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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不見天日的豐盈柔軟被厚實的手掌包容,扶意沒有想象得來得放鬆,越來越緊張的身體,猛地感受到來自身後從未有過的魄力,她輕輕掙扎了一下,喊了聲:“鎔哥哥……”
祝鎔立刻停下了一切,輕聲問:“害怕?”
“唔。”扶意弱弱地應著,身體被輕柔地放平,鬆開的衣襟也被輕輕合上,她怯怯地睜開眼,便見鎔哥哥正目光溫柔地守著她。
“我……”這反而叫扶意更愧疚,赧然低下頭,但是很快就被丈夫抱起,裹入能讓她踏實安心的懷抱,漸漸放鬆了緊繃的身體。
“我嚇著你了。”祝鎔溫和地說,“奶奶分明叮囑過,你還小。”
扶意連連搖頭,仰面望著她心愛的人:“我不小,女孩子該有的,我都長大了。”
祝鎔笑了,低下頭,在有限的燭光裡看他美麗的新娘。
扶意卸下了濃豔的妝容,正是肌膚賽雪如脂如玉的年紀,天然的香氣、柔嫩,燭火下誘人的光澤,還有那秋波盈盈,交織著期待與羞怯的目光,都叫祝鎔難以自制。
她愛不釋手地親了一口,又親了一口,都落在了扶意微微鼓起的臉頰邊。
卻是如此,勾得新娘很不滿足,忽然騰起身子,雙手勾在了相公的脖子上,綿軟甜膩的香唇吻上他,便是纏纏綿綿、蝕骨銷魂。
比起來自身後被動地親吻和安撫,扶意的主動,消減了她內心的恐懼。
柔弱無骨的手,笨拙地解開了相公的衣衫,順著緊實的腰腹滑向強壯的後脊,扶意第一次感受到男子體魄的強大雄偉,當她意亂情迷渾身滾燙時,不知不覺,早已毫無保留地被相公捧在手心裡。
彷彿就要融化的那一刻,輕微的疼痛和不適應,讓新娘再一次緊繃了身體,但她沒有再害怕,疼痛與不適很快就消散,餘下的,是自江上一遇,相視而笑那一刻起至今,所有的思念、所有的期待,乃至難過、忐忑和彷徨,全都融成了慾望。
清秋閣再遇時,鎔哥哥的冷漠,在扶意心底勾起一抹委屈的傷感,但很快就被他衝得一乾二淨,一步步攀向雲端的路上,扶意很清楚很自信,她將被這個男人,寵愛一生。
“鎔哥哥,不行……”扶意又一次失聲低呼,屋子裡倏然寧靜,只有喘息聲伴隨著龍鳳紅燭的火光,在旖旎爛漫的夜色裡輕輕搖曳。
萬籟俱寂,彼此的喘息漸漸平穩,小心翼翼地善後過,祝鎔憐愛地為妻子蓋上錦被,但扶意一下鑽進他懷裡,雙手捂著臉,柔弱可憐地撒嬌裡,都是她的難為情和羞澀。
祝鎔在扶意耳邊輕聲說:“你可比我想的,膽大多了,反而叫我緊張極了。”
扶意更急了,連連搖頭,窩在祝鎔胸前說:“沒有,就是沒有……”
祝鎔閉上眼睛,感受著懷裡綿軟香甜的人兒,聲息曖昧地說:“娘子,新婚之夜,你我不負春光。”
扶意赧然一笑,同樣安心地閉上眼,細語喃喃:“和鎔哥哥在一起,怎麼都好。”
翌日天明,龍鳳紅燭燃盡最後一滴蠟,祝鎔醒來時,看著懷裡酣睡的嬌人兒,恍然如夢。
他完全忘卻瞭如何努力才掙到這一天,忘記了之前所有的辛苦,此刻心愛的人在懷裡,是那麼地不可思議。
他輕柔地放下扶意,可抵不住門外叫起的下人,他們一聲呼喚,到底把扶意驚醒了。
然而醒來的人,怔怔呆呆的神情,可愛得叫人挪不開眼睛,祝鎔笑著問:“怎麼了?”
扶意伸手就掐他的臉頰,祝鎔吃痛捉開她的手:“做什麼?”
“我怕是在夢裡,鎔哥哥,你疼嗎?”扶意問。
“你怎麼不掐自己?”祝鎔說著,往扶意腰上撓,手指才碰到,她就紅著臉求饒,“相公,外面、外面都聽著呢……”
祝鎔便是親了一口,問:“能叫他們進來了嗎?”
扶意弱弱地點頭,可閉上眼睛撅起了嘴唇,仗著被寵愛,又索要到一枚甜膩的吻。
待門外的婦人們蜂擁而入,小兩口被分到兩處洗漱更衣,扶意如今是少夫人了,往後真正過上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日子,連早起衣衫都不用自己穿戴。
香櫞插不上手,只能捧著首飾盒,請小姐挑選,待穿戴齊整,就要去向老太太和大老爺大夫人敬茶。
負責迎喜的婆子,心滿意足地從婚床上取走了她們要的東西,即刻就送到內院老太太屋裡,並另外派人到興華堂稟告。
老太太將信將疑,但又聽她們描繪昨夜三公子歸來後房裡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