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頂多是把袁菲帶回隊裡詢問二十四小時,估計李隊連拘留都不會批准。”沈攀頓了頓,沒在總結案件進展,而是嘆了口氣,給出一個讓周珊、魏源想不到的答案。
沈攀說的都是實話,周珊和魏源一時也沒法反駁,三個人共同陷入了沉思,一個個傻乎乎的盯著自己面前的碗和盤子。
“沈攀,要不還是先把袁菲弄起來,總該能問出點什麼,至少比我們現在無頭蒼蠅到處碰頭的好,對不對啊,小源子?”周珊想來想去還是捨不得放棄自己辛苦走訪得到的線索,看沈攀沒反應,她可憐巴巴的瞅著魏源尋找援助。
“沈攀,我覺得珊子沒說錯,我就不信袁菲進了刑偵大隊還熬得住一個字不往外吐,這不是電視電影,一個普通女人,隊裡那種氣氛都得壓死她。”沒法對周珊的求援視而不見,而魏源也思慮過,每家派出所有一個專門負責刑偵的警察,他們大多就是這樣辦案的,魏源這幾個月見過不少,好似也有奏效。
“不行!”沈攀也很想這樣做,這樣『操』作最簡單方便,一旦審訊上有突破功勞同樣不會少。可是,他搖搖頭,都不說李振鐵的態度,如果自己開了這個頭,那和學校聽到的一些案例的反面角『色』有什麼區別,自己就能過得了心裡的坎:“珊子,阿源,刑警必須講證據的,我不是在說大話,也不是說要佔據一個道德制高點,但是不講證據的刑警和那些冤假錯案中的警察有什麼不同啊?”
課堂上,每一次教授舉出一個反例的時候,下面的學生一個個都是義憤填膺、怒不可遏,都認為自己做了警察之後絕不會趕出相同的事… …沈攀是這樣走過來的,周珊和魏源同樣是這樣過來的,所以沈攀這話一出來,周珊兩人也就悻悻的閉上了嘴。
“這樣吧,下午我們落實一下和袁菲一起的那個男人的身份,落實一下一飛職業所的地點,晚上回隊裡匯總之後我申請蹲點,我就不信袁菲能夠不『露』出馬腳,她沒那麼厲害不是。”不在和兩個死黨爭論,類似的話題都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涉及到道德層面的東西很難有明確的對錯,都是為了工作,何必弄得不開心呢。
好吧,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或者說是眼下三個人之間出現不同意見時候的最佳處理意見,用一句新聞上最常見到的話來說,那就是擱置爭議。
午餐之後,三個人開始了集體行動,誰讓只有一臺車呢,讓周珊或者魏源去打車顯然是不對的,計程車費誰報銷啊,再說下午要跑的地方可能就要遠一些,步行不適宜。
離開湘菜館,首先去的地方是魏源拿到的一飛職業所營業執照影印件上面的地址,畢竟這家公司還在到處貼著傳單,萬一他們只是登出了手續而辦公地址沒有搬遷呢?
穿了半個城,沈攀開著車用一種極其不明白的口吻說道:“你們說他們把房子買在御園那邊,公司開到城市另一頭,是不是有『毛』病啊!”
“咦,也是啊,你說他們還蠢到殺人在家裡,如果說是擔心被發現,兇手為什麼又沒毀屍滅跡呢?”三個人你一言我一語閒聊著,魏源無意中的一句話讓沈攀好似感到一道閃電劈開了腦子裡的『迷』霧,他一腳剎車踩下去,可憐的吉普顫抖了幾下,熄火在馬路中間,好懸後面跟著的一臺車距離還算遠才沒一頭撞上來。
“… …”這是後面那臺車超越過去時司機從車窗伸出頭的臭罵,沈攀眼皮都沒轉過去,他猛地回頭緊盯著魏源,聲音有些激動:“你說什麼,你剛才說什麼,再說一遍… …啊,說啊你!”
“這… …”魏源愣了,這傢伙忽然想要吃人,眼神兇猛到極點,他都有些戰戰兢兢不敢開口,虧得周珊靈敏,不動聲『色』的屈肘給了他一下重的,然後搶先回答道:“小源子說的兇手蠢到把人殺死在家裡又沒毀屍滅跡,有點讓人想不明白。”
“我明白了!我徹底明白了!”沈攀狠狠地一巴掌拍在方向盤上,吉普的喇叭頓時尖叫起來,驚得周珊都忍不住哆嗦了一下,魏源更是一下跳起來,腦門重重的撞在了頂棚上。
“之所以要把死者的腦袋帶走,兇手的目的就是讓死者代替袁菲死亡,這也是兇手為什麼不乾脆毀屍滅跡的原因。”沈攀說得又快又急,他之前就有隱約的類似想法,但一直沒能確實下來:“我認為問題應該出在袁菲的那家公司裡面,也許公司存在某種問題,所以才採用這種極端的方式金蟬脫殼。”
謎啊,還有有很多的謎存在啊,沈攀長長的吐了一口氣,除非是找出袁菲金蟬脫殼的原因,才可能找到殺人的動機。還有更重要的一點,死者是誰?為什麼死者家裡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