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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假的?雲景織心中嘀咕著。
這時,溫世儒已經準備好了,抱著樹開始爬了起來。
看對方那利索上樹的樣子,雲景織想到一句話,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正如對方雖說,看他身體架子薄,沒想到這爬起樹來,還挺有男人味的。
沒多一會兒,溫世儒便扯到了風箏。
“扔給我。”雲景織在下面伸手接著。
“你小心點啊。”
風箏扔下來後,溫世儒一點一點兒的向下挪了起來。
“叮鈴鈴——”
鈴鐺響了。
雲景織看著手上震動的鈴鐺,心中響起警鈴。
有危險!
抬頭朝著溫世儒看去,跟他應該沒有關係,這個鈴鐺只針對她的安危,無關於別人。
雲景織環視四周,尤其是腳邊,這裡經常會有蛇出沒......
就在雲景織警惕的盯著腳下的時候,旁邊的大樹上,一條鮮豔的赤鏈蛇正在對著雲景織吐著紅信子。
這一幕被溫世儒看到,忙提醒喊出聲,“小心!身後!”
雲景織轉頭朝身後看去,這時,赤鏈蛇已經朝著雲景織的臉上襲了過來。
本能反應慢了半拍,雲景織躲避不及,條件反射的伸手擋在面前。
“嘶——”溫世儒發出一聲悶哼聲。
雲景織將手拿開,看到溫世儒一隻手扯上手,猛地將蛇扔到一邊。
“你的手。”雲景織注意到溫世儒胳膊上的傷,擔心的問道:“你怎麼樣?要不要緊?”
“沒事,這是赤鏈蛇,無毒。”溫世儒說。
赤鏈蛇?雲景織想到以前看過的動物世界,介紹過赤鏈蛇。
“赤鏈蛇是有毒的。”雲景織說。
溫世儒一怔,而後笑了笑,耐心解釋道:“赤鏈蛇的確是無毒的,被赤鏈蛇咬到的人也沒有中毒的跡象,就像我現在,不是還好好的嗎?”
雲景織看了看溫世儒的胳膊,的確沒有中毒。“那是你運氣好,其實呢練蛇是一種後勾牙毒蛇,它們的毒牙是生長在口腔的深處、喉頭的部位。”
雲景織見溫世儒聽得有些懵,繼續解釋說道:“赤簡單點說,這個赤練蛇口腔攻擊動物、咬傷人的時候,如果嘴巴張的不夠大,那麼生長在口腔深處的毒牙就不能刺破對方的身體,毒牙就不能注射毒液進入對方的體內。”
“如果只能是前面的鋸齒狀的無毒牙劃傷對手,這就不能造成有效的注射毒液,所以被咬到的人就不會中毒。”
“你現在沒有中毒的跡象,很有可能就是我剛才說的情況。”
溫世儒還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理論,雖然沒有親眼見到過被赤鏈蛇咬死過人,但聽雲景織說的好像很有道理的樣子。
雲景織回憶著動物世界裡的講解,侃侃而談,“赤練蛇是很少開口咬人的,咬人的時候口腔也張的不是很大,這樣就很少發生被赤練蛇咬傷中毒的原因。而恰恰是運氣的原因,極少數人被長大嘴的赤練蛇咬傷,導致口腔深處的毒牙刺入人體,並注射了毒液,導致患者中毒。”
雲景織說了很多的專業術語,溫世儒第一次聽到這些詞,覺得陌生而又新鮮。不過這不妨礙理解雲景織話裡的意思。
雲景織見溫世儒不說話,還以為他不相信自己的話,“你要是真不相信,大可以抓一條赤鏈蛇來研究。”
“不是不相信,而是我這個人習慣眼見為實。先不論這個,雲小姐對赤鏈蛇瞭解的如此通透,難道雲小姐也研習醫術?”溫世儒好奇的問道。
雲景織訕笑兩聲,“我就是沒事幹,經常看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關於赤鏈蛇的介紹,我也記不清是從哪個古籍上看到的了。”
說到這,雲景織話鋒一轉,視線落在溫世儒的胳膊上,“就算沒有中毒,也要包紮一下,傷口感染了可不好辦。”
雲景織拿出一方帕子,作勢要給溫世儒包紮。
溫世儒向後退出一步,和雲景織保持距離。
男女授受不親嗎?
雲景織咂了咂舌,荒山野嶺的,你這是怕她吃了他?
“雲小姐,男女有別,若是被人看到,怕是會壞了小姐的名聲。”溫世儒說著這話的時候,微低著頭,依舊和搖晃著保持一定的距離。
雲景織左右看了看,笑著說道:“荒山野嶺的,哪裡會被看到,你是為了救了我才被蛇咬的,你不讓我幫忙,我心裡也過意不去。”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