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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週時間很快過去,沈攀心中的悲痛逐漸的沉澱下去,總算是可以平靜的恢復到正常上下班的狀態。在這期間,李振鐵特意囑咐了陳倩,基本沒有給他安排具體的任務,更多時候沈攀是在辦公室寫寫檔案,匯總一些報告。
不知道為什麼,魏源和他之間的關係莫名的產生了巨大的變化,兩個人這一週幾乎沒有私下交談過,平日裡往來不斷的電話這些天也偃旗息鼓。關於這個問題沈攀倒是琢磨過,或許是因為自己的原因導致了周珊目前的狀況,魏源怨恨自己也是情理之中吧。
部裡和省廳主抓的積案清理行動還在進行中,全國各地的警察系統都在紛紛傳來捷報,但商山市這邊進展不大,說實在的,沈攀都有些疑『惑』那麼多的捷報到底是從何而來… …能夠偵破的案件在案發初期大抵就能夠著手,當初沒能找到線索的案件莫非一個積案清理行動就化繁為簡,線索就自己蹦出來了不成?
當然,這些疑『惑』他只能是深藏心底,萬一人家有特殊的刑偵技巧呢,誰知道啊。再說了,真的誰要去捅破某些潛在的規則之膜,還不得被眾人一人一口唾沫淹死,沈攀再是蠢笨也不至於幹出這種搬石頭砸自己腳的禍事來。
不過隊裡偶爾倒是議論紛紛,進展緩慢,看到別的省市縣得到部裡的表彰,誰又不能夠覺得委屈呢。對這些,沈攀都是一種不參與的態度,你們喜歡在辦公室閒聊,我聽著就行,你們不說我絕不會主動詢問,大概就是這樣了。
李振鐵的壓力更大了。清理積案那好似蝸牛般的進度本就讓他多次被省廳不點名批評,張玉強又出了這麼一件事,更是讓他在省廳抬不起頭。
要說張玉強那個案子有沒有給隊裡帶來一點好處呢,那還是有的。畢竟孫問一案也過去了大半年一年的,好歹是被省廳計算到了積案清理行動匯總的一點點成績,這讓李振鐵自己都哭笑不得。
隊裡原來是兩個組,張玉強出事之後二組就沒了組長,隊裡一些老隊員是躍躍欲試,這幾天找李振鐵請示彙報的人也多了起來,搞得他頭大。於是乎,週一這天,李振鐵一大早就進了大辦公室,在眾多期待的眼神中,他沉著臉嚴肅的宣佈:“陳倩繼續擔任一組的組長,負責一到三年的積案清理,我本人兼任二組的組長,負責三到五年的積案,沈攀留守辦公室,負責排程協調。”
至於說更遠的積案,那真的就很為難人了。除非是有著某種巧合,例如犯罪嫌疑人因為其他案件被抓獲而為了立功供述出新的證據,否則時間越是久遠的案件就越難以有希望偵破。
沈攀無所謂啊,守辦公室好啊,可以朝九晚五按時上下班,還可以準點吃飯,事情少,頂多是接聽電話,或者有緊急事情了聯絡兩個組的組長就得了。
李振鐵安排完畢,兩個小組也就迅速行動起來,各自分派人手按照既定的某些方案開始運作,魏源在陳倩那個組,也領到一個走訪受害者家屬的任務。
空落落的辦公室,看看書、看看報,一上午一晃而過,沈攀接了幾個報案人直接打到刑偵大隊來報搶奪的案件都全部轉給了治安上去處理。
很多人不明白的是,搶劫屬於刑偵大隊的業務,重大或者屢次在同一地點的搶奪案件也屬於刑偵大隊負責,但偶爾出現的飛車搶奪實際上大多是治安處管轄,所以直接打通刑偵大隊的報案電話還不如撥打通行的報警中心的三位數號碼。
去食堂吃了午飯,沈攀沒精打采的回到辦公室,他把兩條腿高高的翹在辦公桌上,眯著眼開始打瞌睡。
『迷』『迷』糊糊中,桌上的座機不要命似的叫嘯起來,嚇得沈攀手忙腳『亂』的跳起來好懸沒有一跟頭栽倒桌子下面。他飛撲過去抓起電話,剛來得及“喂”了一聲,就聽到電話對面傳來李振鐵威嚴的聲音。
“沈攀,你立即攜帶辦公室櫃子裡的現場勘察裝置趕到東城區城郊結合部闌干路二百四十四號,那邊有一家城市信用社剛被搶劫了,我已經帶著人過去了。”李振鐵帶著二組在外面走訪調查,以繁瑣的訪問工作為主,自然不會帶著收集證物的勘測箱了,所以他才命令沈攀立即送過去。
好吧,沈攀開啟櫃子拖出一口箱子,相機掛在脖子上匆匆的跑出辦公室。
市局到東郊城鄉結合部真的很遠,哪怕是一路拉響警笛闖著紅燈,沈攀都用了足足而十多分鐘。
這次是大陣仗啊,還隔著兩條街道,沈攀就看到路邊執勤的交警和手持半自動步槍的武警在設卡檢查每一個路人和每一臺車輛了。不過沈攀覺得有點不理解的是,為什麼會在隔得這麼近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