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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姨娘欠身道:“多謝老太太惦記,我都好了。”
映之說:“姨娘既是好了,請明早到內院去,老太太預備著七月中元節,要請人抄經文。”
柳姨娘看了眼女兒,礙著邊上的丫鬟婆子們,畢恭畢敬地說:“我那幾個字太拙劣,實在不敢耽誤了老太太的功德。”
映之說:“是請姨娘去幫著裁剪紙張,您給楚姨娘帶句話,明日吃過早飯就去吧。”
敏之跟在姐姐一邊,什麼話也沒說,離了她們母親的住處,才輕聲道:“奶奶沒請姨娘們,姐姐怎麼擅自傳話。”
映之說:“奶奶不會怪我,但我想和我娘說說話,你別怪我多事,既然明日楚姨娘也來,姨娘一定也很惦記你,你們母女也說說話。”
敏之垂眸,難過地說:“前些日子在大夫人屋外遇見,母親規規矩矩給我讓開路,看也不敢看一眼。”
映之拉了妹妹的手說:“言姐姐說過,我們要爭氣,把以後的日子活成自己做主的,到時候就能照顧母親,不再叫她們受委屈。何況如今三哥哥認祖歸宗了,將來繼承家業,他一定會善待我們的娘。”
敏之四下看了眼,今晚家裡黑洞洞的,什麼人也不在,她擔心地說:“也不知怎麼,總覺得心裡不踏實,毛躁得很。”
映之帶著妹妹回去,說道:“是家裡大事小事總不太平,我們做不了什麼,別給家裡添麻煩就好。”
她們回房後,惦記著等父親和嫡母歸來後去請安,可一直等到大半夜,下人來說,老爺夫人在楊府住下了,今晚不回來。
一樣的訊息,自然也傳到內院,老太太靠在床頭說:“看樣子鎔兒今晚也不會回來,明日到家,叫他在屋裡歇著,我去找他。”
芮嬤嬤則奇道:“大老爺可不是願意在岳母家住的人,這又不是隔著十萬八千里,怎麼忽然和岳母家親近起來,還住下了。”
老太太說:“今晚怕有什麼事,聽李家的說,前門人告訴她,今夜街上格外冷清,如同宵禁了般,他們怕不是不想回來,是出不了門了。”
芮嬤嬤心裡惶恐:“好好的,能出什麼事呢?難道明蓮教又有人竄到京城來了?”
老太太嘆息:“誰來都不要緊,但願鎔兒平安歸來。”
夜深人靜,祝鎔獨自行走在街上,警覺著周圍一切動靜,忽聽得身後有腳步聲傳來,且是兩個人,他迅速藏匿到角落中。
很快,一抹熟悉的身影從眼前掠過,緊跟著從後面追來的人,身上帶著祝鎔也擁有的標記。
今晚多人行動,為分清敵我,皇帝給了每個人統一的標記,好在夜色中不互相誤傷,方才過去兩個人,顯然前者是被追捕的可疑之人。
祝鎔的心,沉若鉛石,他若包抄過去,必定能助“同伴”圍捕叛黨,但若抓到的人就是姐夫項圻……
他猛地定下心,那也要落在他手裡才好,不論如何,要留姐夫一條性命。
他躍上房頂,迅速從另一個方向包抄而來,追逐著逃匿的人,繞到前面一條街,從房頂從天而降,堵住了那人的去路。
後面的追兵趕到,隔著中間那人,也看見了祝鎔身上的標記,他們不必互相表露身份,但目的是一致的。
對面的人,向祝鎔做出了殺的手勢,不論被圍困的這人是誰,格殺勿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