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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珊和魏源針對沈攀的說法和初步判斷又討論了一番,無論這傢伙的想法是否正確,至少邏輯是成立和圓滿的,也就是說暫時是找不出他的漏洞。
既然這樣,周珊和魏源也就來了興致,兩個人合作把這套一居室的小房子又搗騰了一遍,沈攀卻是微笑著坐在那被調整得僅僅三十厘米高的電腦椅上悠閒的抽著煙… …在沈攀看來,屋子裡絕對不可能留下有更明顯的線索,椅子這件事不過是自己撿個漏罷了,這種美妙的事情哪裡來的一而再喲。
果然,耗時將近一個小時,周珊滿頭蜘蛛網的悻悻的走出衛生間,魏源身上稍微乾淨一點,他沒像周珊那樣恨不得把人家的馬桶都翻過來看看是不是藏著有東西。
“我打算回隊裡把那臺電腦主機弄出來查一查,珊子,你電腦溜索,有沒有興趣一起吶?”沈攀看著周珊蓬頭散發的模樣,笑得前仰後合,惹得周珊好幾次忍不住想要上前給這可惡的傢伙一腳。
“你什麼意思,沈攀,見『色』忘友是吧?我難道沒出力,憑什麼要看到光明瞭就把我甩開,我告訴你,你別做白日夢了,我也要一起去。”魏源急了,他知道這傢伙是在記恨剛才撬門的事,這能怪得了他嗎?
真要有人告到單位去,就憑他們在單位那可憐到極點的資歷和人脈,必定是背鍋的結局,而且這還真的是他們做出來的,哭都找不著地方。
“好吧,好吧,那就一起去。”沈攀也就藉著這個機會給魏源敲個警鐘。還在學校的時候,魏源就因為外粗內細的『性』格,但凡要挨批的時候就溜得最快,那會兒都是學生,頂多去找教授認個錯也就過去了。
社會上、單位上就是兩回事,沈攀沒敢忘記李振鐵的提點:不敢承擔責任的那不叫男人。所以他得讓自己的死黨學著點,不要搞成老油條那種:見好事就上,有困難就縮,那是吃不開的,也很難得到同事們的認可。
… … …
“你們真的不去吃點東西,不餓嗎?”吉普降低速度慢慢的駛進市局的大門,沈攀偏頭看了一眼肚子“咕咕”叫的周珊,問道。周珊不耐煩的白了他一眼,敲著儀表臺吼著:“你說你一天到晚絮絮叨叨的像個老太婆,煩不煩吶。怎麼以前沒見你這樣子,啊,以前你和魏源跑到網咖玩通宵的時候,老孃坐在旁邊餓著肚子陪著你們,你那會兒怎麼沒好心請老孃去吃個飯什麼的,噁心不是!”
得,沈攀啞然失笑,也就不再多嘴。停好車,周珊兩人跟著進了辦公樓,兩人態度不知不覺嚴肅了許多,腳下也放得很輕,讓沈攀心裡暗自發笑。
其實他才初來報道的時候也是這樣,任何一個派出所的民警,哪怕在街道上執勤的時候再大大咧咧的『性』子,進了刑偵大隊的走廊都會不由自主的放慢腳步、壓低嗓門,這裡是真的有一種肅穆的氛圍圍繞著進來的每一個人。
嗯,就好比醫院的太平間,沒見誰有興趣去太平間跳個舞、唱個歌吧,任誰走進太平間說話的嗓音都會自覺的低上好幾個節拍呢,也是同樣的道理。
推開大辦公室的門,裡面空空如也,隊裡出任務的兩個小組都還沒有回來。想了想,,沈攀把兩人安排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端過來兩杯水,又拉開抽屜找出一個餅乾扔在桌子上:“珊子,吃點東西,沒開玩笑的,別年紀輕輕弄出胃病。小源子,你隨意了,我去給隊長彙報一下,然後去搬電腦,證物室你們肯定是進不去的,就在這裡等我。”
李振鐵也沒在,沈攀遲疑了一下,想著的卻還是在電話裡李振鐵的那幾句話。跺了跺腳,他扭頭進了樓梯間,既然隊長不在,那就乾脆等找出確實的訊息再來彙報,免得被隊長多問幾句沒就找不到說辭。
也許是李振鐵打了招呼,沈攀在證物室並沒有被為難,這一次老王頭甚至沒讓他再出示領導的批條就爽快的開啟了證物室的大門。
按說檔案室和證物室應該是不同的人值班,只是具體到商山市局這邊情況特殊,人手不夠,每年幾個面向社會公開招聘的名額都充實到了基層派出所,所以局裡乾脆就讓老王頭代管兩邊,不稍稍給些補助說實在的也比再招聘一個人來划算多了。
證物室就不一樣了,老王頭亦步亦趨的跟著沈攀。沈攀還在奇怪,他一邊認真的順著標籤的時間搜尋,一邊隨口問道:“王叔,我沒事,你看你的電視去,我一個人就行了,找到我就出來。”
“你才是想得不要太美吶。”老王頭被他這話逗樂了,抬手在他腦門上給了一巴掌,笑罵道:“證物室裡必須最少兩個人才能開門,規矩你都不懂嗎?這裡面收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