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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母親安慰她,說不關她的事,她才好受些,但她還是讓人去打聽了一下出了什麼事。
當然,傅縣令是不會和女兒說這些的,但今天一早她爹一身疲憊的從外面回家,她還是從她母親的嘮叨裡知道出了什麼事。
有一段河壩垮了,不幸中的萬幸是,現在不是汛期,除了定江村的一些田地外,其他村都沒有被淹。
而現在秋收已經結束,定江村也就損失了一些蔬菜,沒有損失莊稼,只是水最深的那些田地會肥力失衡,有可能從良田變成貧田。
再萬幸,河壩也是破了,破了就得修。
傅二小姐說,她爹發了很大的脾氣,因為修堤壩得要錢,而似乎縣衙裡沒錢了。
這種事,傅二小姐也只是八卦了一下,並沒有詳細說,但滿寶還是忍不住瞪大了眼睛,散發了一下思維,沒錢了,縣令不會又問他們要吧?
此時,傅縣令也在思考這個問題。
今年他本不想再發役令的,讓各村自己收拾一下自己的水利,把給成丁的地開出來就行。
可現在卻是不發不行。
但這個要怎麼發呢?
抽哪個村子的勞丁,不抽哪個村子的勞丁?
當然,這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修築堤壩的材料怎麼辦?
縣裡並沒有和州府申請過河壩修築,以至於今年沒有撥出這一部分錢來。
傅縣令一想到這事就恨得牙根癢癢,破的那處堤壩是他上任縣令在時修築的,就是這麼巧,是在他離任的前一年修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