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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你接下來要說什麼,老孃都是兩個字——不樂意!”
“珊子,這是三個字,從小就讓你好好學習數學,你不聽,現在出洋相了吧?”沈攀仍然是笑眯眯的,不過他倒是一眼晃到餐盤裡幾塊白森森的小東西,帶著疑『惑』用勺子挖出來一看,頓時哭笑不得的翻了個白眼:“我說珊子,你就讓我吃紙巾啊,是不是該彌補一下你的惡作劇噢?”
周珊大笑,笑得鼻涕眼淚都出來了… …
“好吧,好吧,看你吃了半張紙下去的份上,你說吧,要老孃幫你幹什麼。先說清楚,違規違紀的事情別找我,老孃可不想被刑偵大隊掃地出門,對了,小攀攀,是不是想老孃幫你洗澡啊,這個事情嘛,可以考慮的哦。”周珊還是笑得前仰後合的,惡作劇就要這樣才有意思嘛,比剛才那傻子一口接著一口的把紙巾吃下去好玩多了。
聳聳肩,沈攀無奈的苦笑著,還是等周珊笑完了再說事情,免得嚇著她,萬一一口氣被接上來,豈不是還得給她做心肺復甦。這都是小事,關鍵在於麻煩不是,沈攀惡意的瞅了一眼周珊的 胸 部,琢磨著要做心肺復甦的話從哪裡下手比較好。
嗯,珊子那裡鼓囊囊的把緊身的保暖內衣都頂出一個巨大的弧線,沈攀看得有點發呆了,說起來他還是第一次這樣注目直視周珊的敏感部位,周珊當然第一時間就發現了這傢伙目光的異樣落點,她不僅沒有覺得羞澀,反而是挺了挺胸膛,笑著問道:“好看嗎,小攀攀?”
“好… …好,我們說正事。”沈攀差點就是一個“好看”脫口而出,周珊挖好了坑等著他跳,沒想到這傢伙竟然『迷』途知返半路收了回去,還很狡猾的順道拐了個彎自圓其說。行吧,暫且饒了他,周珊也想聽聽他究竟有什麼事需要自己幫忙。
這裡務必要『插』個話:周珊研究了很多戀愛相關知識,比如《如何抓住男人的心》、《美人三十六計》,再比如《如何讓一個男人心甘情願的拜倒在石榴裙下》等等。
周珊是個善於總結的人,從那麼多的雞湯中,她總結出來,男人分為兩類:一種是賤男型,任憑你打罵都像小狗看到骨頭一樣拖都拖不走的;還有一種就是似傲實賤型,這種男人就要稍稍用點心機,不過只要女人肯耐下心來,消磨點時間去體現自己的大度、包容和溫柔,這種男人一旦動心會比第一種男人對女人更加忠心耿耿。
總之一句話:在這個地球上,從來沒有雄『性』能夠抵擋住雌『性』的主動進攻,頂多偶爾會讓雌『性』多耗點時間罷了,除非他不是完整的雄『性』抑或是心理變異,那是例外,不需要多提。
沈攀就是周珊認為的第二款男人,所以周珊很有耐『性』,她認為自己一定會搞定這傢伙,到時候再來慢慢折磨他,報復他當初的倨傲就行了。作為一個新時代的女『性』刑警,周珊很自信,她要的就一定會去努力爭取得到,包括但不限於工作、生活和男人。
所以周珊收起笑容,也沒再逗弄沈攀,她保持著標準的微笑姿態等待著這傢伙的後話:“我要跟蹤一個人,對我手裡的案子很重要。”頓了頓,組織了一下語言,沈攀接著說道:“這個人很精通刑偵技能,所以我需要你幫我,我一個人很容易被對方識破。”
是啊,說起來張玉強還是他們的老前輩,不說學識,至少工作經驗比他們豐富得多,這不是多少知識可以彌補的,需要在數不清的案件中打磨滾爬才能逐漸積累起來。
“哦,那人是誰,可以透『露』名字嗎?”周珊的好奇心一下被逗引出來,能夠精通刑偵技能的肯定是警察了,是隊裡的還是局裡的?或者是其他分局刑偵隊的?她沒考慮派出所的民警,沈攀剛才的著重點就在“刑偵技能”四個字上面,普通的民警其實和老百姓沒有兩樣,除了身上穿著的那套制服。
默默地在心裡嘆了口氣,沈攀也是無奈。憑他一個人跟蹤監視張玉強取證相太困難了,說不定證據還沒拿到手人家就發現反跟蹤他來著,他必須需要一個幫手。既然是跟蹤,周珊肯定就會看到目標,否則還跟蹤個鬼啊,所以隱瞞名字又有什麼意義呢?
“張玉強組長,明白了吧,所以你也得幫著保密,一旦被他知道了我們兩個都沒好果子吃的。”說歸說,沈攀還不忘恫嚇周珊,免得這女人大大咧咧的不當回事。
周珊的反應在沈攀預料之中,那女孩一下坐直了身體,用不敢相信的驚疑目光盯著他,聲音都不由得提高了幾分:“什麼,你說什麼,沈攀,你瘋了,你去跟蹤張組長做什麼,你吃飽了撐得慌!”
“小聲點嘛,珊子,我這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