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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嫿的血。

早在一千年前隨著肉身被毀而流盡,如何拿回?

果然和前兩個辦法一樣行不通。

時墨心理早有準備,倒也沒有失望,和眼下的危機相比,時家揹負的詛咒已經變得無足輕重。

“星軌,這傢伙——”君湛低聲呢喃:“竟然是這樣死的,我一直以為他是那邊的人,沒想到……”

他嘆了口氣,神情說不上是難過還是別的什麼情緒。

時墨的心情同樣複雜。

作為詛咒的受害者,他應該痛恨星軌,正因為這該死的詛咒害得他從出生就過得非常辛苦,可從情感上講,他又有些理解星軌為什麼會那麼做,沒有實力救下在乎的人,眼睜睜看著她被傷害,只能絕望地獻祭出自己,用唯一的武器守護她。

“詛咒是當場起效的嗎?”他問。

以時不予的性情,被詛咒後怕是更不會輕易放過他們。

第九府君道:“就算詛咒起效了,一時半會兒也死不了人,星軌沒有直接下殺咒,而是下了一個緩慢又毒辣的惡咒,就是要時家後代永遠擺脫不了時不予造成的惡果,永遠記得對時嫿的傷害吧。”

時墨眸色微黯,“可是時家現存的記錄中,沒有任何關於時嫿的資訊。”

“這還用說!”君湛冷笑,“時不予那廝連個玩笑都能耿耿於懷一輩子,自命不凡的人哪能容忍對己不利的汙點存在,必然是將姐姐的一切都毀得乾乾淨淨。”

涉及到時家先祖,時墨不好說什麼,沉默下來。

君湛發出一聲鼻哼,倒也沒有依依不饒。

第九府君繼續喝他的酒,江儀插不上話,最後還是一米二打破地沉默,“後來呢?星軌下咒以後,大人得救了嗎?”

第九府君將嘴邊的酒飲下,看向它,“你聽到這個名字,沒有想起什麼嗎?”

一米二呆呆地,“想起什麼?哦!說起來,確實有種親切的感覺,可是為什麼呢?我應該不認識他才對!難道我曾經認識另一個同樣叫星軌的人……”

繃帶小人開始喋喋不休。

時墨看著它的繃帶,突然想起之前看到的記憶重現,時嫿將綁住青絲的髮帶取下,纏繞在了星軌受傷的脖頸上,雖然長度和顏色都不一樣,但——

“它就是星軌!”

“哈?誰是星軌?”

一米二被嚇一跳,轉頭去看時墨說的是誰,結果發現他看的是自己,再去瞧別人,居然也都在看著自己。

第九府君笑眯眯的,江儀一臉驚訝,君湛則若有所思。

“我?我怎麼可能是星軌,我不是靈嗎?”一米二茫然了。

第九府君:“事發那天,我收到時不予帶人去萬魔窟堵時嫿的訊息,當時她的實力不足往日三成,我擔心出事便趕了過去,但等我到的時候,金光大陣已破,時不予等人不見蹤影,時嫿盤腿坐在染紅的血地上,手中握著一條紅色緞帶,周身黑氣繚繞,成了不再凝視的半透明狀。”

“我意識到出事了,趕緊過去問她在做什麼,她笑笑,說想挖個墳,但沒有力氣,歇會兒養養精神。我以為她說的‘挖墳’是為自己,後來才知道星軌沒了,便幫她一起挖了個坑,把星軌身上唯一留下的緞帶埋了起來。”

一米二完全呆了,“可是……即便這樣,也不能說明我就是星軌啊。”

第九府君:“你確實不能說是星軌,而是以星軌的意志、鮮血蘊養出來的靈。我猜測是因為那片土地接近萬魔窟,又混合了時嫿的血,使得星軌殘留的意志附著在緞帶上,日久經年,埋入地下的緞帶逐漸腐蝕消失,卻誕生出了你。還記得最初你是在哪裡徘徊的嗎?”

一米二回憶了一下,“我有意識以來,一直都待在蒼州。”

時墨:“來奉城之前我特意瞭解過歷史,這個地方包括旁邊的縣城都曾被劃入古代蒼州。”

第九府君道:“現在確定奉城就是現世通往魔域的入口,也就是以前被人稱為萬魔窟的地方,你出現在這裡不是巧合,畢竟是我參與埋過的緞帶,哪怕短了一截也還是能認出來的。”

一米二懵了,“我、我、我確實短了一截,有次遇到個——”

它偷瞄了眼時墨,“會用鑑珠的時家人,被絞斷了三分之一。”

君湛頓時向時墨投去眼刀子,“又是時家人,還是陰魂不散,專門和我們溫柔鄉的人過不去啊!”

時墨沒理會他,道:“你被削去三分之一,那說明原來差不多有一米八,和之前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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