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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則是去小灣那邊伺候那裡的菜,而有的去翻一下肥堆。
現在他們家的肥堆都已經弄好了,只等它發酵腐爛,怕溫度過高,過一段時間他們就要翻一翻的。
而年紀較小的週五郎則帶著底下一串的人去地裡捉蟲子給雞吃。
之前因為洪災,田裡地裡的蟲子不少,因為家裡養的雞多,人手又足,錢氏乾脆讓他們把捉的蟲子全收好來。
雞能吃的都給它們吃了,暫時吃不下去的就用水煮一煮,然後曬好收起來,這段時間陸陸續續的拿出來伴著菜葉子給雞吃。
效果還不錯,至少大部分母雞都保持住一天下一個蛋的趨勢。
但再多的蟲,這麼多雞,吃個十天左右也吃完了,所以家裡又恢復了日常捉蟲的活動。
頂著太陽在莊稼地裡捉蟲子可不是什麼好的體驗,至少週四郎就很不想去,所以老爹一鬆口讓他在家裡歇息,他立刻裝死,寧願冒著危險去隔壁大梨村挑撥離間,也不願意去幹這不重的活兒。
不過現在他又活蹦亂跳了。
兄妹倆也沒叫別人,一個揹著揹簍,還是一個扛著鋤頭就往村口走去。
滿寶則拿上自己的布包,還拿了一竹筒的水,當然,水是放在週四郎的揹簍裡的。
週四郎把鋤頭放在左邊肩膀上,右手緊緊地拽著滿寶的手,一再叮囑,“你得跟著我,不許亂跑知道嗎?像上次……”
“上次是你們亂跑把我丟了的。”
“……行吧,但不管發生啥事,你都不許亂跑,我們要是走散了,你就原地蹲著等我,知道嗎?”
“要是狼來了呢?”
“屁的狼來了,”週四郎忍不住道:“眾山哪有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