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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初四,清晨

“咳咳咳”

正裹著棉衣昏睡的姚仲被一陣劇烈的咳嗽聲驚醒,他睜開雙眼,見車廂內董文舒正捂著嘴不停狂咳,就連他邊上的謝陽也是同樣咳嗽不止。

姚仲撫『摸』了下自己發痛的太陽『穴』,事實上他也一夜沒有睡好,從車簾外透入的冷風足足吹了他一夜,讓他整個頭皮都痠痛不堪,十分的難受。

回想起昨日請求莊主留宿的情形,姚仲更是覺得相當憋屈

不管自己好說歹說,他們硬是不讓自己在莊園過夜,哪怕願意出錢也沒用,連莊園大門都不讓進。

而且更讓他感到奇怪的是,莊園內的百姓幾乎全都十分厭惡自己,那種語氣神態裡透『露』著濃濃的恨意。

至今,姚仲都不明白自己到底哪裡得罪這些百姓還有那驛館內的驛卒,似乎都對這支京城來的朝廷天使隊伍有著一股說不出詭異氣息。

整理了下自己的衣冠,姚仲開口對依舊裹在棉衣裡的董文舒和謝陽說道:“兩位大人,天亮了,我們也該繼續趕路,早些離開義州地界,或許情況就能有所好轉”

董文舒和謝陽身體還是在止不住發抖發抖,裹著『毛』毯棉衣對姚仲含糊不清地說道:“去附近縣城裡找本地當官的問問,這裡到底是怎麼回事咳咳咳”

姚仲將頭探出車廂,只見車外遍地都是儀仗護衛圍坐在燃盡篝火前取暖,幾乎各個都頂著一雙熊貓眼,精神萎靡,十分的疲憊。

“諸位,都起來吧,趕路了”姚仲打起氣來,“本官知道你們很累,但還請你們再忍一忍,等見了漢陵侯,本官親自去為你們請賞”

儀仗護衛們聞言,相互之間靠在一起望著姚仲,依舊不為所動。

姚仲接著說道:“諸位,你們也不想再這麼『露』宿荒郊野嶺吧?還是早些趕路,等到了目的地,就能吃上一頓熱飯,好好睡上一覺,還請大家再聽本官一言吧”

護衛想了想,覺得姚仲的話也很有道理,畢竟在這裡不走也只能吹冷風,與是都罵罵咧咧的起身舉起儀仗器物,跟著馬車繼續走了起來

接下來數日時間,董文舒的儀仗車隊每經一地,只要亮出身份都會被當成異類對待,無論士庶見到他們都會『露』出十分不屑地態度,甚至所經城池的酒樓房舍都拒絕讓他們入住吃飯,宛若過街的老鼠一般。

這可把董文舒一行人給憋屈的難以復加,幾乎天天都是風餐『露』宿,要不是隨身攜帶了不少乾糧,怕是要活活餓死在遠東,成為大周立國以來最大的笑話。

“可惡,這遠東的民風到底是怎麼回事?”出得義州地界來到燕州馳道之際,董文舒已是憔悴不堪,他望著通往定州的漫長馳道,長嘆道,“沿途驛站酒樓都如此怠慢羞辱我朝廷天使,等見到漢陵侯,本官定要好好讓他解釋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謝陽啃了一口乾硬的麥餅,喉嚨發出嘶啞的聲音:“就怕我們見不到漢陵侯,就要餓死在路上了,還是想想剩下半個月的路程該怎麼熬過去,

真是活見鬼,這遠東到底是怎麼回事?姜晏在的時候也沒聽他說起有這麼一遭情況啊”

姚仲想了想提議道:“本官發現,只要我們表明自己身份就會被遠東的百姓官僚刁難,

所以本官建議暫時收起天使儀仗,不要告訴沿途驛站我們真實身份,這樣想必會好一些”

董文舒不滿地說道:“我們可是堂堂天子使臣,又不是蟊賊土匪,隱姓埋名豈不是有辱天子威儀麼?”

姚仲指著那些儀仗護衛,對董文舒說道:“天子威儀?董大人您不妨看看現在這樣子可有半點天子威儀?

在弄清楚事情真相前,還是收斂一些吧,我們身上所攜帶的乾糧最多再兩天可就沒了,你們難道想啃著野菜樹皮去永安做這宣旨天使麼?”

董文舒『摸』了『摸』乾癟的肚子,緊了緊身上的披風沉思片刻,最終妥協了下來:“罷了,姑且就聽姚御史的話,試上一試吧,命令所有人把儀仗全收起來,逢人就說是來遠東做生意的外省商人”

謝陽也贊同這個意見,他這些時日早就受夠了這種日子,都快將他『逼』瘋了,只想能在酒樓內美美的吃上一頓,再美滋滋的睡上一覺。

很快,車隊收起了出使儀仗,以商賈的身份,從燕州境內向定州方向趕去。

“軍督大人,這是本宮新整理的民田法,還請您過目,如若可行,希望軍督大人您能在治下推廣開來”

軍督府後庭,劉策書房內,公主衛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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