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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翟睜開雙眼:“一個心靈需要安慰的謀士,她還是一個合格的謀士麼?我沒有時間精力浪費在安撫他情緒上面,如果她有病,那就去找大夫看看……”

諸葛稚嘆了口氣:“那在下想問一句,你究竟想把葉總司培養成一個怎麼樣的人,你想過麼?要讓他跟你一樣,將來再重複你的人生軌跡?”

皇甫翟頓時一怔,竟是沒有回答出諸葛稚這個問題。

諸葛稚接著說道:“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個性,你見過兩個完全相同的雞蛋麼?

我從你對葉總司的態度可以看出,你有意無意想將她雕刻成和你一樣的人,那你問過她願意麼?”

“既然做了我的學生,那她有選擇的餘地麼?”皇甫翟說道,“我從來沒想過要把她變成什麼人,只是想將她培養成材,人性?如果談人性,那就不適合成為一名運籌帷幄,心懷天下的謀士!”

“請恕在下不敢苟同……”諸葛稚說道,“謀士怎麼就不能談人性?恰恰相反,一個懂得人性的謀士才會去真切體會亂世人命的訴求,才會做出最為正確的謀略,

還是那句話,你這次對葉總司所造成的傷害確實太大了,我想你也不願意就這麼失去你辛苦栽培一年的學生在這種情況下,就此與你分道揚鑣吧?”

“我自己的事我自會處理,無需你來勸我……”皇甫翟閉眼說道,“不用試圖勸服我,我決定的事,是不會輕易改變的……”

諸葛稚搖著羽扇,臉上露出一抹笑容:“聽先生說這番話,在下就知道,你依然把葉總司當成自己的學生,還是不捨得放棄,

如此,在下也不再多言,你們師徒之間的矛盾該如何化解,也就無需在下再多操心了,言盡於此,在下就先告辭了,請……”

諸葛稚欠身行了一禮,轉身慢悠悠的離去了。

“對了……”剛離開兩步,諸葛稚忽然回身又說道,“皇甫先生可否認識一個叫佘克己的人?”

“你問這個做什麼?”皇甫翟睜開眼,淡淡地問道。

諸葛稚說道:“那本《西域彤雲志》就是佘克己所著,而據在下所知,佘克己最近一次出現的時間是在五十年前的神都皇宮之內,

他曾以命相逼,逼迫皇室修改律法,讓女子十六歲方為出嫁正齡,可自那以後,佘克己的下落就一直成了一個不解的謎團,

大周所有史冊都未曾記載到他的下落,如果史官要毀去這段讓皇室蒙羞的記載,那就應該書寫是聖上寬厚仁德,不該將佘克己的名字寫在史冊之中,

可奇怪的是,佘克己自那次逼宮的風波過後就如同在人間蒸發了一樣,直到五十多年過去,竟然出現在一本真假難辨的《西域彤雲志》上?

這不得不讓人生疑,先生就不覺得此事有些蹊蹺麼?按年齡算,當年佘克己逼宮之時,他已經五十有三,而《西域彤雲志》是成書與十四年前,

就算他還活著,試問這麼一個花甲古稀之年的老人,還有精力寫下如此精彩絕倫的故事麼?”

皇甫翟說道:“這個問題重要麼?”

諸葛稚回道:“就當閒談罷了,三十三人在居康國由一名二十歲左右的青年帶領下,阻擋了大食、薩珊和西域諸國數十萬大軍進犯東方的計劃,

這個故事過程當真是讓人百思不得其解,而更令人驚訝的是,這部著作的署名居然就是早已銷聲匿跡的佘克己,這其中莫非有什麼不可言語的隱情麼?”

皇甫翟說道:“其實你心中已經有答案了,借用軍督大人一句話,用思考代替發問,遠比別人告訴你的答案有說服力?”

諸葛稚搖搖頭:“未曾實地去過居康國,只能推斷出那所謂三十三人阻擋西域鐵騎的部分端倪,但整個過程卻至今無法竄連起來,

書中所描述的事物很多地方太不符合邏輯,前半部分所書,大致介紹青年殷末微在居康國內的風土面貌,和當地百姓的習俗,這一切都還算合情合理,

但後半部分卻十分耐人尋味,如果按小說來看待,那還能理解,可偏偏書中發生的幾幕,卻曾經在現實中有跡可循,

讓人不得不懷疑佘克己定是隱藏了什麼不可告人的真相,卻只能以一種近乎玄之又玄的方式掩蓋在謊言之下,不知皇甫先生可否提點在下一二?”

皇甫翟不動聲色,輕輕擦拭著手中那面已有裂痕的銅鏡,良久才緩緩開口:“那把你所想的疑問先說出來,我才能找到其中的細節替你細細解答。”

諸葛稚搖著羽扇說道:“居康國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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