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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呵……”秦馥頓時來了興致,仔細打量了一陣衛稷,隨即搖搖頭說道,“像你這種只會滿嘴屁話,自以為有些小權小勢就能上天的傢伙小爺我見多了,

最後還不是乖乖在小爺腳下跟條狗一樣奉承,告訴你,這裡是燕州地界,就算天王老子來了,見到小爺我也得跪下乖乖趴好!”

“臭小子,本掌管是看你活的不耐煩了,你爹不就是秦恆麼?有膽子就把他叫來,本掌櫃倒想問問他,到底怎麼管教兒子的,怎麼就養出你這麼個東西來!”衛稷氣呼呼的說道。

秦馥冷哼一聲:“看樣子你還真有些來頭,敢這麼直呼我家老東西名諱的,小爺我還是第一次見到,

不過,小爺我壓根不在乎,今日你惹小爺我不高興,小爺就要好好教教你怎麼說話,來人,把這死胖子衣服扒光掛莊口吹吹風冷靜冷靜!”

“放肆,你敢!”衛稷頓時脖子一縮,望著幾名秦府家丁向自己走來,不由自主的退了兩步,大吼道,“你個混蛋,怎麼跟你兄長秦墨差這麼遠,你倆真是一個爹生的麼?”

“慢著!”

秦馥一聽衛稷喊出“秦墨”的名字,立馬阻止了家丁上前,然後端正坐姿指著衛稷說道:“你剛才喊什麼?你認識我二哥?”

衛稷鬆了口氣,面不改『色』地說道:“當然了,我跟他交情可不淺,幾年前就認識了(秦墨曾經遊歷時在衛稷府上住過幾日),你待如何?”

秦馥聞言,想了想,忽然對抬轎的人吼道:“別抬了,趕緊放下,這冷風吹的小爺我頭疼!”

抬轎的人如蒙大赦,立刻穩穩的放下那沉重的轎子,累的是氣喘吁吁。

秦馥則立刻起身走到衛稷跟前問道:“你真的沒騙小爺我?要知道欺騙小爺我的後果你承受不起!”

衛稷斜著眼說道:“你不信去冀州或是遠州打聽打聽,看看秦墨見到本掌櫃是怎麼一個態度。”

秦馥見衛稷說的十分篤定,心中自然是信了他幾分,稍作沉思後,對伍板說道:“行了,別磕了,小爺我現在高興,這事就算了……”

“多謝秦小爺……”

伍板抬起磕的烏青的額頭,對秦馥連聲道謝。

秦馥沒有理會他,繼續對衛稷說道:“既然是二哥的朋友,那小爺我自是要好好款待一下,跟小爺我進城,小爺帶你好好樂呵一下!”

衛稷說道:“那敢情好啊,不過我還帶來幾個朋友,不如叫來一起去唄……”

秦馥聞言雙眼一冷:“不要得寸進尺,你的朋友不是小爺我的朋友!”

衛稷說道:“可他們也都是你二哥的朋友啊……”

秦馥聞言,想了想說道:“那好吧,去把他們叫來,反正小爺我不在乎多幾張吃飯的嘴,走吧……”

話畢,秦馥轉身回到轎子上,臨走前對那些圍觀的莊民大聲說道:“今日小爺我心情好,就先不跟你們這幫窮鬼計較,

過幾天小爺我會再派人來收租,到時要再交不出來,小爺一定放火燒了你們的莊子!”

說完後,秦馥就命轎伕抬著大轎向兆州府城門走去。

劉策來到衛稷邊上,若有所思的望了一陣秦馥,隨後開口說道:“走吧,去和這位秦太歲會一會,好從他嘴裡打聽出這秦家的具體訊息出來!”

……

兆州府城內,相比城郊的蕭條,確實要繁華了許多,街道兩側隨處可見商販叫賣的身影,不過相比較遠州城和冀州永安城,卻似乎少了些活力。

“小爺我今日帶你們開開眼界,在這座兆州府城內,小爺我就是天,一切都由小爺我說了算!”

秦馥坐在大轎上,指著街角各處,滿臉自得的對衛稷一行人說道。

來到一座“雨軒樓”的青樓前,秦馥命人放下轎子,然後對衛稷幾人說道:“這就是小爺的一處產業,這不光是一座青樓,跟小爺我進去帶你們開開眼!”

說完,秦馥大步走向雨軒樓。

劉策眉頭一蹙,對這種煙花風月場所很是牴觸,雖然他也知道這青樓未必全是那種交易,也有不少詩詞歌賦、琴棋書畫的研究,可在他心中,本質還是一樣的。

“軍督大人,你若不習慣的話,不如在城裡逛逛?”諸葛稚知道劉策的潔癖,輕聲對他勸道。

“走吧……”

劉策面無表情地說了一聲,隨即率先跟著秦馥走了進去。

秦馥一進雨軒樓,立馬就有一個掌櫃點頭哈腰的迎了上來對他討好的說道:“秦小爺,您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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