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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司樓猶豫再三,最後還是抵不過想要救司南的心,大步走出去。
在港口檢查的人看見他,客氣地站起來:“俞哥,二少有事派你來嗎?”
俞司樓說:“這兩艘是二少的船,你們檢查一下。”
俞司樓都站在這裡了,誰敢不賣盛二少的面子,連忙說“二少的船哪用檢查,出去吧!”
“多謝了,改天請你們吃飯!”
看著船出去了,姚軍闌才笑著說:“怎麼樣,簡單吧?俞哥,你在外面就代表了二少,你要是早點跟我合夥,現在都成一方富甲了!不過沒關係,以後機會多得很。”
俞司樓森冷地說:“姚軍闌,我只要幫我弟弟換那顆心,你要是敢騙我,我會弄死你的。”
“哎呀俞哥,你還不相信我啊!給司南弄個人換心臟能費多大功夫?我至於騙你嗎?”
“你最好說話算話。”俞司樓走了。
這種事情,他只做一次,只要司南的病好了,以後哪怕沒有錢,他也不幹這種事。
回去之後,日子還是照常,沒有人發現他利用盛星澤的身份做了什麼。
過了兩天,姚軍闌果然如約把司南和他母親送出國,他有空就和母親影片,聽說手術很成功,司南已經過了最開始的排異階段,逐漸恢復了。
心裡的大石頭終於落下。
一轉眼又過去兩個月,盛星澤記掛著去天一盟,盛老爺子千方百計想讓他和林繁見一面,都被他拒絕了。
俞司樓去了訓練館,沒日沒夜的訓練。
盛星澤週日會抽個時間去看看他。
最近情緒低落,來了也只是在觀看席那邊坐著,不怎麼說話。
齊麥總說這叫為情所困,俞司樓聽了不免好笑,才十五歲的男孩子,不過就是一路順風順水,想要什麼就有什麼,偶爾有一樣得不到,便日思夜想。
那個週日盛承光也來了,看了他的訓練成果很驚訝。
“司樓,你比當初在拳場的時候厲害了好幾倍吧。”
俞司樓笑道:“這些年也不是白訓練啊。”
“世界冠軍非你莫屬了。”盛承光靠著一張椅子,偏頭看著不遠處的盛星澤,“星澤不想娶林繁,怎麼才能讓爺爺收回成命?”
“聽說林繁才十二歲,結婚還要八年吧,只要大少能掌管盛家,一切你說了算,老爺子年紀大了,也沒辦法。”
“哪有那麼簡單?盛家很複雜,支脈又多,我父親十歲開始就跟著爺爺管理盛家的事,到現在三十多年了,都沒能完全掌管盛家,還要爺爺坐鎮,才能鎮得住家族裡那些野心勃勃的人,我還沒父親的頭腦,八年怎麼夠?”盛承光嘆了口氣。
俞司樓鬼使神差地想:那就只能讓林繁死了,她一死,二少就沒煩惱。
這個想法讓他嚇了一跳,心臟劇烈跳動。
他怎麼能這麼想?為什麼他越長大,越像他父親?
那種瘋狂,暴戾,殘忍,難道是遺傳的嗎?
“總會有辦法的,我也會努力,幫二少消除煩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