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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再被我逮著有違反紀律的行為就沒這麼輕鬆過關的了,聽見沒有?”聽到張玉強小組齊聲有力的回答,李振鐵臉上總算『露』出一點點的笑容。
等張玉強帶著他的小組以百米衝刺的速度溜出辦公室之後,李振鐵的臉再一次陰沉下來,他沉默了幾分鐘,這濃厚得好似烏雲蓋頂的壓抑讓沈攀三個人差點喘不過氣來。時間好像過了很久,李振鐵說話了:“陳倩,給我一個理由,告訴我你今天為什麼要做出哪樣的決定?”
“李隊,我有話要說!這事和陳姐無關,實際上都是我做的決定,陳姐在幫我背鍋而已。”聽到李振鐵那冰涼的話語,沈攀腦子一熱,“騰”的一下站了起來,嗓門也提了上來,包括最後邊的魏源和周珊,前面的陳倩、劉東方、謝秦和何美美幾個人同時把視線集中到了他身上,一個二個都被驚呆了。
從李振鐵坐上刑偵大隊大隊長這個位置以來,從來沒有人敢在他黑著臉的時候與他對吼,沈攀開了先例!
“沈攀,這件事和你無關… …”陳倩飛快的看了看李振鐵似笑實怒的黑麵孔,揮揮手想要打斷沈攀的魯莽,可惜的是沈攀根本就不看她,而是雙眼緊緊地盯著李振鐵,聲音進一步的提高壓制住陳倩的嗓音道:“陳姐,你不用替我擔著,是我的事就是我的事,何必非得牽連你受累,我沈攀還不是那種男人。”
“呵呵… …”李振鐵強壓著心中的怒氣,他冷笑了幾聲,一字一頓的說道:“好,你說你是男人。沈攀,我給你機會,你說吧,陳倩閉上嘴。”
事情的經過本就不復雜,事實上這已經是沈攀第二次述說今天上午的經歷了。這一次他放慢了語速,沈攀在警校就是如此,越是緊張的時候這傢伙反而是沉得住氣,幾個欣賞他的教授因為這點不止一次的表揚過他。
他慢慢的回憶著,慢慢的講述著,力爭不漏掉一個細節。當然,他是面對著李振鐵,那也就看不到身後魏源和周珊焦急的臉『色』了,兩個死黨這會兒是又氣又急,想要打個手勢都沒辦法把訊息遞到這傢伙眼裡啊。
“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子,李隊,所以你是錯怪了陳姐,我希望你能把陳姐的處分消掉,這才合理。”講完自己的訴求,停頓了一下,沈攀繼續說道:“不過,李隊,我剛才說的我有話要說並不是指的是彙報辦案的經過,而是我還有其他話要說。”
不知為什麼,在這個過程中李振鐵強忍著打斷沈攀的 欲 望,好幾次他都是強制把要拍桌子的那個巴掌輕放下來按在桌面上。聽出沈攀的倔強,李振鐵抬眼打量了他一番,語氣竟然是緩和了下來:“既然我讓你說了你就說完,我不會收回自己說過的話。”
“李隊,我就不明白我們今天是什麼地方做錯了!”沈攀這句話一出口,魏源和周珊是意料到的,他們太瞭解這傢伙的秉『性』了。可陳倩和三個組員那是嚇得花容失『色』,都瞪大了眼睛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是什麼。
這一次李振鐵臉『色』驀地就陰沉了下來,他死死地鼓大著眼珠一動不動的和沈攀對視著,那凜冽的寒氣幾乎要凍徹沈攀的五臟六腑,可沈攀咬著牙扛著連眉『毛』都沒彈動一下,更別說站立的姿態了,完全就像一個雕像模樣。
“我再重複一遍,李隊,我不認為我們今天做錯了,哪怕你馬上把我開除刑偵大隊我也是這樣認為。”沈攀以前一直覺得小說裡所謂的氣勢那是作者胡編『亂』造的,在警校他們組織參觀過好幾個監獄,無論是官員還是富豪,被扔到監獄裡面之後和普通的犯人沒有任何區別。可這一次他是真的感覺到李振鐵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攝人的氣勢,要不是他死咬著牙關,沒準已經被壓制得一屁股坐了下來。
李振鐵一聲不吭,對視了一陣,沈攀又開口了,他再不說話保準就堅持不住了,李振鐵的目光就像兩把百鍊的寶刀,可以刺穿人的肺腑:“在警校的時候,教授們反覆的講過,偵破一個案件,線索的確非常重要,但更多時候運氣比線索還重要,這句話是描述的一個試試,並不唯心。”
“我是沒有證據,我也的確是根據一張莫名其妙的小廣告聯想到一飛職業介紹所,但這難道不是我的某種運氣嗎,你憑什麼要說我這樣做是錯誤和荒謬呢?”
“第二,我發現嫌疑人,並且他們襲警,我又為什麼不可以制止他們並帶回隊裡?要是按照你的說法,以後遇到嫌疑人在沒有監控的情況下襲擊我們,難道我們就等死也不能反抗!”
“第三,刑偵大隊懷疑任何一個嫌疑人,根據法律我們都有權扣留、審訊他們,全國哪一家市局的刑偵大隊不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