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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人哆嗦著在何武狠厲目光的威『逼』下脫光了全身溼淋淋的衣物,用一條不知多久沒清洗過的顏『色』早已黑黃的『毛』巾擦去身上的水跡,戰戰兢兢的站立到客廳的牆角邊,雖然她手腳的鐵鏈都已去掉,可她卻沒敢抬手撕開嘴上的封裹。
其實,在長達半個多月的監禁生涯中,這女人吃喝都在自己的汙跡之中,沒有瘋癲已經算是神經功能強大的。她是親眼見過被捆綁在一起的同伴是如何一天一天眼神逐漸失去清明到最後徹底的發瘋,自然也就不敢反抗何武的哪怕一個眼神。
隨著一陣腳步聲,躲在陽臺下方的沈攀與謝秦看到一個穿著牛仔褲的人快步的往這邊走來。還是可惜了,沈攀在心裡暗歎一聲,這個位置雖然極其隱秘而靠近袁菲他們的據點,但視線障礙受阻,沒法掌控全盤。
對講機兩人是早就關掉了,那不然正聽得來勁的時候,對講機“滋滋”的叫起來,恐怕就袁菲他們要立即通知交易終止,也就沒法順藤『摸』瓜找到幕後的主使人,案子也就吊在半空成了個不上不下的結果。
那穿著牛仔褲的人走路速度很快,從遠遠地聽到腳步聲沒幾分鐘他已經進入到底樓的那個房間,也沒聽見敲門的聲音,應該是袁菲他們隨時和此人保持著聯絡提前做了接應。
“袁總,好久不見,怎麼今天你親自到場了?”聽聲音是個很年輕的男子,沈攀覺得這人可能都還不超過三十歲。隨即,袁菲的輕笑響起:“許公子,我也沒想到你還會親自來驗貨、收貨,莫非是有什麼特殊原因嗎?還是說這一次的貨物讓許公子你都動心了。”
看了一眼一手在上一手在下想要遮掩住自己敏感點的發抖女人,許軍揚大笑起來,這一次的貨物他提前看到過照片和影片,滿意是一方面,他也沒有絲毫忌諱,和袁菲打交道好些年了,對袁菲背後那個人他同樣喲一定了解,說起來雙方都是老交情,也不怕洩密之類的事情發生:“半個月之後是我老爹的六十大壽,我打算送個特別一點的禮物,馴獸師我可都是找好了,就看你們這次的貨『色』怎麼樣,是不是中看不中用。”
袁菲笑得越發嬌媚,她衝許軍揚拋了個媚眼,胸膛努力的往前挺了挺:“不中用的話許公子儘管通知我們,我們馬上給你更換,要知道做我們這一行的也是講究售後服務,顧客就是上帝嘛。”
“一對狗男女。”沈攀恨恨地唾罵了一句,他聲音太低,謝秦卻是沒聽清說的什麼,由不得靠過來軟軟的嘴唇貼在他耳朵上,問道:“你剛才說什麼?”
“我說… …”現實永遠比小說更離奇,這句話是真理。沈攀耳朵癢得難受,忍不住轉過頭想要告訴她,順便讓自己的耳朵脫離謝秦的嘴唇,免得太過曖昧。只是他沒想到的是,謝秦本就湊得夠近的了,他這一扭頭,兩個人的嘴唇端端的碰到了一起,他後面的話自然也就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對不起啊,我真不是故意的。”一層樓板上面就是此行的犯罪嫌疑人,沈攀強忍著大力後退避開的想法,他輕輕的往旁邊轉了轉頭,腦袋前伸靠過去,道著歉:“我說他們是一對狗男女,狼狽為『奸』。”
如果在發生剛才的意外之前他說這句話也沒什麼,可現在沈攀才一出口就知道自己又說錯話了。這明顯的成了在嘲笑自己兩個人的行為不是,他訕訕的癟癟嘴,又補充了一句:“我說的是他們。”
然後,沈攀是真的傻眼了,此地無銀三百兩嘛,謝秦臉上『潮』紅一片,熱度高得嚇人,近在咫尺的沈攀甚至都覺得自己半邊臉貼在熱鍋上似的,他趕緊閉上嘴,一言不發的退了半尺,指了指頭頂,算是刻意的抹過這一段。
“這是二十萬現金,你點一下,袁總。”許軍揚扔下手裡一直提著的一個拎包,然後抬手對那還在發抖的女人勾了勾手指:“你,過來。”
那可憐的女人看了一眼何武,又看了看許軍揚。跟何武比起來,年輕英俊的許軍揚怎麼也讓她稍稍安心一點,而且剛才兩方的對話她也是聽得一清二楚,自己現在應該是被賣給了這個許公子。
顫抖著一步一步挪過去,許軍揚上下一打量,真人在面前總是比照片影片看得清晰不是,他伸手在女人胸前的凸起上擰了一把,點點頭,說道:“還挺得起來,嗯,夠年輕。來,把嘴張開,張大一些。”
那女人不敢不聽話,只能是拼命的張大上下顎,許軍揚就像在檢查一條狗似的捏住女人的牙齒使勁的搖晃著,然後又用手指在齒尖颳了刮,皺了皺眉頭,說道:“牙齒太尖,回去還得讓人打磨。我說袁總,你們現在做生意沒最初用心了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