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練的給人上藥包紮,一邊道:“不死人就好,打就打吧,那些拍花子是該千刀萬剮,可別把人命往身上攬,嗯,你這骨頭不是斷了,是脫臼,我給你按按,正了位就好了。”
老大夫看過他們用的藥,有些心疼,“這可是好藥啊,你就出這麼點血用什麼藥啊,看,口子這麼小,不用藥血也停了呀。”
傷員:……
看到了周大郎,他又摸脈,又按肚子,看了半天后道:“沒事,沒事,有些出血,好在你吃了藥,我再給你開三天的藥,一會兒就熬了喝下去,止血化瘀的。”
又叮囑坐在一旁的錢氏,“晚上得注意看,肚子要是發脹,立即去叫我。”
錢氏應下。
傷得最重的就是周大郎了,其他人多是外傷,或需要止血,或需要消腫祛瘀,這些大夫還都挺擅長的,很快就把人都看完了。
小錢氏也帶著人把飯菜弄出來了,於是從各家搬來的桌子椅子在兩個院子裡擺開,老大夫和莊先生被奉在上座,大家這才吃了這頓遲來的晚食。
而在河的另一邊,白家已經用完了晚食。
劉氏放下筷子,接過水涑口,擦了擦嘴角後與兒媳婦道:“今天善寶跟著胡鬧,恐怕嚇著了,讓廚房給他熬一碗寧神湯,晚上你去陪他睡。”
鄭氏應下。
劉氏就起身扶住了嬤嬤的手,道:“那行,我也下去休息了,你帶好善寶。”
鄭氏自然是聽婆婆的。
劉氏扶著嬤嬤的手出了飯廳,卻沒有回屋,而是轉道去了後院的最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