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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媽呀!
雲景織驚得條件反射的躥了出去,護著自己的屁股,眨巴著眼睛看著軒轅臨,剛剛就差一點點那什麼了......
軒轅鈺也是被驚的不輕,“皇上,是不是小景子的屁股上有什麼?”
雲景織:.......
“味道。”軒轅鈺蹙眉說道。
“味道?什麼味道?”軒轅鈺疑惑的朝著雲景織的屁股上看去。
幹嘛聽著她屁股看,她屁股上能有什麼味道?
“啊!”軒轅鈺驚撥出聲,“小景子,你該不會是上茅房沒擦屁股吧?”
雲景織:......
“香味。”軒轅臨再次來到雲景織的身邊,看了眼雲景織的屁股,“這味道從何而來?”
味道?雲景織先是一怔,而後猛地反應過來。
那味道!的確是與眾不同,人世間絕無僅有地獄出產的傷藥。上次繁心一棍子將軒轅臨打的腦袋出血,她用的正是這瓶地獄出場的傷藥。
“皇,皇上,您,您說什麼?”雲景織瞪大眼睛說著瞎話。
“轉過去。”軒轅臨命令說道。
雲景織:.......
能不轉不過去嗎?
藏在大樹後的軒轅逸越來越看不懂現在到底是什麼狀況了。
“朕讓你轉過去,你沒聽到?”軒轅臨不耐煩的說了句。
雲景織深吸一口氣,緩慢轉過身。
剛轉過去,男人的大手便抓上了她的腰帶。
啊——
雲景織甩了甩袖子,一個白玉瓷瓶從袖子裡滑落出來,在地上滾了好幾圈後停了下來。
軒轅臨的視線成功被轉移,鬆開雲景織的腰帶,撿起地上的白玉瓷瓶,開啟,放在鼻尖聞了聞。
就是這個味道!
軒轅臨猛地轉頭朝著雲景織看去,逼近,“這東西你從哪裡得來?”
雲景織驚得滿身是汗,“回皇上,前些日子奴才出宮給娘娘辦事的時候,被一個姑娘撞傷,這藥是那姑娘送給我的。”
“什麼藥啊,我看看。”軒轅鈺上前要去拿軒轅臨手裡的藥看,下一刻軒轅臨便將藥緊攥在手裡。
不就是一瓶藥,給他看看又不會怎麼樣?軒轅鈺心裡嘀咕著。
軒轅逸眉頭越皺越深,似乎好像看懂了什麼,又好像變得更加撲朔迷離了。
“那位姑娘是否張這個模樣?”軒轅臨從懷裡拿出一幅畫像。
看著臉黑的跟包公似的自己,雲景織點頭如搗蒜,“那個姑娘好像,好像就是她。”
聽到這話,軒轅臨激動的拉上雲景織的手,“跟朕出去,找她!”
她的手啊,要被扯斷了,能不能輕點。
軒轅臨和雲景織離開後,軒轅逸從大樹後走了出來。
前些日子,軒轅臨被掌臉的事在宮裡傳的沸沸揚揚,那副畫面之前他也見過。不過卻沒有當回事,現在想來,畫像上的人雖然很黑,但五官模子隱約和雲景織有些相似。
軒轅臨被打之後,翻遍了整個皇宮的宮女,愣是沒有找到。
難道——
“皇上,你等等我啊。”軒轅鈺提步追上。
軒轅逸沒有跟去,如果真是他想的那樣,去了也無用。
思及此,軒轅逸朝著雲景織離開的方向看了眼,這個丫頭看來遠遠比他想象中的還有趣,竟然能讓金口玉言的軒轅臨改了口。
集市上。
雲景織被拖得好幾次差點和大地來個親密接觸。
“皇上,皇上你先放手。”
噢嘶——
她的手啊,要斷了啊。
聽到這話,軒轅臨陡然停了下來,回頭看向雲景織,那如有實質的目光,好似一把鋒利的刀子,直入雲景織身體裡。
剛才雲景織的話,和上次在玉雅坊的時候有些相似。當時他也是這麼拉著女孩的手......
雲景織不知道軒轅臨在想什麼,只覺得被對方這麼盯的毛骨悚然的,好像自己的所有秘密馬上就要現出原形。
這時,軒轅鈺追了上來。
“皇上,你跑那麼快做什麼?”軒轅鈺完全狀況外。怎麼就突然皇上就把小景子給帶出去了呢?還說要找人,而且要是他沒聽錯,他的鐵樹皇上,不是,是黃金樹皇上似乎要找一個女人。
看軒轅臨心急如焚的樣子,哪裡還有一點平日裡君臨天下的氣勢?難道是他的黃金樹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