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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知道,但又為何非要知道呢?”
“是啊,為什麼非要知道呢?”滿寶也反問,百科館裡的書從不會分為哪家哪家,裡面的書包羅永珍,無所不有,科科也從沒說過,你讀了這家的學說就不能再讀那家,只要付得起積分,隨便她讀。
同時,與她交往的D博士等人也從不會問,你做人更喜歡哪家的道理?
這可怎麼定呢?
滿寶攏著眉頭問,“做人,不就是做自己想成為的人嗎?何必要管像哪家的學說?儒家倡孝,難道道家的人就不能孝順父母了嗎?既不喜歡儒家,也不喜歡道家的人難道就不能孝順父母了嗎?”
滿寶年紀到底還小,她不知道怎麼把心裡的想法更好的說出來,只能用最簡單的語言道:“我覺著這些東西本就是世上有的,所謂的做人學說不過是先賢們歸納總結出來的而已,在孔夫子沒有說仁義禮智信之前,難道世人就不仁不義不禮不智不信嗎?”
莊先生被問住了,他一時有些恍惚,踉蹌了兩下差點摔倒在地。
嚇得滿寶和白善寶白二郎連忙從地上爬起來扶住他,莊先生一把拽住滿寶的手,眼睛亮晶晶的,口中喃喃,“是啊,是啊,我怎麼反倒糊塗了,不,不對,是這世上絕大部分的人都糊塗了……哈哈哈哈,爭什麼儒道佛法,原來我們都糊塗了……”
滿寶一頭霧水的看向白善寶。
白善寶隱隱有些明白,卻也不是很明白。
滿寶說的話他聽懂了,之前先生說的話他也聽懂了,但這會兒先生說的話他是不懂的。
白老爺也不懂,不過這不妨礙他幫著三個孩子扶住莊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