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八 遠東劇變:血染的坡道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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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噗呲~”
“呃~”
羅望坡營寨前,阿胡兒揮動手中長鎩,狠狠扎入一名夫兵胸膛,隨著他胸前鐵葉在槍頭擠壓下繃裂聲起,一抹嬌豔的血花瞬間綻放,緊接著傳開一聲府兵的悶哼,他眼中的生機如『潮』水一般退去。
“啐~”
阿胡兒抽回長鎩,吐了口口水,任憑飛濺的血水淋了自己一身。
抬眼望去,坡道之上滿是震天的喊殺之聲,到處可見總督府的府兵向自己所在營寨衝來。
“颼~”
“噗~”
在阿胡兒不遠處的箭樓上,徐穀倉不停開弓松弦,每一箭都會帶走對面一名敵軍的生命。
也不知道開了幾弓,許穀倉只覺得自己的手臂早已感覺不到半點痠痛,只是機械的『射』出一支又一支的羽箭。
“殺啊~”
“喝~”
一隊府兵嘶喊著殺到了營寨口,迎接他們的卻是一隊肅殺的長矛手挺矛直刺,那一聲整齊的齊喝,讓衝到營門前的敵軍一時錯神。
“噗呲……”
在這一愣神的功夫,一隊整齊的長矛無情的洞穿了他們軀體,帶出一片血『色』飄散在空氣之中。
但很快,又有無數的敵軍面目猙獰的撲了上來,那一隊長矛手連矛尖都來不及收回就被人浪淹沒。
“媽的~去死~”
站在箭樓上的徐穀倉見到這一幕,瞄準衝入營寨大門的其中一名軍官,抬弓就是一箭。
“噗~”
鋒利的箭矢旋轉著刺入那名府兵軍官的左眼,直接從他後顱透出……
『射』完這一箭後,徐穀倉伸手向自己身邊的箭壺『摸』去,不想卻抓了一個空,內中的羽箭已經全部耗盡。
“噌~”
下一刻,徐穀倉一下拔出腰間戚刀,長呼一口氣,縱身一躍,跳到了下方密密麻麻的府兵群中,瞬間壓倒落一整片。
“想進這道門,就先從我屍體上跨過去~”
徐穀倉一聲大吼,起身一刀砍翻一名一時失神的敵兵,順勢一腳踹翻正前方一名撲上的府兵,如同猛虎出山一般死死守在營寨門口。
“喝~~”
在徐穀倉的激勵下,營寨內剩餘的幾十名將士士氣再次大盛,一起衝到營門之前,挺動長矛利刃繼續拼死抵擋洶湧而至的府兵。
而在羅望坡下眺望的王匡,見遲遲沒有攻下那座孤寨,不由也有些焦急起來。
思索良久,王匡立刻下令道:“傳我軍令,讓弓箭手壓上去~”
邊上的副將聞言剛想說什麼,但很快被王匡那道銳利的眼神給『逼』了回來,只好咬咬牙,立刻前去執行軍令。
“放箭~~”
“颼颼颼~”
府兵軍中三弓箭手來到半坡平坦的地勢之上,分六列呈開,在軍官一聲喝令之下,紛紛攢『射』出手中的羽箭。
“噗噗噗~”
“啊~~”
疾馳的箭矢不分敵我,墜落在交戰雙方的將士身上,瞬間響起一片淒厲慘叫聲,簇動的人影轉瞬間就齊齊倒下一整片。
“老徐,起來,還活著沒~”
阿胡兒手持一面長盾護住自己要害,來到徐穀倉倒地的位置,一把將他拉了過來,一起躲到箭樓之下,躲避半空傾瀉的箭雨……
徐穀倉望著身上『插』滿的箭矢,然後努力一支支將他們拔出來,邊上的阿胡兒十分緊張,望著拔出的箭頭,生怕上面染有殷紅之『色』。
當徐穀倉拔出最後一支羽箭,望了眼滿臉擔憂之『色』的阿胡兒,笑著說道:“別慌,這群府兵的箭頭鈍的很,破不了咱兵工廠產的鐵甲,只是……呃……噗……”
正說話間,徐穀倉忽然吐出一口鮮血,嚇的阿胡兒連忙問道:“老徐,你沒事吧,別嚇唬老子,你傷哪兒了?”
徐穀倉臉『色』瞬間變得無比蒼白,指著自己腰部說道:“這裡捱了兩錘……真是痛的要命……”
阿胡兒聞言忙向徐穀倉腰間望去,卻見他腰間的甲葉早就被府兵的鈍器給砸碎,體內的臟腑也早已經被鑿爛了……
“老徐挺住,你不會有事的……”阿胡兒萬分緊張的說道。
但下一刻,徐穀倉卻抓住他的手搖搖頭,然後朝營寨大門外別了別頭,對他說道:“阿胡兒,你記住,這座寨子你一定要好好守住,哪怕現在就只剩你一個人也不能退,因為我們是精衛營,軍督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