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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絕在靈犀的口中聽到過這種場景,這還是他第一次見,震撼莫名。
血越滴越快,棺槨也發出了不受重負的開裂聲,似乎下一秒就會散架似的。
“老二啊,消停吧。”黃爺爺蹣跚的走到了棺槨的面前用他那煙桿狠狠的在棺材板上敲了三下。
咚咚咚。
棺槨發出了猶如敲鼓的聲音,紅光退去,血停止了滴嗒。
“臥了個槽,這煙桿有那麼神奇嗎?”褚絕有點想借老頭的煙桿用用的想法。
這種煙桿他不陌生,2000年初的時候他爺爺用的就是這種煙桿,老頭手裡的看起來沒什麼不一樣的,但就是那麼神奇。
雖然棺槨停止了流血,但風還在無情的颳著,放在棺槨邊的黃紙被吹的到處亂飄,猶如在空中舞蹈的仙子,是那麼妖豔。
老頭扶起吹倒了的蠟燭點上,上了三炷香,嘴裡唸叨著什麼,屋外的風漸漸的停了,下午的陽光露了出來。
有老頭在田老二根本就翻不出什麼大浪,一直到夜深也沒發生什麼不可控的事情,葬禮依舊按次序在進行。
人一個個散了,只剩下稀稀疏疏的幾個人,黃爺爺安排著誰守夜。
褚絕可沒那個興趣,躲在被窩多舒服,為了工作也不能失去自己的幸福生活不是。
和老頭打了招呼後他就和靈犀回了家,先是洗了個澡然後就躲進了房間擺弄起攝像機,檢查一下剛拍下來的場景。
“主播啥時候直播啊?”
“大家走吧,主播已經涼了。”
“主播自帶作死基因,不會那麼容易死吧?”
褚絕建的粉絲群還十分熱鬧,大部分都是催促褚絕直播的人,他們對故事的結尾十分期待。
玩了一會手機褚絕就閉上了眼睛,剛要迷迷糊糊睡著手臂就被人拍了一下,這差點把他魂都嚇出來。
“特麼的誰打老子?”褚絕直接從床上彈起。
“你反應幹嘛那麼大?”一個白影閃開,避開了差點和褚絕撞個滿頭包的結局。
“我的姑奶奶你進來能不能敲敲門,人嚇人會嚇死人的。”褚絕長舒一口氣拍了拍胸口。
“我不是從門口進來的啊!”狐曉眨了眨眼睛。
褚絕無語:“差點忘了對方是個非人類。”
“行,那大晚上的找我幹嘛?”說著褚絕又躺回了床上。
明天晚上十一點中感到後山準備行動,希望你不要放我鴿子。狐曉的那雙眼是那麼勾人心絃,讓褚絕心猿意馬,差點不能自持。
“行,那就明天晚上見。”褚絕沒有猶豫直接點了頭。
“那你睡吧!”
“等下!”褚絕連忙叫住即將離開的狐曉。
“你總得告訴我我要具體怎麼做吧?”褚絕問。
“很簡單,明天就知道了,放心你沒什麼危險的。”
說實話褚絕擔心的就是自己會有危險,聽到狐曉這麼說便是放心了,點頭表示明白。
狐曉一閃身不見了,房間裡重新變回了他一個人,也不知道是啥時候睡著的。
醒來的時候外面已經在敲鑼打鼓,,他一個翻身從床上下來,快速穿好衣服往外走。
天還是矇矇亮,長長的隊伍前面是一口漆黑的棺槨,八個小夥子抬著。
“怎麼就開始了?”褚絕轉頭問站在一邊的靈犀。
“差不多這個時間。”
隊伍很長很長,滿是舉著花圈披麻戴孝的人,走個一小段距離就會停下來再繼續走。
停下來不是休息,而是有人要祭拜瞻仰遺容,這也是一種對於過亡人的不捨,阻攔在上山的路途中。
這個形式差不多要進行一兩個小時,圍著村子轉好幾圈,最後才上山下葬,這也是讓過亡人有和生活了一輩子的地方告別的時間。
反正中國人是個很有儀式感的民族,什麼節日白事喜事都有那麼深厚的傳承感,沒了這些一切都會覺得寡淡無味,只是一種流程。
哭聲連城了一片,一夜不見田老二老孃的眼睛已經腫了一大圈,白髮也多了大半,瞬間給人垂垂老矣的感覺。
棺槨上有一隻公雞趴在那一動不動,雞冠已經被割破,但還沒死。
雞冠上的血被點在了抬棺人的印堂上,這就是俗稱的八仙了。
“陪我送他一程吧!”靈犀走出了家門跟上了送葬的隊伍。
褚絕正有此意,屁顛屁顛的跟上,沒有靈犀在他還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