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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理匆匆展開,一張一千兩銀子的大銀票,把他高興壞了,唸叨著:“我就說,三哥他不肯給我錢,不是他小氣,一定是他現在手裡也沒錢,都叫嫂嫂管著。”
慧之說:“嫂嫂關照了,要哥哥保重,凡事小心。”
“這是自然。”平理收好銀票,換上衣服準備去吃飯,走到門前,順手揉了揉妹妹的腦袋,“放心,哥哥絕不會有事,怎捨得叫我家妹妹擔心。”
慧之輕嘆:“我怎麼可能不擔心,只是沒法子,誰叫我家哥哥心懷天下。”
“小點聲,傻丫頭。”平理嚴肅起來,“再不許說出口,聽話。”
慧之忙用雙手擋著嘴,小聲道:“我再也不說。”
此時門外傳來母親不耐煩的催促:“你們兩個,怎麼都不出來了,天天吃頓飯要三請四催,你們就不能叫我少操心?”
兄妹倆相視一笑,平理闖出去:“您別嚷嚷,吵醒了平珍,又該哭得我頭疼。”
夜色襲來,熱鬧了兩天的公爵府終於恢復了幾分寧靜,扶意躺在丈夫懷裡,聽他講述今天發生的一切。
祝鎔說:“我可能會領兵去打贊西人,若真是如此,你在京城不要惶恐擔憂,我必定全須全尾地歸來。”
扶意心裡不捨,但深知丈夫不願一輩子只給皇帝當侍衛,他和開疆從小的願望,就是保家衛國、征戰沙場,便是道:“打贊西,事不宜遲,那是快要出發了嗎?”
祝鎔輕聲道:“我今天,故意在我爹面前提了這件事,他一定會有算計。”
扶意仔細想了想,抬頭看向丈夫,但祝鎔只是親了他一口,要說的話,點到即止。
果然,隔天一清早,祝承乾沒等兒子一同上朝,就提前離家,入宮後未去朝房等待上朝,而是命內侍通報,徑直入了內宮。
自從項圻歸來後,嘉盛帝不再固定住在大殿或中宮,每晚在不同的寢殿住下,連皇后都一時半刻不知他身在何處。
但即便如此,嘉盛帝依然睡不好,疲倦不堪的人見到祝承乾,低沉地問:“何事?”
祝承乾道:“皇上,臣有一計,世子子承父業,也是驍勇善戰的悍將,不如您派世子帶上臣的犬子,奔赴邊境掃清贊西蠻夷。”
皇帝抬起發青的雙眼:“怎麼說?”
祝承乾道:“勝親王父子的品性,您該是知道的,若天下有戰事,他們必定會按兵不動,以天下為先,更何況命世子帶兵,他更不能趁機作亂。如此一來,為您贏得了時間,我們若先一步找到勝親王的老巢,到時候再命鎔兒在邊境將世子刺殺,並推在贊西人頭上,表彰世子為國犧牲,他們父子,就死的乾乾淨淨,皇上再無後顧之憂。”
嘉盛帝眼眸放光:“項圻從小追隨他爹,最是能打仗,朕正愁京城的兵力不能動,不能讓他們離開朕,派他去,不是兩全其美。”
相談甚歡的君臣二人,卻不知是被祝鎔算計了,朝堂之上,皇帝破天荒地提起邊境紛擾,祝鎔主動請纓,有大臣反對,說他年輕無作戰經驗。
開疆他爹要求帶兵去掃除蠻夷,皇帝又嫌他上了年紀,不宜奔波辛苦,該留在京城運籌帷幄。
朝臣們七嘴八舌,一時沒有結果,而祝承乾為避嫌,不僅自己不出面,也不讓門下的人開口獻策。
皇帝高坐龍椅,看著侄兒始終不開口,便知道項圻是算到了他帶兵離京後可能有的下場,便把心一橫,道:“圻兒,朕若命你帶兵前往驅逐贊西人,你可願意?”
項圻心中一沉,跨步上前:“臣多年深居山中,不知天下事,不復當年勇,興許已無力帶兵,唯恐辜負皇命。”
嘉盛帝道:“你流淌著你父王戰神的血液,在你父王歸來之前,該由你撐起勝字旌旗,贊西小賊,取之不難,不如帶著祝鎔前去歷練歷練,當年的本事,就都能記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