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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兩處相安,我不必被你噁心,你也不必為難自己。”
她說罷,揚長而去,扶意默默鬆了口氣,她忽然意識到,大夫人其實很好對付,她不過一個毫無心機城府,只因位高權重而橫行霸道,再有些狠毒的人。
抬起頭,看向王媽媽的背影,她正一個勁地不知向大夫人說什麼,寒光從扶意眼中掠過,她是少夫人,總不能讓一個奴才爬到頭上來。
“扶意?”見韻之從帳子裡探出腦袋,擔心地問,“是不是……”
扶意上前來,推著她進去:“我們靜觀其變。”
且說金浩天昨夜就死了,卻是今早金東生來負責關防和接駕時,因找不到兒子,派人去查,才在距離營帳很遠的地方,發現了兒子的屍首。
痛哭嚎啕之餘,金東生立刻就要查詢殺人兇手。
然而先從金浩天身邊的手下問起,竟是無人知道公子昨夜出門。
那提供情報,告訴金浩天發現祝家姑娘跑出帳子的侍衛,原以為公子是去風流快活才一夜未歸,此刻等來了面目難辨的屍體,嚇得膽戰心慌。
深知若抖落出這件事,以金東生的脾氣,他必定也小命難保,為求活命,不敢招惹是非,他選擇了閉嘴。
如此一來,扶意和祝鎔最擔心的事沒發生,直至聖駕到了圍場外,也沒傳來任何訊息說是與祝家女兒有關。
當聖駕進入圍場,金東生在御前痛哭流涕,家中唯一的香火死得太慘,求皇帝做主。
嘉盛帝的反應很淡漠,表示會派人追究調查後,就宣佈中秋狩獵開始,又說金東生悲痛欲絕,不宜負責關防,另調了人手來代替他。
祝鎔和開疆,此番負責皇帝的安危,近身守護在皇帝身邊,大臣們朝拜時,他與閔延仕剛好正面相對。
閔延仕雖然一臉倦容,但神情安寧,與人說話依然溫和優雅,還是平日裡的宰相府長孫。
祝鎔安心不少,看來閔延仕不會自首,這樣一來,事情就好辦多了。
狩獵開始,皇帝難得親自下場,但暢快淋漓的賓士之後,還是遇到了掃興的事。
圍場的另一個方向,有人找到了帶著血汙的石塊,後經仵作對比,可以判斷是用來殺害金浩天的兇器。
這一天的狩獵雖然熱鬧,可人人都在議論著金家獨子的命案,皇帝所期待發生的事,也沒有任何動靜。
篝火晚宴前,嘉盛帝單獨宣召金東生,連祝鎔和開疆都規避在門外。
開疆低聲問他:“你知道什麼嗎?”
祝鎔心裡對不起好兄弟,但為了顧全大局,不能對他說實話,搖頭道:“沒聽說。”
開疆冷聲道:“那畜生死的活該,他竟然敢對扶意動手,那天我不在,我若在一定擰下他的腦袋。”
“多謝,但你別惹事。”祝鎔道,“和我們不相干,我們不要多嘴,他在京中結怨無數,到處樹敵,只怕查也查不過來。”
不久後,晚宴開席,場內篝火沖天,大臣們輪番向皇帝敬酒,閔延仕隨祖父和父親前來,待退下時,他餘光瞥見有人在向他指指點點。
閔延仕轉過身,那幾人立刻佯裝無事地散開,可是一走開,他又能感受到,來自背後的目光。
昨夜金浩天那些話,如同魔咒般纏繞在耳邊,他知道他們又在嘲笑自己的無能,不過是仗著宰相府的出身,閔延仕腦中嗡嗡作響,心中怒火翻騰。
忽然有人拍他的肩膀,過度緊張和提防的人,反手就是一巴掌,不料卻是妹妹閔初霖來找他說話,猝不及防被推倒在地,跌出數丈遠。
他恍然醒過神,上前來攙扶,閔初霖恨得咬牙切齒:“你想幹什麼?”
閔夫人也趕來,斥罵兒子:“為何對你妹妹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