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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開始跳槽到劉多福珠寶商行鍾星雲不過是一個小小的質檢員,當時憑藉他過硬的冶金知識,在幫珠寶商行挽回了幾筆損失之後,鍾星雲順利上位爬到了副經理的高位。應該說這已經是劉多福珠寶商行他能達到的頂點地位,再往上就是經理於君跟幕後的老闆,他絕不可能有頂替於君的機會,人家於君可是傳說中幕後老闆在商山的大 情 人。
但是副經理這個位置也不差,幾十萬的年薪和提成,做的事其實也跟他當初擔任質檢員那會兒沒啥不同。這幾年下來,鍾星雲買了房買了車,警方側面的走訪調查也顯示他家庭生活非常幸福,實在是沒必要做下這個驚天動地的案子才對。
“可是他卻仍然鋌而走險的做下了這個大案。”李振鐵幽幽的回答道,掐熄菸頭,李大隊長有些焦躁,他用力的揮了揮手,好似這樣就能揮去心中的陰霾一樣:“這不是重點,小子,抓重點,抓重點。”
無需他老人家提醒,沈攀知道他嘴裡的重點是什麼……一個履歷清白到沒有任何的犯罪前科,社會關係簡單到一目瞭然的人物,警察居然這麼多天下來連影子都沒捕捉到,這讓前任刑偵隊長情何以堪吶?
“彆著急,李隊,你什麼時候也開始焦慮了。”沈攀打趣了一句,他沒開玩笑,不看完整個的卷宗的資訊又怎麼可能拿得出對策呢,信口開河不是沈攀的辦案風格。低下頭埋首在卷宗裡,連那段監控影片沈攀都反覆的看了兩三遍,然後他掩卷半閉著眼睛想了想,問道:“李隊,鍾星雲的車呢?各個出城的收費站有沒有查到他的人或者車輛資訊?”
現在的高速公路收費站的監控裝置都是高畫質的,哪怕司機隔著一層擋風玻璃也足以留下他們清晰的影像。沈攀琢磨的並不複雜,既然警察差點把商山翻個個都沒能發現鍾星雲的蹤跡,那就說明這傢伙已經跳出了搜查範圍嘛。
拎著那麼一大包鼓囊囊的金銀珠寶去坐飛機是不可能的,機場的安檢就會把他扣下,火車站也是同樣的道理,偌大的包裹安檢口不可能坐視你拎著進大門,一定會讓你從安檢儀上過一遍,這不就漏了蹤跡,所以很顯然鍾星雲是蹤跡開車離開的商山。
至於說作案動機,沈攀倒是想到一個,他提示李振鐵道:“李隊,鍾星雲的婚姻狀況有沒有深入的調查調查,也許是表面上和睦,婚 外 情可也是一個作案動機喲?”
點點頭,李振鐵給了沈攀一個不屑的眼神,自己好歹也在刑偵戰線混跡了幾十年,不至於連這一點都忽視掉,真以為你個小菜鳥就能笑傲商山市刑偵大隊了,早得很啊:“你繼續,有我沒考慮到的我會提出來。”
這就很讓沈攀為難了,思索良久,他搖搖頭,承認失敗:“李隊,資訊量太少沒法判斷,我建議向周邊城市發協查通報吧,說不定能從兄弟單位得到有用的線索,鍾星雲無論是跑到哪裡都肯定要落腳下來,他不會無限制的流浪。還有就是一個銷賬渠道,這是監視的重點,價值一千多萬的珠寶和金銀首飾總不能隨時揹著走,偷這玩意的目的還不是要換成錢。”
說到這裡,沈攀停了停,又思考了幾分鐘,補充道:“如果說鍾星雲是受狼哥那夥毒販控制也有可能,上次的那個爆炸案付豪他們潛伏在商山的人不就是一呆好幾年,這個就需要發動群眾了,社群和居委會是咱們警方的最佳幫手。”
“而且,如果鍾星雲逃出了商山市,應該可以在服務站等地方查到他們的資訊,加油、吃飯總得停車。這個案子如果真的和狼哥那一夥毒販有關,那麼狼哥一定會安排人接應他們,這個也有可以查一查。”沈攀聳聳肩,結束了自己的推測,根據目前在手的資訊他能考慮到的就只有這麼多,再多就是胡言亂語了。
好吧,李振鐵有些鬱悶。事實上沈攀剛才的推測和他之前的考慮是差不多的,就算細節上略有差異總體方向都該還是一致的。看問題在於,李振鐵吐了口氣,想要把心中的煩悶一吐而盡,他屈指敲了敲沙發的扶手,說道:“能發的協查通報都發出去了,截止到現在沒有任何地方有能用的反饋。幾條高速路我們從商山的收費站一直查到了高速路盡頭的出站口,也沒有訊息,所以我懷疑鍾星雲應該還躲在市裡面,搞不好就是類似付豪他們的手法,早早地就有人出面租了一套房子或者買了一套房子,所以社群跟居委會才會都沒有目標可尋。”
包括毒販這邊的接應,李振鐵甚至在思索會不會付豪幾個人就是既負責製造爆炸案同時也負責接應鐘星雲,他給局領導彙報了自己的想法,局裡頭兒還專門給禁毒大隊打了招呼,不能把被抓獲的兩名毒販的訊息洩露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