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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役了。”
別看白善寶懂的比滿寶多,書也讀的比滿寶多,他還真不知道什麼是服役。
於是他問了一句,得知服役是所有家庭的義務,他便撓了撓小腦袋道:“那我家也要服役嗎?”
滿寶理所應當的道:“當然啊,你家有幾個男丁?”
白善寶道:“就我一個。”
滿寶就同情的看著他,“那你可憐了,你也要去服役。”
白善寶就有點焦心,又有點興奮,頗有一種我是大人的感覺,但又覺得未知讓人恐懼。
白善寶道:“我得回去問一問我祖母。”
滿寶嫌棄,“那還要好久啊,我們問先生吧。先生知道好多事情的。”
於是倆小孩就去問莊先生。
莊先生沒料到倆小孩的關注範圍這麼廣,竟然已經關注起勞役來。他想了想,便把倆孩子打發回去唸書,決定中午再給他們答案。
倆小孩就跑回去讀書了。
中午時,莊先生把倆孩子拎到院子裡邊吃飯邊開小灶。
要說勞役,那就得談賦稅,談國家建設,還要談縣令的政績考察等……
當然,倆孩子還小,莊先生沒有照本宣科,而是舉例告訴他們,“國家就如同一個大家庭一樣,你們便也是大家庭裡的一員,你們吃飯,喝水,穿衣,主宅,是不是得有人幹活兒,幫你們將要吃的米,喝的水,穿的衣服和住的房子造出來?”
這個很簡單易懂,兩個孩子連連點頭。
莊先生就摸著鬍子笑道:“那要不要給這些幹活兒的人錢?”
倆孩子繼續點頭,這個道理他們也懂。
莊先生便道:“這就是了,國家也一樣,它要人幹活兒,就得給錢,要給錢就得先有錢,所以我們要交稅;它還調劑資源,比如,大兒子家遭災了,二兒子家卻糧多倉滿,那作為母親,她就要從二兒子家裡取一些糧送給大兒子,讓他家先渡過這一難關……”
莊先生從國家的機構簡單的說起,前面都簡簡略過,講到縣令一職時才詳細一些,於是講賦稅,講勞役。
滿寶和白善寶都聽得津津有味,很快便忘了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