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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老隊長送終之後,李振鐵的『性』格漸漸地產生了巨大的變化。圓滑、善於交際的他慢慢的話變得少了,被提拔到隊長的位置掌控整個刑偵大隊以後,他更是木訥得近似古板、生硬得猶如鋼鐵。
甚至就連他和妻子的感情也由此疏遠而淡漠了許多,隊裡的老人人盡皆知,也就是沈攀三個人才來沒多久一無所知罷了,這種隊長的私事自然少有隊員們敢於到處流言。
“李隊的脾『性』雖然變了很多,但我們都知道,他對隊裡每個人的關心卻絲毫沒有減少,最重要的,對於一個刑偵大隊最重要的一點,我們可以很自豪的說,這些年我們沒有辦出哪怕一件冤假錯案。”說到最後,陳倩雙眸放光,自豪和驕傲一覽無餘,這讓沈攀心裡很是有些感慨。
聽陳倩講完李振鐵的故事,沈攀和兩個神情各異的死黨也就下了班找地方吃飯。
半個小時之後,在一家火鍋店的包間裡,三個人一邊燙著薄片的肥牛,一邊閒聊著,姑且也算是對今兒整件事的總結與回顧,當然,最開始討論的就是李振鐵的真實故事了。
“我倒覺得李隊蠻酷的,不過又有點可憐。嗯,要是我的話,說不定會比他做得更嚴苛,其實大家應該多理解他才對。”周珊果真腦殘了,雙眼冒著小星星,憧憬的盯著碟子裡的那片肥牛,彷彿那就是李振鐵的化身,說話也缺乏了平時的邏輯『性』。
“對了,沈攀,小源子都想回派出所了,你怎麼說?”沒等有人回答,周珊夾起那片肥牛在鮮紅的辣椒裡面打了個滾塞進嘴裡一邊狠狠地咀嚼,一邊吐詞不清的望著沈攀。
魏源的『性』格沈攀當然是清楚的,他抿嘴一笑,端起冰鎮可樂猛灌一起,擦了一把嘴角的泡沫,問道:“怎麼,覺得被管得太嚴格了,吃不消了嗎?”
類似的問題在警校的時候三個人討論過無數次,誰都有理,也都是成年人了,相應的就是誰也沒辦法說服誰,沈攀這句話其實只是隨意的搭個話,免得魏源被珊子太過直接的話頂得噎著而已。
魏源的回答也就不出他的預料:“既然沒扣工資就暫且不走吧。我就是想有個好點的工作,多掙點錢存個首付,現在房子多貴你們也清楚,我總得為以後結婚做準備吧,剛需啊,兄弟們,剛需!”
“得了吧,小源子,不要說笑話了… …以後結婚,呵呵,你得先有了女朋友再說這件事吶。”吃得眉眼開懷的周珊嘴裡塞滿了牛肉,蹦出來的話真心頂著了魏源的心肺,沈攀在一旁拍著桌子大笑不語。
幽怨的看了一眼正努力燙著肥牛的周珊,魏源又委屈的瞪了一眼沈攀。沈攀知道這傢伙的心意,他能做的不過是聳聳肩,一副愛莫能助的模樣。
三個人調笑了一會兒,魏源又為沈攀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只能拿到一半工資哀嘆了幾句,話題終於回到了眾人一直有些故意迴避的案件上。
“現在你想怎麼辦,沈攀?繼續查下去嗎?”魏源端起茶杯就像端著一杯白酒那樣慢慢的吞嚥,珊子也放下筷子上的那片肥牛抬頭盯著沈攀,她同樣想知道答案,想知道沈攀是不是被訓得心灰意冷了。
搖搖頭,在兩個死黨詫異的注視中,沈攀笑著,嘴裡說出的是和動作截然相反的回答:“當然要繼續查下去,只是黃換一個方法罷了。李隊又沒說不讓我們查案,我還奇怪你為什麼會這麼問呢。”
“啪”的一拍桌子,周珊興奮起來,她最擔心的就是沈攀喪了這口氣。她和魏源畢竟只是借調,能做的是聽從安排,還沒有在刑偵大隊 獨 立查案的權力:“就該這樣嘛, 我還以為你會沮喪到放棄呢。對了,沈攀,那你打算現在從什麼地方開始著手,給個話讓我和小源子心裡有數。”
聽完李振鐵的故事沈攀就知道從此他也得學著拋開在警校同學們交流經驗學來的那些『亂』七八糟的知識,而且他也不相信別人能做到的事自己做不到,所以這個問題沈攀從挨訓之後就一直在心中反覆的考究。
雖然是誤打誤撞的找出袁菲,臥底行動也宣告失敗,那要找到證據就必須另闢蹊徑,沈攀已經想得足夠久了:“要在刑偵大隊真正的立住足,我們就得拋開一些醜陋的所謂經驗,正大光明做事、正大光明做人,證據也要從這方面走才行。”
“明天開始盯梢吧,我就不信袁菲他們不會犯錯,只要他們一旦『露』出痛腳,下一次他們就跑不掉了。”沈攀拿出來的方案沒有絲毫出奇的地方,類似電視劇裡面神奇到一抓到人真兇就俯首認罪的情節在現實生活中幾乎不存在。
扔到岸上的魚兒都知道在臨死前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