緩解發作。”
顧岑張了張口,卻覺得喉嚨有些鈍痛。
她一時之間不知道要說什麼才好,總感覺哪一個步驟是不對。
但是她看到林邊寒明明痛苦萬分卻仍要極力隱忍的神情,她又看不下去。
“我……”顧岑嚥了咽有些難以順暢的呼吸,卻什麼也沒再問,因為她得承認,她見不得林邊寒這樣痛苦。
於是,顧岑低下頭,剛好看到桌上放著一柄林邊寒的佩劍,她取來,但林邊寒卻從她手裡奪走。
“孤忍忍就好了。”
“怎麼忍?”
“顧岑……”林邊寒還要再說什麼,心臟猛地絞痛,喉嚨好像被割破了一瞬間發不出聲來,林邊寒狠狠擠壓著心臟,劇烈喘息著跌坐回坐榻上。
顧岑心下一緊,趕緊過去,扒開他衣衫的同時,自己整個呆怔住了。
她雙眼滯慢地眨了眨,攥著他衣袂的手指尖微微抖顫。
她看到,被她扒開的衣衫裡,林邊寒數日以來遮擋著不給她看的——
林邊寒的心臟上紋了四個字。
她的眼珠子緩緩地沿著那字跡,逐字逐字默讀下來。
顧,小,岑,兒。
而此時此刻,這四個字隨著他體內蠱毒的發作,宛若無數刺骨細針裹挾了他整個心臟,讓他連心跳都變得無比困難。
彷彿顧小岑兒,變成了他那顆心臟的囚牢。
被禁錮著,無法逃離,只能是任憑錐心刺骨的痛侵蝕他的全部。
顧岑眼眶更紅了,她伸手去碰,但只碰了一下,林邊寒一個身受重傷被她怎麼包紮處理傷口都不一聲不吭的人,這下竟然痛得心臟猛地一縮,喉嚨間發出一聲極慘的啞聲,“別……碰……”
顧岑聲音都抖了,“你幹嘛啊。”
顧岑手指發抖,不敢碰,只得攥緊了他衣領,聲音極度不平穩地問他,“你幹嘛在自己心臟紋這個。”
她看著都要痛死了。
顧岑最終還是從林邊寒手裡奪回了劍,並不給林邊寒反應的機會,低頭剜了手心。
把手心割出一道血痕時,首先湧入腦海的並不是疼痛,而是,她清清楚楚看到了自己手心上的舊痕……很淺,平素裡不會注意得到,但因為再次劃破血痕,方才顯現了出來。
顧岑怔怔地看著那道舊痕,直到血湧出來,有被刺痛到眯了一下眼睛,方才有了幾分清醒。
她看到林邊寒那樣難受,也無暇顧及自己心裡那點怪異的情緒了,把手攥成拳頭,讓血流得更快,遞到了林邊寒邊。
空氣中,有淡淡的鈴蘭草香隱約浮動。是讓林邊寒所熟悉的,她的氣息,她的鮮血,全都是記憶中的甜味。
尤其是當血沿著四肢百骸蔓延,因為蠱毒而絞痛的心臟漸漸地得到了緩解,周身被鈴蘭草氣息圍簇,脈搏因此跳動得不規律。
於是,在顧岑仍然還在給他放血的時候,林邊寒終於有了力氣,一把按住了顧岑的手腕,隨手扯下外衫按住了她的手心。
林邊寒抵著她的下巴尖,由下往上地盯著她,緩緩地說:“岑兒,孤現在就想吃小鹿。”
顧岑好像變得很遲鈍,以至於等林邊寒的吻落下來,她才後知後覺反應過來林邊寒那話是什麼意思。
顧岑看著他半敞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