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座機的聽筒拿開時間稍長沒進入撥號程式會自動掐斷,現在劉霞不可能撿起地上的聽筒重來一次,她必須在聽筒自動掐斷連線之前把那三個救命的數字按下去。
沒時間去管正確與否,視線餘光掃了掃那一排按鍵,劉霞狠命的往前一掙,腦側迅速的在按鍵上點了三點,然後她立刻就躺回了原位,手腕和腳踝勒痛得她眼瞼都在不停顫抖。
躺了幾秒鐘,劉霞第三次屏住呼吸,努力的傾聽著聽筒裡的聲音。只要能聽到對面有人說話應該就搞對了,劉霞這樣想著……只是,劉霞呃眉頭越皺越緊,為什麼她一點點的聲音都沒聽到呢?
別說聽筒對面有沒有人說話,劉霞甚至連聽筒裡自動掐斷連線的長短忙音都沒聽見!
足足有好幾分鐘,劉霞痛苦的閉上雙眼,聽筒那邊的確沒有任何聲音,很明顯張青昨晚偷偷地拔掉了牆上的水晶頭,這該死的雜種,該千刀萬剮的混賬雜碎啊,劉霞詛咒著,她用盡了一切的力氣去詛咒著張青。
然而,這沒有什麼作用……
憤怒之下,劉霞不管不顧的開始了再一次的掙扎。這次她沒有觀察沒有計劃,就是那樣像瀕臨死亡的麻雀一般蹬腿扯手,時而屁股也在床上撞擊數次,直到她再也沒有絲毫的力氣動彈,劉霞平躺在床上一動不動,跟一具屍體沒有多少差別,她徹底的絕望了。
甚至,因為疲倦,劉霞竟然睡了過去。
“咔噠”,門鎖的轉動聲把劉霞從淺睡中驚醒過來,她迷迷糊糊的張開眼,張青微笑著俯身在看著她:“小霞,肚子餓了沒有,餓了我給你做飯。對了,忘了告訴你,我給小蘋果打了電話,她會去幫你請假的哦,呵呵呵,我們現在有的時間慢慢玩。”
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恐懼啊!劉霞感覺自己就好像身體掉落下懸崖卻又口不能言手不能動,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不停地往下墜,下面就是熊熊燃燒的火海……她“嗚嗚,嗚嗚”的叫著搖著頭哀求的望著張青,行行好,放過她吧,她可以什麼都不要,只要能讓她離開這個魔窟!她保證不會報警,真的,她不會報警,只要讓她走就行!
一轉眼張青看到了地毯上的聽筒,他微微一愣,臉上的笑容收斂起來。盯著聽筒看了一會兒又扭頭望了望床頭櫃上的座機,搖搖頭,張青在床邊坐下,抬手按住劉霞的臉,語氣還算平穩:“小霞,你讓我說你什麼好呢?啊,你說,我對你這麼好,你想的是什麼,是打電話,是報警,對吧?”
“嘖嘖……”繼續搖著頭,張青抬起手拍打著劉霞的臉,他拍打的速度越來越快,力度也越來越重,劉霞甩著頭竭力的想要躲避可又怎麼能躲得過呢……很快,劉霞本就傷痕累累的臉又一次的浮腫起來,眼淚順著臉頰流淌不已,她“嗚嗚”的痛哭不停。
“現在我取下你嘴裡的東西,答應我,小霞,不要大吼大叫,說話之前要打報告,否則你清楚的,聽懂沒有?”看到劉霞披頭散髮耳朵樣子,張青皺著眉頭停了手,他按住劉霞的腦袋低下頭額頭貼在劉霞額頭上,兩人四目相對:“我重複一次,我取下你嘴裡的東西,不能大吼大叫,要想說話必須得到我的批准,聽明白沒有?”
劉霞拼命的點著頭,對現階段的劉霞來說,只要不捱打任何條件都是可以答應的。往深處去想,只要取出嘴裡的塑膠球,那離下一步解開束縛還會遠呢?……或者,暫時對張青百依百順也不失為一種脫身的好計謀,劉霞想起有那麼一句不是很恰當的話“當生活那啥了你,你沒法反抗就學會享受。”
這句話很操蛋,至少可以做做精神上的反抗吧,享受意味著精神上的完全屈服,當然劉霞現在不去考慮那麼多,也沒法子琢磨,脫身是她目前最需要達成的目的,她願意為此付出一切,包括暫時聽從張青的一應要求,不論合理不合理喜歡不喜歡。
張青伸手在劉霞脖子後面解開一顆釦子,那圓球輕輕地從劉霞嘴裡滑了出來。只是,因為被這玩意塞得太久,劉霞上下頜已經麻木,一時間都沒法自如閉合,更談不上說話了。
這個時候的張青很溫柔,他一隻手抬著劉霞的脖子,另一隻手在劉霞兩邊臉頰慢慢的按摩搓揉幫助她恢復。半晌,劉霞終於閉上了嘴,張青一邊給她擦拭著脖子上的唾液,一邊如同新婚蜜月般體貼的問道:“小霞,舒服一點沒有,你想說什麼呀,告訴我哦。沒關係,想到什麼說什麼,我不會怪你的。”
“我,我,我什麼都答應你,可,可不可以別在把我捆起來。”劉霞怯弱的擺出小鳥依人的姿態,順便她為自己辯解了一句:“沒有你的允許我不會出去,我保證。上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