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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瀚笑罵道:“近百人?你把天寰寺從周邊偷偷僱來拉香客的混混們都算進去了吧!你們總共才有幾張度牒?” 宗瀚雖然是練氣期大修士,但他出身市井,又是以武入道,所以他說話直來直去,反而讓慧明有口難辨。 “高道友,咱們進會場吧,有些拍品已經擺在裡面,咱們進去可以先看一看。” 宗瀚不再理會慧明,而是拉著高星宇走出了房間。 剛出來,就聽到慧明在裡面說道:“這是……圖騰神像?此物與我天寰寺有緣。” 宗瀚笑了笑,對高星宇說道:“這個慧明,哪裡有好處就往哪裡鑽,而且是數饕餮的,只進不出。 我不信佛,一個喜歡找別人要這要那的宗教,不值得我去尊重。我更不喜歡這個慧明。不過,這件圖騰神像,也只有佛門參與進來,才能賣得出好價錢。” 高星宇笑了笑,點了點頭,但沒有說什麼。 祖星上也有佛門弟子的身影,高星宇聽師父吳鴻子談起過佛門的來歷。 佛門並不是誕生於這方宇宙,而是誕生於其它宇宙中。當無數年前,這方宇宙步入成熟期,開始擴張的時候,吞併了周圍的一些小宇宙,其中就包括佛門所在的宇宙。 佛門就是這樣被併入到這方宇宙中的。因此,雖然佛門發展主要靠信仰之力,有與宇宙本源爭奪真靈之力的嫌疑,但還是被這方宇宙所接納和默許。 但佛門大能所追求的,逃避輪迴,用自己的掌中佛國中圈養無數狂信徒的美事就不要再提了,宇宙本源是絕不會允許的。 佛門中有個分支,他們不修信仰和香火,不化緣不修廟,只在紅塵行走,卻不沾惹俗事,內修願力,外練皮囊,又被稱為苦行僧。 苦行僧的修煉方式比較接近這方宇宙主流的修煉方式。但由於願力修行比較極端,因此佛門中苦行僧這一分支雖然被祖星修煉界接納,但卻被劃分到魔道之列。 至於玩香火信仰的那些佛門支脈,主要是針對著世俗界的普通人行事。祖星修煉界一般情況並不理會。但他們要是玩過火了,各大門派同樣會派人絞殺。 也就是說,正統的修煉界把這些佛門支脈當成了特殊一些的野祀淫祠,根本沒有把他們當成同道中人。 高星宇對佛門不太瞭解,不過佛門在世俗界的口碑並不好,除了那些苦行僧,其他佛門弟子不事生產,整天賣弄嘴皮子,連蒙帶詐,忽悠人來佈施和供奉香火。 相反道門中人大多自食其力,修持己身,不貪戀外物。相比之下,佛門的做法就顯得差勁了許多。 而且在他融合的三份記憶中,沒有一個人對佛門有正面的看法,因此他對佛門弟子也沒有什麼好印象。 “跟著那個慧明身邊的兩位中年人,是什麼人?”高星宇有些好奇地問。 那兩人身上並沒有修為,反倒是有一種久居上位的頤指氣使,身體卻被酒色財氣掏空了大半,虛的很。 “看樣子,那兩人應該是慧明找來的金主。那和尚摳的很,別看他們天寰寺到處斂財,已經很有錢了。但每次一到要花錢的時候,他們就會忽悠來幾位金主替他們出錢,所以我不愛搭理他們。” 在宗瀚的唸叨中,幾個人來到大禮堂。大禮堂門口擺放了一張工作臺,有工作人員把門。今天的拍賣會,只有在特勤組登記備案,領到修士證的人才能進去。 每人進去前要憑證簽到,如果準備參加拍賣叫價的話,還需要額外交納一百萬元的保證金,才能領到叫價的號牌。 高星宇還沒有說話,一位看起來比較眼熟的工作人員便迎上前來,低聲對他說道:“高前輩,張顧問已經幫您辦好了手續。”說著,就將一個表明“10號”的號牌交到高星宇手中。 高星宇點點頭,表示了謝意。看來張清源真是有心,早早就把一切都處理好了。 宗月茹從錢包中取出一張銀行卡,交給了工作人員。同時她有些懊惱地說:“我爸還要我幫高前輩您交上這筆錢呢,沒想到又被張師叔搶先了。” 高星宇連忙拱手錶示感謝。 劉金鑫與宗月茹對練了一下午,關係比較近,於是憨頭憨腦地小聲問道:“張前輩身後有龍虎山支援,所以有錢。你們不是散修嗎,怎麼也這樣有錢呀?” 兩千年的幾百萬人民幣,對於普通人來說,算是一筆鉅款了。此時首都的房價,每平方米僅五千元到七千元。 宗月茹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回答道:“我們散修與宗派弟子相比,主要是缺乏‘法地財侶’這些修煉資源,並不代表我們缺少普通的錢財。如果需要,我們掙錢要比他們更簡單。” 宗瀚也看了看劉金鑫,笑著說:“我們父女吃住都在特勤組,平時花不了什麼錢。 而且我們每月都有工資,有補貼,完成任務後還有獎金和戰利品,所以並不缺這些世俗界的錢財。 怎麼樣,小劉,以後你也跟我們一起幹吧,比你按時上下班要自在多了。” 劉金鑫連忙擺手,說道:“我剛開始修煉,哪能和您與宗小姐相比?我還是跟著宇哥好好學習,等宇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