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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難了。”
堯年聽不太明白,正要問扶意,敏之和慧之笑著進門來,不顧三姐姐阻攔,一定要拉姐姐們和郡主一道玩耍。
扶意趁屋裡熱鬧,悄悄對韻之說:“精神起來才好,難道回回要讓閔公子見你苦著臉橫衝直撞?不如咱們先把日子過高興了,你笑起來那樣好看,總有一天,他會看見的。”
“扶意?”韻之的心倏地熱起來。
“走吧。”扶意拉起她,“活絡活絡筋骨,這一陣子二伯母病著,三表哥重傷,我瞧著,真真若沒有好身體沒有命,一切都白瞎。”
姑娘們湧到院子裡,堯年教她們玩軍營裡的遊戲,把香櫞翠珠幾個丫環都帶上,雖有幾個婆子和各房的奶孃們覺得不成體統,可郡主起的頭,誰敢說不是。
滿院子的笑聲傳出來,勾得附近的下人都來看熱鬧,再後來人越來越多,管事的不得不把清秋閣院門關了,可散去的人早就看清楚了,堯年郡主和自家姑娘們打成一片,親暱極了。
訊息傳到東苑,二夫人不禁擔憂:“韻之那丫頭,實在缺心眼,貴妃若怪我們和王府太親近,如何了得。”
周媽媽勸道:“您身體才好些,可別操心這些事了,奴婢說句冒犯的話,那貴妃娘娘要找茬,什麼事都能拿來和您過不去,真不多這一件。”
二夫人嘆道:“她可是許諾了我,要給韻之皇子妃位,我多希望韻兒將來能成為皇后。眼下委屈些,低眉順眼些,我都不在乎,橫豎是貴妃利用我,我也利用她。”
周媽媽想了又想,狠下心說道:“小姐,您從做姑娘起,就不是有心機算計的人,奴婢勸您,可別再蹚貴妃那潭渾水,趁早收手脫身才是。”
二夫人卻心虛地說:“你以為,想脫身就能脫身?”
這一邊,祝鎔依然在自己的小院靜躺養氣血,雖然渾身關節都因此癢癢,可為了長遠計,他必須老實。
爭鳴在外頭一趟趟來回,將賓客的禮物搬去書房,累得汗流浹背,坐在門檻上拿衣袖扇風。
祝鎔召喚他去書房取東西,爭鳴苦著臉說:“書房連落腳的地方都沒了,公子,這理一理且要兩三天。”
祝鎔蹙眉:“你們亂堆著,回頭我和老爺如何回禮?我才躺了幾天,你辦事就越來越不可靠。”
爭鳴笑著說:“您不用擔心,是言姑娘和二小姐招待的客人,東西搬來時,言姑娘已經把所有東西的來路都記清楚,您要不要看?”
祝鎔很想看看,又不願在爭鳴面前表露,尋思著怎麼說才好。
但見爭鳴嘚瑟不已,一臉壞笑:“您稍等,小的這就去拿來。”
“不必了。”祝鎔冷聲道,“你退下吧,我這裡不用你。”
“公子……”爭鳴這才老實了一些,“您動氣了?”
祝鎔說:“跟了我十幾年,忠心耿耿,我對你一向放心,可不知不覺也放縱了你,讓你養出了口無遮攔的毛病。又自以為聰明,一點小事,就掛在嘴上和臉上,逢人就嘚瑟。”
爭鳴慌地跪下:“公子,小的不敢。”
祝鎔說:“趁還沒闖禍害了你自己,就聽我一句,從今以後,不要耍滑頭耍小聰明,更不能在別人面前瞎嘚瑟。不然哪天不知開罪了誰,又或是說錯話害了誰,我攆你走是小事,你丟了性命,就什麼都完了。”
爭鳴怯怯地問:“公子,是不是,是不是小的看出您對言姑娘的心思,您不高興了?”
祝鎔道:“這事再大,也是家務事,可出了這個家,你就要管好自己的嘴巴,要謹言慎行。”
爭鳴並不蠢,只因公子好事連連,他才有些得意忘形,此刻醒悟過來,公子年輕有為,自然是樹大招風,外面的人忌憚他防著他,甚至要害他的,那可多了去。
“公子,小的一定記著,您別生氣。”爭鳴一本正經地說,“小的不去拿禮單了,您別生氣。”
祝鎔真真哭笑不得:“你故意氣我是吧。還不快去拿!”
爭鳴這才笑了,利索地爬起來,趕緊去拿。
是日,太陽落山前,大夫人才回到家中。
興華堂門前,柳姨娘和楚姨娘侍立等候,見了夫人便來請安。
“我這兒到夜裡,都不用你們伺候。”大夫人的笑容裡,藏了惡毒的心思,“都歇著去吧。”
二人不敢多嘴,自然是聽夫人的安排,但是等她進門後,姐妹倆就匆匆躲到一旁,柳姨娘說:“她衝我們笑,我怎麼瘮得慌?”
楚姨娘連連點頭:“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