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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的東西,被她挑唆祖母挨的打,您可從沒說過一句話。我小時候被她從臺階上推下去摔破手肘,您和祖母親眼看見的,可您是怎麼辦來著?您怪我,怪我自己不小心。”
言景山可不記得這些事,聽得莫名其妙:“幾時有這樣的事。”
又見女兒要走,一時氣不過,呵斥她:“你站下把話說清楚。”
扶意深吸一口氣,回身道:“過去的事翻出來沒意思,我也不敢追究爹爹的不是,但求爹爹往後,能多心疼我娘,別再叫她讓奶奶拿筷子抽臉。您滿天下去問問,哪家書香門第的夫人,遭這樣的罪?我去了京城,人人都說,我是來自書香門第,一言一行都是家裡的風範,把您誇讚得簡直如同孔夫子在世,我可是連笑都笑不出來,恨不得有個地洞鑽下去。”
“你,你!”言景山被女兒說的啞口無言。
“爹爹還是別辦學堂了,我真怕將來您那些學生們回到家,也是一個個睜眼瞎。誤了家事也罷,萬一出仕入朝誤了天下,您可就是千古罪人。”扶意一口氣說完,滿心暢快,撂下爹孃轉身就走。
言景山被氣得急火攻心,幾乎要嘔出血來,晃晃悠悠站不穩,被妻子攙扶著回房去,不敢驚動其他人。
這一邊,大兒媳婦出門張望幾眼,便關上門,跑回來哄著婆婆說:“這公爵府可真氣派,兩個下人,打扮得跟主子似的,媳婦方才在門縫裡偷看了兩眼,她們身上那些綢緞首飾,比我的還好呢。”
老夫人隨手開啟一方盒子,一對和田玉鐲赫然映入眼簾,潤如羊脂,醇厚貴重,可是價值不菲的上上品。
“娘啊……這鐲子。”大兒媳婦開口就說,“您給蓁蓁留著成嗎?”
老夫人睨她一眼:“留給她做什麼,讓她將來帶去夫家?蠢貨,自然是留給效廷,往後娶了媳婦,還在這家裡。”
“是是是。”
“你別嚷嚷,祝家的人還在紀州呢,別叫人笑話。”老夫人說,“我統共效廷一個孫子,好東西不給他給誰。”
那邊父女倆正看字畫,老夫人問:“是什麼好東西?”
兩個白丁也不懂,搖頭說:“還是送些金銀實在。”
老夫人把兒子媳婦叫到跟前,吩咐道:“這幾日,你們別在這家裡住了,等祝家的人走了你們再來。回家後,往遠處去給我找媒婆,這裡的婆子們不知哪兒抽了風,死活不接我的生意,可我要儘快把那小丫頭嫁出去,嫁出去了自然還有你們的好處。”
這一邊,香櫞從老爺夫人房裡回來,怯怯地告訴扶意,她爹氣得夠嗆。
扶意不以為然:“我可是憋了十七年的話。”
香櫞說:“您一回來,就變成二姑娘了呢,一點兒不像您在公爵府時候的模樣。”
扶意苦笑:“該是心裡明白,如今再不說,好些話將來也沒機會說了,從前有出走的心,沒出走的膽,如今見過了外面的光景,可是誰都攔不住我了。”
香櫞憤憤道:“那頭關著門分好東西呢,雖說如今我也見過世面了,什麼金啊玉的不會大驚小怪了,那也不甘心給他們得了好處。”
正說著話,門外傳來母親的聲音:“意兒,娘想跟你說幾句話。”
香櫞勸扶意別擰巴,主動去開了門,扶意也起身,將母親引進屋子裡。
言夫人道:“香櫞,你去門前守著,我和意兒單獨說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