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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按照人頭撥款買車,而刑偵大隊工作『性』質不一樣,在一些重案、大案發生的時候,領導不會管是不是半夜凌晨,他需要的就是刑偵上的人手爭分奪秒的趕到現場。
因此,對於扣車自用的這種情況,無論是市局、省廳還是部裡,都是屬於一種預設的態度。
二指寬的小票是定點加油的,沈攀早就打聽過,組長每個月是一百升,普通隊員每個月是五十升的油量,超過部分自己掏腰包。李振鐵大方,一次丟給他了一百升的票,沈攀拿著票的手都有些哆嗦,這都是錢吶,他每個月才二千多點的工資吖。
匆匆的扒了幾口飯,沈攀的心思老早就飛到了停車場。鑰匙的標緻顯示是一輛奧迪,奧迪喲,真正的高大上,就是不知道後面的數字是幾,沈攀的眼裡充滿了躍躍欲試的 激 情。
扔下還剩一半的托盤,他拿出了學校畢業體能考試的衝刺速度,進了停車場的大門沈攀第一件事就是頻頻的按動鑰匙上開鎖按鍵,唔,在最角落裡啊,沈攀開心得兩邊嘴角已經恨不得裂開狂笑。
每次看到隊裡出動的時候大家各自鑽進自己的座駕,沈攀心裡的那隻小貓就拼命的撓著,他忍啊忍啊… …終究是有心人天不負,這是沈攀腦子裡唯一想得起的所謂半句詩詞可以形容他此刻的心情。
不過,這是個什麼鬼東西吶… …沈攀欲哭無淚的看著自己的寶車… …這滿身灰土、黑黢黢差點看不清本來顏『色』的老式北京二零二城市獵人吉普就是所謂的奧迪?沈攀都想仰天噴出一口血來,沒對呀,我這明明是奧迪的鑰匙嘛。
把手裡的車鑰匙翻來覆去的又看了好幾遍,沈攀認定是遙控晶片的問題。他不死心的繞著停車場走了好幾圈,每一輛四個圈的車他都會湊到跟前死命的對著按動遙控,可是每一次回應的都是那停在角落裡的那輛該死的吉普!
半個小時之後,沈攀蹲在城中的一個洗車場曬臺邊,一隻手舉著橡膠水管,另一隻手滿腦袋『亂』抓。吉普車裡實在是髒得坐不進去人,他幾乎都是半蹲半坐才把這老古董弄到這裡來,但車棚上掉落的蜘蛛網卻都堆在了他頭上,只得是藉著洗車場的水龍沖刷一下。
“老闆,車洗完了… …怎麼是十塊,說好了二十的,老闆,你這車太髒了,有一年沒洗過吧,呵呵。”捲起兩張十元的鈔票塞進水淋淋的衣兜,洗車工一邊打趣著一邊也蹲下來準備抽菸。
雖然比平時的洗車費貴了一半,但沈攀再一次坐進來之後卻發現這錢還真的值得。怪不得是奧迪的鑰匙,車裡很多地方都有改裝的痕跡… ….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把這車開回局裡的,嗯,發動機很強勁,剛才沒注意到,現在認真聽一聽就覺察出來了,沈攀終於滿意了。
老古董的回頭率很高,沈攀自然是得意洋洋,年輕人嘛,誰不想著有機會就顯擺顯擺呢。
現在去哪裡,對沈攀來說這是一個不應該成為問題的問題。
案發地的資訊早已熟記在腦子裡,可沈攀左右一尋思,不行,得先去東城派出所,然後再去案發地。反正案發地就擺在那裡又不會搬走,一年多了,該折騰的早都折騰夠了,不著急這點時間。
主意打定,沈攀試探著用力轟了一腳油門,老吉普一聲怒吼,咆哮著猛衝出去,嚇得沈攀趕緊抬起腳緩緩地給油。
洗車場其實就在東城區,吉普還沒有熱身就看到那豎立在路邊偌大的藍『色』標識牌,沈攀才一打轉彎燈,就看到派出所裡走出一男一女兩個制服警察,他一下樂了,腳下又是死命轟油,“嗚嗚”,吉普呼嘯著直衝那兩人而去,嚇得那兩個警察一下跳出半米多遠。
“周珊,怎麼著,你這是要和小源子約會去?哎喲,你這是存心要氣死我嗎,我可吃醋了啊。”沈攀笑眯眯的伸出個腦袋,神態賤得讓人恨不能立即把這傢伙拖下車扔到垃圾桶裡面去。
魏源和周珊都是沈攀警校的同班同學,兩人畢業分配在東城區派出所,都是內勤。原本他們還很羨慕沈攀,自從有一次兩人休假溜到刑偵大隊去找那傢伙時無意中聽到陳倩和那傢伙的談心,真相自然大白。
從那以後,沈攀就成了三人聚會時必定的取笑物件,沈攀今兒要先到這邊,也是抱著炫耀加出氣的想法。
既然來炫耀那自然就要拉這二位上車了。沈攀先問過兩人是昨晚值了夜班,現在可以提前下班,於是大大咧咧的招呼兩人:“上來吧,咱們找個地方喝喝茶,哥待會兒還有大事要辦。”
這車讓兩人很驚訝,一路追問沈攀只是笑而不語,他還多想保持保持神秘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