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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不在咖啡館『自殺』就行了,小姑娘這樣想著。
整整的半杯冰塊,大概裡面的水只得幾十毫升,沈攀剛端起杯子就一個哆嗦,杯壁實在是太涼了,凍得手掌都好像粘在杯子外壁上一般。使勁的灌了一口,沈攀忽的一下站了起來,他覺得腸子都被凍得僵硬了,嗓子更不用說,想要開口發個聲都困難。
艱難的把那口冰水吞嚥下去,沈攀又抓出來幾個冰塊胡『亂』的擦了擦臉然後擱在頭頂等著融化,終於,頭皮上傳來的一陣陣刺痛的冰冷讓他混『亂』的思緒漸漸地整理成形。
調查進行到目前,沈攀可以確信,孫問的案子是張玉強精心策劃的。但問題就卡在這裡:在整個的調查環節,沈攀沒發現任何張玉強和孫問認識的痕跡,也就是說兩個人是無冤無仇,張玉強為什麼要設計孫問?
第二,不管張玉強如何設計策劃這個案子,孫問為什麼要拿著一把刀去擔綱搶劫一職,難道他真的是精神上有『毛』病,角『色』扮演都沒有這種演法不是?
第三,也是沈攀唯一認為的可以成立的理由:孫問真的是有著某種精神上的疾病,他應該不止一次的扮演搶劫犯的角『色』,而張玉強不知從什麼地方得到了這個訊息,在打聽好孫問喜歡搶劫的地點、時間之後,主動的加入到這場戲之中,然後藉此機會立了一功。
如果他的推測成立的話,這個案子也就沒有必要繼續調查下去了,李振鐵的一切直覺鬥不過是白擔心,張玉強也許有很多錯誤,但在案子上找不到紕漏,他不過是抓住了一個立功的機會罷了。
孫問這種情況,真要是搶劫到另一個普通人身上,保不定還要傷害到別人,張玉強開槍也真的沒錯,聯合調查組給出的結論是成立的!
反覆的推論自己的邏輯,與調查中得知的各個細節對照,沈攀大致理清了案子的由頭,接下來該做什麼呢,沈攀考慮了一下,是不是應該回去給李振鐵彙報結案了… …呵呵,本身就是已經結案的案子,李振鐵和自己都是沒事找事吶… …
回就回吧,既然決定了沈攀也就不再耽擱,喝完剩下的半杯冰水,他剛起身卻是一怔:為什麼張玉強會在案發之後立即和屠嬌嬌分手?按常人的思維邏輯,張玉強就算想和屠嬌嬌分手也應該拖到結案之後,不,拖到功勞到手吧?是誰在催促他還是有什麼事情『逼』迫著他沒辦法必須和屠嬌嬌分手?
那天張玉強在屠嬌嬌面前的優良表現沈攀非常清楚他的目的,一個合適的絕對站在自己一邊的現場目擊者,比起體育館門口店鋪老闆的口供更加詳實,僅此而已嘛。可正是因為這樣,張玉強就不應該著急和屠嬌嬌斷開才對啊?
沈攀有個習慣,任何一個案子他都喜歡搞清楚一切隱藏事件的含義,只有完全吃透一個案件,他才會覺得這個案子是真的總結,可以扔進檔案室了… …或許邏輯嚴密的人大抵都是如此吧,不喜歡給自己留謎團。
這個問題沒有答案,沈攀心中就無論如何都安靜不下來。他再次坐下,又招呼了一杯冰水,開始了苦苦思索。
… … …
“沈攀,你在哪,在幹什麼?”聽到手機鈴聲,沈攀昏昏然的抬起頭,外面已經是月『色』當空。接起電話,他下意識的回答道:“哦,珊子啊,我在咖啡館發呆呢,你呢?行啊,等我問問服務員這是哪裡啊,我也是無意中走到這裡來的… …你過來吧。”
才一結束通話,沈攀就猛地一拍腦門,自己這是吃錯『藥』了還是怎麼,竟然就邀約了周珊過來,不是給自己找麻煩是什麼呀!哎喲,早上好不容易給她把話說清楚了,這麼弄一下又得出岔子!
後悔是無用功,跑掉更不是沈攀的風格,於是乎他乾脆點了一客披薩套餐,然後眼巴巴的瞅著門口,肚子時而“呱呱”的叫著。
一個颯爽的女孩帶著風推開咖啡館的門,淡青『色』的短款羽絨服讓她顯得精力十足,腳下的高幫警靴踏在地面“啪嗒、啪嗒”的響著,沈攀揮揮手,周珊抿嘴一笑,疾步過來:“今天有心事了,太陽可是從西邊出來了?”
“沒… …”剛說了一個字,周珊就毫不客氣的打斷了他,然後伸出中指向上直直的豎在他鼻樑上方:“你撅一撅屁股老孃就知道你要拉什麼屎,說吧,究竟是什麼事情把你為難成這樣,別忘了,你可是說過無數次的,一人計短,兩人計長喲。”
被周珊逗得一下笑了,沈攀自嘲的搖搖頭,是啊,保密歸保密,但有些問題是可以單獨拿出來討論的嘛。只要自己不洩『露』張玉強的名字,不提這個具體的案子,還是有很多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