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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那麼黑,她都沒有怎麼看清楚對方的樣貌,對方怎麼就能畫出她的畫像呢?
雲景織焦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心裡跟貓抓似的,恨不得馬上就看到那張畫像,看看男人把她畫的像不像?
想著想著,眼角餘光滑落到昨晚燒過紙錢的火盆上,腦筋一轉,連忙下床,用手沾著火盆裡的清灰往臉上塗。
“小景子,你這是幹什麼呢?”趙大友一臉疑惑的看著臉上塗的跟包公似的雲景織問道。
“我——我這不是臉太白了,怕別人說小白臉沒有好心眼嘛……而且塗黑一點更顯得有男子漢氣概。”雲景織睜著大大的眼睛臉不紅氣不喘的說著瞎話。
說完之後,發現趙大友等人看著她的眼神全都怪怪的。
“哎——”趙大友將手放在雲景織的肩膀上,嘆了口氣,搖著頭說,“男子漢氣概這個詞,以後永遠跟我們沒有關係了。”
呃……抱歉哈,她不是故意在傷口上撒鹽的。
又跟小太監又嘮嗑了幾句,從他的口中得知,畫像要分發到各院各宮至少還需要兩天的時間。
欸?雲景織在身上摸了摸,發現一直隨身攜帶的玉梳不見了。
那把玉梳雖然是次品的玉做成的,不值錢。但是卻是原主的大哥送給她的珍愛之物。
穿越之後,雲景織漸漸接收到了原主的記憶。
既然是佔了人家的身體,那就不能隨便弄丟別人的東西。
只是那把玉梳掉哪裡去了呢?
找了一圈也沒有尋到玉梳影子的雲景織猜想,難道是昨天晚上落在了水池邊?
御書房。
正在批閱奏摺的軒轅臨,在看了幾個奏摺後,煩躁的將奏摺甩到了一邊。
守在御書房外的丁簡聽到動靜慌忙跑了進來。
“皇上,有什麼要吩咐老奴的嗎?”
軒轅臨習慣性地按壓著眉心,每當他煩躁的時候都會這般做。
須臾後,放下手,緩緩抬起頭。
“找到了?”淡漠的聲音中透著一絲寒意和危險。
聽到這話,丁簡額頭上頓時生出豆大的汗珠。
“回,回皇上,還,還沒。”丁簡說這話的時候,儘可能的壓低自己的頭,躬著的身子只差沒有以頭駐地。
靜——
御書房裡死一般安靜。
丁簡額頭上的汗,成瀑布一樣順著臉頰向下流著,地上腳尖旁已經形成一攤水漬。
“壽安宮那邊有何動靜?”冷淡無情的聲音打破了寂靜的氛圍。
“倒是沒有什麼動靜。”頓了頓,丁簡補充說道:“今個一早兒,太后命人去了龍泉寺,說是請方丈大師解惑。”
軒轅臨沒有說話,朝著丁簡擺了擺手,示意他退下。
御書房再次安靜下來,軒轅臨抬手抹上自己的臉,碰到紅腫的地方指尖微顫。
沉沉的撥出一口濁氣,臉色黑的幾乎要滴出水來。
“咔嚓嚓——”那是拳頭緊攥的聲音。
冗長的安靜後,軒轅臨鬆開緊攥的手,摸上自己的腰帶,取出一把手感十分劣質的玉梳。
每次當他拿出這把玉梳,他都有將它毀了的衝動。
手中的力道加重幾分,狹眸微眯,面如寒霜,薄唇抿成一條沒有弧度的線。緩了幾個呼吸的功夫後,玉梳收回,起身朝著御書房外走去。
走到門口,丁簡躬身,“皇上,您這是要擺駕何處?”
軒轅臨看也不看丁簡一眼,淡淡的說了句,“不準跟著朕。”
御花園內。
雲景織來到水池旁,扒拉著珍貴的花草,尋找那把不起眼的玉梳。
一邊找一邊嘴裡碎碎著:“奇怪,怎麼就沒有呢?一把破梳子,總歸不會被人撿走吧?”
雲景織一邊仔細地尋找著,一邊眼觀六路,耳聽八方。
尋了好長時間也沒有找到,雲景織來到了池塘邊,探頭朝著池水看去,難道是昨天晚上掉水裡了?
這池子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要是去撈一把玉梳還真是難如登天。
就在雲景織這麼想的時候,水中自己的倒影旁,突然出現一道男人的影子。
看著那張略有些熟悉的俊顏,雲景織先是一怔,而後倏的反應過來這張臉為什麼給她有熟悉感了?
那水中倒影映著的巴掌印,不就是她昨天晚上的壯舉嗎?
淡定……她要淡定……
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