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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被那位金貴的嫡女打罵過。
這到底是怎樣的人家?他苦澀地笑起來,但願祝家能再強硬一些,不要把他們善良的好姑娘,嫁來這人人都扭曲無情的地方。
就在所有人都為兩府聯姻煩心,為韻之擔憂的時候,扶意隔天一清早,卻受到祝承乾的訓斥,更被罰去祠堂反省,甚至不能為平珒上課。
彼時祝鎔已離去,為了太子出行而忙碌,扶意如往常一樣在清秋閣外等候公公出門,誰知見了面就被劈頭蓋臉地訓斥。
究其原因,昨晚有下人聽見他們夫妻在房中大聲說話,雖然沒聽清楚說的什麼,但傳到大老爺跟前,說是小兩口吵架了。
祝承乾怎能容忍兒媳婦對兒子大呼小叫,訓斥扶意不守婦道,要她去祠堂反省自己的過錯。
扶意跪在祝家列祖列宗的牌位前,想起了她在酒樓裡對鎔哥哥說的話,這祝家的祖先,恐怕當真腦筋不大好使。
這事兒傳到興華堂,大夫人正慵懶無聊地吃著早飯,聽說這話,笑著問王媽媽:“大水衝了龍王廟,果然在他眼裡,兒子才是最金貴的。我說言扶意真是命不好,沒見過哪家的公爹這麼婆婆媽媽什麼都要管,怪不得他過去答應我那麼痛快,其實最想幹預那兩口子事的,是他自己。”
可惜大夫人沒能高興太久,早飯沒吃完,春明齋就又找來,她拉了王媽媽說:“怎麼回事,你到底下的什麼藥?”
王媽媽說:“照您吩咐的,不能讓大小姐記起從前的事,那藥專攻心火,能讓人浮躁不安,大小姐發脾氣,才是正常的。”
大夫人心裡不好受:“先停了藥,讓她緩一陣。”
祠堂裡,韻之來看望扶意,說奶奶不肯出面救她,怕是生氣閔家提親的事,扶意站在了她這邊。
扶意笑道:“奶奶是知道她兒子的脾氣,不想越幫越忙,而我總要摸索出和公公相處的辦法,現在看來,反而是和大夫人更好相處,水火不容才來得爽快。”
韻之嘆道:“你還有心思開玩笑,我就安心了。對了,聽說哥哥重陽節不在家?”
扶意說:“他要護送太子去皇陵祭奠,就快出發了,今晚回來,說好要找你談談。”
韻之連連搖頭:“我不想和他談。”
扶意勸道:“說說吧,讓哥哥也安心,他可比奶奶好說服多了,咱們一個一個來,你先把哥哥們都收服,到時候奶奶就孤立無援了。”
韻之笑起來:“你這樣算計奶奶,被奶奶知道,你可就慘了。”
扶意道:“你別出賣我就行。”
但見香櫞跑進來,小聲道:“小姐,那天那人又去興華堂找大夫人和王媽媽了,這會兒王媽媽跟著一道走了。”
韻之好奇:“什麼事?”
扶意忙道:“大姐姐的事,韻之,你趕緊回去,求奶奶派人去春明齋。”
上一回,老太太派的人,在春明齋外見沒有動靜,就沒進門。今日得了命令,強行闖進去,便見屋子裡摔得滿地狼藉,幾個人按著床上正發狂的大小姐,她現在力氣大得很,發起病來,幾個人都壓不住。
訊息傳開,婆媳二人同時到達春明齋,大夫人攔在門前不讓老太太進去:“您非要進去,等您兒子回來再說。”
老太太一步步向前,逼得大夫人節節後退,痛心疾首地說:“她是你身上掉下的肉,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嗎?”
祠堂裡,扶意得到訊息,祖母竟然從春明齋把孫女接了出來,顧不得公爹罰她跪兩個時辰,就跑來內院探望大姐。
精疲力竭的涵之,在祖母的床榻上昏睡過去,老太太寸步不離地守在邊上,對所有人說:“涵之往後養在我屋子裡,她的事,除了我的命令,誰也不許干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