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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與劉策關懷備至的姿態,薛如鳶一時間也不知該說什麼,只是猶自低著頭,擺弄裙襬的手握的更緊了。

劉策默默注視了薛如鳶一陣,緩緩從她身邊經過,當敞開的房門被關上的那一刻,她心跳也跟著加速,呼吸也開始有些紊亂。

將門栓合上後,劉策望了眼正愣在原地的香影,輕聲說道:“薛姑娘,進屋坐下詳談吧……”

“嗯……”

薛如鳶輕輕應了一聲,跟著劉策來到內屋的圓桌邊。

等她落座後,劉策親自提茶倒了一杯放她跟前:“雖說現在這天是很熱,但晚上還是有些涼意,你穿成這樣,小心別染了風寒……”

薛如鳶聞言俏臉一紅,低著頭不敢直視劉策,只是下意識緊了緊身上的紗衣,捧著茶杯緊張地說道:“抱歉,軍督大人,不是你想的那樣,其實是……”

劉策向她身邊湊近了一些,一雙虎眼緊緊盯著薛如鳶,嘴角揚起一條弧線:“抬起頭來,看著我……”

薛如鳶依然抬頭,與劉策四目相對,剛欲開口,就聽瞳孔中的男人又開口說道:“薛姑娘,這麼晚找本軍督應該不是隻送茶湯這麼簡單吧?老實說,你是不是有什麼企圖?”

薛如鳶顫聲說道:“軍督大人,你不要誤會……奴家決沒有什麼企圖……只是……只是……奴家有些關心你罷了……”

不想她話還未說完,就感覺一雙大手抓住了自己左肩,下一刻身體不受控制的被帶起,未等反應過來,已被劉策攬入了懷中。

“這樣感覺好一些了麼?”劉策對躺在自己懷中的薛如鳶說道,“其實你今天這麼莫名其妙來找我,真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

“軍督大人,我……”

當再一次躺在劉策懷中的薛如鳶,在滿面含羞的同時,心裡也是前所未有的安心。

這麼多年以來,薛如鳶一直都活在曾經的陰影之中,雖然生活安定下來了,但那段不堪的歲月依舊如同夢魘般伴隨著她,好幾次都在夜深之際從噩夢中驚醒,毫無半點安全感可言。

如今,被劉策攬在懷裡,一股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充斥著自己的身心,這一刻,她不再感到害怕,也不再感到迷茫。

下一刻,她主動將臉貼在劉策胸膛上,感受那朝氣蓬勃的心臟跳動和炙熱的體溫,一雙玉臂情不自禁的挽上他的腰,頜上了美眸,貪婪的享用這份久違的安寧。

劉策沒有阻止薛如鳶的動作,只是輕撫她的秀髮,柔聲問道:“今晚還打算回去麼?”

薛如鳶依舊閉著雙眼沒有回答,只是輕輕搖了搖頭,環與男人腰際的手更緊了些。

她現在什麼都不顧了,姜若顏反對也好,世人成見也罷,統統都拋諸腦後,只想和自己喜歡的人呆在一起,哪怕只有短短一瞬間也心滿意足了……

明白薛如鳶的意思後,劉策也就不再剋制……

當夜,總督府的內庭格外寧靜,某一處房間卻又顯的格外熾熱。

……

清晨,天剛微亮……

薛如鳶悠悠醒轉過來,這一夜,她沒有再做噩夢,睡的是格外踏實。

甫一轉身,卻見劉策正側臥著,單手枕著頭望著自己。

薛如鳶起初一驚,但隨後回想起昨夜那一幕幕,頓時面帶羞澀,輕聲嘀咕道:“軍督大人,奴家打擾你休息了……”

劉策沒有說話,嘴角始終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

他自己也沒料到,薛如鳶這個看上去斯斯文文的柔弱女子,昨夜竟然會這般的熱情似火……

良久,劉策才伸手輕點了下她的鼻尖,笑著說道:“你說,發生了這種事,本軍督該如何處理好呢?”

薛如鳶口吐幽蘭:“軍督大人,奴家不求什麼名分,只求你能經常陪陪奴家就好了,

奴家只有在你身邊,才不會感到迷茫害怕,你不嫌棄奴家的過去,奴家已經是萬分感動……”

劉策撫摸了下薛如鳶的俏臉,淡淡地說道:“你身上遭遇的一切並不是你的錯,從今往後就跟在本軍督身邊,只要有本軍督在,絕對不會再讓你置身那種生不如死的遭遇……”

“嗯,奴家相信軍督大人……”薛如鳶用力地說道,“此生能跟在軍督大人身邊,奴家也是心滿意足了……”

劉策回頭望了眼窗戶縫隙射進的陽光,又說道:“天亮了,你再睡一會兒,本軍督去打水……”說著劉策掀開蓋在身上的薄毯。

薛如鳶聞言忙直起身子說道:“軍督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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