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九 兩省歸附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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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這些只是一部分,你先點點,看成色有什麼問題?”
“多謝軍師大人……”張義潮知道自己會錯了意,忙起身和許文靜行了一禮,“真沒想到軍師大人如此體貼玄武關將士……”
許文靜揮揮手說道:“張將軍,你不必謝我,要謝就謝軍督大人,在下不過是個代為執行的人罷了……”
許文靜這話自然是發自肺腑的,他明白劉策對自己做什麼都能容忍,唯獨染指軍權這塊若是被他抓住把柄,怕是以後的前途就都毀了……
張義潮大聲謝道:“多謝軍督大人,但是,在下雖然一介武夫,卻也知道軍師您眼下為了安置流民百姓是需要錢糧之際,不如就先將這筆軍餉用做賑濟災民之用吧?”
他這番話倒也不是什麼聖母心氾濫,首先,許文靜已經送來了二十多萬石糧草,再收人家的銀子未免會讓人以為貪得無厭;其次,災荒之年,糧價飛漲,這些軍餉即使到手也換不回多少糧食,還不如不收。
許文靜點點頭:“沒想到,張將軍還懂得體恤百姓,這可真是難能可貴,不過,
張將軍這筆軍餉在你回玄武關之際請務必要帶回去,因為這是軍督大人的命令,你若不收,讓本軍師無法跟他交代啊,
至於那些饑民,張將軍想必一路行來也都看到了,我軍督府是不會放棄任何一個能救的中原子民,就請放心吧……”
聽許文靜這麼說,張義潮也不再推辭,起身說道:“那末將就替十五萬守關將士先行謝過軍督大人,謝過軍師了……”
“嗯……”許文靜輕輕應了一聲,“張將軍一路辛勞,本軍師已經給你們幾位玄武關來的兄弟備好了房間,先去早些歇息,明日咱們再詳談……”
“末將告退……”
張義潮拱手行了一禮,爾後在左朔陪同之下,向府廳之外走去。
左朔和張義潮前腳剛離開,孟珙就拎著雙手反縛的邢動來到了廳內:“啟稟軍師,邢動帶到……”
話畢,孟珙從後一腳踹在邢動的膝彎處,邢動忍不住呼喊一聲,隨即重重跪在地上。
“哼……”
許文靜冷哼一聲,厭惡的瞥了一眼邢動,坐回桌案前,端起酒杯說道:“邢動,你說你一個屠夫出身,乖乖賣你的肉不就好了麼?幹嘛學人領兵上陣,你以為殺豬跟殺人是一個樣麼?”
邢動扭動肥碩的身軀,蹭到許文靜跟前嚎啕大哭:“軍師啊,我錯了,都是侯龕那王八蛋逼著讓我當什麼領軍將軍,
其實我懂個屁的兵法啊,求您念在我沒有與您為敵的份上,放小的回去殺豬好麼?”
許文靜見邢動一臉“汝母喪”的神態,強忍住笑意:“放了你?做夢!你和侯龕密謀貪汙賑濟糧餉還奢望能活命?誰給你的膽子說出這番不著調的話?”
邢動聞言,嚇得不住磕頭:“軍師大人啊,您就放了小的一馬吧,小的是我給您當兒子成麼?爹,我的爹耶……”
“拖出去,本軍師沒你這麼個廢物的兒子……”許文靜閉目搖頭,衝邊上的侍衛不耐煩地揮了揮手,“留他一命送入礦場充作苦力……”
“軍師啊~不,爹,你就饒了你的不孝子這一回吧,爹,爹啊,請給孩兒一次盡孝的機會啊,
將來您百年之後,也好讓孩兒給你送終啊,爹啊,我的親爹啊,實在不行讓孩兒在礦場當個廚子行不行啊,爹,爹啊……”
邢動被人倒拖著掀出了府廳,那聲聲撕裂的哭腔令人是聽者心痛,聞者落淚,好不“悲傷”,讓許文靜真的是苦笑不得。
邢動剛被拖走,耿恭扯著吳傭又來到了許文靜跟前:“軍師大人,這狗頭軍師帶到,聽憑發落……”
“咳咳咳……”許文靜聞言,尷尬的咳嗽幾聲,隨後來到吳傭跟前問道:“你就是吳傭對吧?”
吳傭輕哼一聲,只瞥了許文靜一眼,就別開了眼神,一副坦然自若的神態。
許文靜說道:“吳傭,本軍師給你一個活命的機會,只要你主動說出剩下的二十萬石賑濟糧下落,本軍師就放你一條生路,你覺得如何?”
吳傭輕笑一聲:“軍師,在下勸你別白費心機了,如今整個隸元省,只有我知道這批賑濟糧的下落,你覺得我會把這保命的訊息告訴你聽麼?”
許文靜也不生氣,轉身背對吳傭繼續說道:“其實你不說也沒事,反正這隸元各地計程車紳十之都被本軍師抄之一空,
無論有沒有這批賑濟糧,影響都不大,只是本軍師惜才,想要給你一個為軍督大人效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