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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無濟於事了。
而且他也正是因此遭到士紳的陰謀坑死。
“你的思想越來越危險了!”
一旁陳於階說道。
“我想什麼就說什麼,咱們大明還不至於以言罪人,再說這個人也不是那種喜歡告密的,我倒是覺得他挺不錯,知道我就是個庶民之後,居然還能繼續跟我喝酒以兄弟相稱談論事情。這個人不是那種腐儒,我那鄰居在不知道我居然和方家有關係前,就連我請喝酒人家都不賞臉,明明就是個落地舉子,那姿態比這個新科進士還高傲。孫傳庭這一點很像你,都是君子,比如我這樣說你,你居然還不跟我割袍斷義!”
為孫傳庭默哀三秒鐘的楊信說道。
“你也知道這些啊!”
陳於階幽怨地說道。
“還有,王公子是不是你乾的?”
他緊接著問道。
“不是,不信你回去問小草,我昨晚一直在家睡覺!”
楊信斷然否認。
這種事情堅決不能承認。
“我還是相信你,這種事情你一個人做不了,除非你跟曹文詔合夥,但昨天晚上曹文詔在熊廷弼身邊,我因為太晚也留宿他那裡。至於你的那個平遼策,按照熊廷弼所說,除了放火燒山這條頗有新意外,其他那些要麼老生常談要麼實現不了。打擊走私是必不可少,但移民事大他無權決定,而且也很難實行,關內士紳不會答應,無論到哪兒都很難。立李倧為朝鮮國王,這個更不是他能決定,不過他倒是對此深以為然,如今的朝鮮國王首鼠兩端,的確不值得信任,至於海參崴建城,這個也得先考察過再說。
宣慰野人女真也的確有可取之處。
總之他會另外擬一份奏摺,將部分內容奏明聖上的。
估計還是有希望。
不過他倒是對我頗有招納之意,我對修堡壘和鑄炮都懂一些,他想讓我跟他去遼東參謀軍務,我正在想著去還是不去。”
陳於階說道。
“那你就去唄!”
楊信說道。
“但我舅父正準備上書,勸陛下編練一支新軍,並且從澳門購買火炮聘請炮手以武裝這支新軍。他準備編練兩萬精銳,完全按照泰西之法,甚至從澳門僱傭一批軍官。”
陳於階說道。
“大明有戚武毅兵法還不夠嗎?”
楊信說道。
“但取長補短總歸是好的。”
陳於階說道。
“那你舅舅說話管用嗎?他的想法是好的,可他說話不管用啊!就是陛下真得授命他編練新軍,你覺得他就能成功了?他此舉動了多少人的盤子?去澳門買歐洲人的武器,你讓工部那些貪官汙吏怎麼辦?錢都讓你們賺走了,北方那些官老爺們能忍?他們在澳門也沒門路,想爭都沒法爭,到時候他們只需要掐住你舅舅的軍餉,你舅舅就只能作罷!你跟著他根本沒用,他用不了幾天就得被人搞下去!”
楊信說道。
徐光啟一腔熱血通州練兵,然後兵部一不給餉二不給武器,而且總共就給他選了七千老弱病殘的軍戶,能拿動武器的也就兩千,朝中還有一堆御史罵他。
氣得他只好又灰溜溜辭職了。
當然,這種事情也沒那麼純潔。
因為採購歐洲火炮可是會肥了買辦的,後來大明朝廷從澳門購買的大炮,那價格都是虛開好幾倍的,不過這也不能因此指責徐光啟這些人,他們畢竟也是大明官場的一員,那麼規矩就必須遵守,他們還得給宮裡宮外一堆人送禮呢!總不能自己掏銀子吧?
“可去遼東我能做什麼?”
陳於階有些猶豫。
“熊廷弼給你個什麼身份?”
楊信問道。
“他說能給我謀個太常寺博士,正七品,不過也不一定,他只能說是盡力而為,畢竟我連舉人都不算。”
陳於階說道。
“那就是了,你舅舅才從六品,你不過比他低一級還有什麼不滿足,熊廷弼正紅的發紫,滿朝文武連皇帝都對他寄予厚望,就等著他去遼東力挽狂瀾,拯救大明於危局了,他說給你謀個太常寺博士,那肯定沒問題,一下子你就和孫傳庭同級了。去了遼東之後你先別管別的,就督促熊廷弼燒山,這時候是夏天,你們到那裡也差不多秋天,而且建奴短時間也打不下瀋陽,最多繞過瀋陽拿下開原鐵嶺,而只要瀋陽不丟,他們就始終被堵在山林。接下來正好換西北風,挑個風大的日子,在撫順關一帶點起大火,要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