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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半天,洪澤還真沒有想起來,兩人的眼神是什麼樣。
眼神這種東西,從監控上就能看出來嗎?
洪澤很懷疑。
面對陳雲生問詢的眼神,洪澤只能搖頭道:“抱歉,陳導,我沒注意到他們的眼神有什麼不同,而且監控上的畫面,也看不清楚眼神吧?”
陳雲生聽了洪澤最後一句抱怨,笑了笑,對洪澤道:“眼神其實是能看清楚的,只是你沒有注意到。”
洪澤沒說話,只是皺眉。
陳雲生道:“他們兩個的眼神,在人群中時,始終瞄著的,是別人的眼睛。”
“嗯?為什麼?”洪澤問。
陳雲生道:“我也不清楚,這個問題,你得去找專業人士解答,我只在說我觀察到的東西。除了在盯著別人的眼睛外,他們的眼睛還很靈活,目視前方,幾乎沒有出現過。或者說,很少,極少。”
洪澤真的沒有太注意這個,他只觀察到了兩個慣犯的行為,與其他人沒什麼不同。
“看來我要學的還很多。”洪澤感嘆道。
陳雲生哈哈大笑道:“小傢伙,你才多大?你才拍過幾部電影?演過幾個角色?就現在的水平,就想達到我的觀察程度?是不是有點誇張了?哈哈哈,心倒是不小。”
洪澤聽了後,不好意思地撓頭,貌似是這麼回事,陳雲生是頂級大導演,拍過那麼多電影,他觀察人的角度,肯定是跟洪澤這個新手是不同的。
這還是洪澤第一次,以一個觀察者的身份,以一個電影演員的身份,去準備自身角色的一切東西,是純粹的新手,都不知道該怎麼去觀察。猜測要觀察神態動作,但真正去看的時候,眼睛去很難注意到一切,就有點走樣,最終落入腦海中的印象,是兩人跟其他人沒什麼不同。
差距,明顯的差距。
不過洪澤說的也對,他要學的還很多,時間久了,自然能把差距補上。
洪澤把陳雲生說的記在心裡,起碼對於慣犯的一些習慣,有了一定掌握,但到底會不會在拍電影時表現出來,還得看洪澤對角色的掌控度,以及自己對自身演技的打磨程度。
陳雲生看洪澤記在了心裡,也沒再多說什麼,有些東西,必須是靠經驗累積才能有所成績,這不是一兩句話能說清楚的。
“回去,買點變魔術的書,跟著上面練一練,你應該懂我的意思吧?”陳雲生把洪澤放下車的時候對洪澤說道。
洪澤點頭,他當然懂陳雲生的意思。
魔術師變魔術,靠的是手法,魔術師的手法是一種欺騙,同時,魔術師的手非常快。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魔術師與小偷有些相似,但又不同。
相似的地方在於,都是在你不注意的地方下手,而且手速了得。
不同的地方在於,魔術師給你帶來的是奇幻的驚喜,小偷帶來的是財務損失。
洪澤還真沒想到要從魔術身上,去練習手法,他本來是想去反扒大隊找人現場問一問,找到個比較有效的辦法去練習。
不過,效果都一樣。
洪澤並不牴觸。
把洪澤放下之後,陳雲生坐車繼續走。
洪澤沒有回家,而是來到了飛揚,但凡有點時間,洪澤都跑來錄歌,他還準備三月底四月初那段時間發專輯呢,雖然目前看來,根本來不及。
這眼瞅著就已經是三月中旬,他才只錄出來四首歌,還有足足六首歌等著他,別說三月底,就是四月底都夠嗆。
人吶,就不能把話說太滿,說的太滿了,就很可能把旗子插那了,隨時會倒。
洪澤不止一次說,年後就出專輯,對媒體也這麼說,結果現在,專輯真是得等一段時間才行。
晚上,洪澤沒有呆到很晚才回去,而是早回去了一會兒,順道去了一趟書店。
在三層樓的書店,洪澤逛了足足四十分鐘,才買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幾本有關魔術的書,以及一些光碟影片。
看魔術,光看書本,未必能看多明白,有時候不如看影片來的更好。
只是,這種魔術相關的書籍和影片,都不多。
魔術師最煩的就是這類解密,一些觀眾也很煩,大家看魔術,看的就是一個驚奇,你給解密了,那還有什麼樂趣?
洪澤現在只能把一些小魔術的樂趣拋棄,他要學魔術,肯定就知道一些小魔術的核心秘密了。
當然,也僅限於小魔術,那種魔術師的大型魔術,他相信這些書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