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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海波最後的莫過於這件事,要是不讓兒子來陪伴照顧何小強兒子豈不是還活得好好地,轉了學又不會再有同學欺負他,想來兒子現在都該是每天笑呵呵的上下學,然後考上一所重點高中,讀一個重點大學,結婚生子……
他甚至在心裡有些怨恨起來何小強,為什麼偏偏是自己的兒子死了何小強卻屁事沒事。這是肯定的嘛,警察沒在案發現場發現有第二具屍體,那就說明當時出租房內就自己兒子一個人來著,該死的何小強又跑到哪裡去了呢?
想到就要說出來,更別說心中還有一股揮之不去的怨氣,王海波做出一副狐疑的神情,半是問沈攀半是自言自語的說道:“按理說何小強是有傷在身的,他怎麼沒在房子裡待著?我聽王俊說他的傷勢還不算輕,需要臥床休息,爆炸的時候他又到去了哪裡呢?警官,你們說這件事會不會與何小強有關啊?我可是聽王俊說了很多次,何小強在學校同樣被欺負得很慘,比王俊慘多了。”
王海波如願以償的把話題扯到了何小強身上,包括沈攀在內都沒有人意識到他說這個話的陰暗心理。沈攀點點頭,何小強這個人肯定是要查的,不過得等到這邊的問詢筆錄做完再說。
不過他心裡還有一個疑點,待會兒要去找房東核實,那就是房東口口聲聲是王俊來租的房子,他為什麼就敢把房子租給一個初中二年級的學生,他就不擔心不害怕出什麼事嗎?……而王海波則是咬定說王俊說的是何小強租的房子,看來到目前為止,警方的線索裡都還沒有能確定這間出租屋的承租人究竟是誰來著。
其他的王海波也說不出來什麼,他們兩口子更多的是翻來覆去的對兒子的思念和無法承受的痛苦,這是正常的受害者家屬的表現,沈攀和李振鐵對視了一眼,收拾好裝置合上記錄本,李振鐵說道:“暫時就這樣吧,你們先回家。我還是那句話,節哀順變,孩子已經離開,你們還要繼續生活下去,安慰的話我就不多說了,保重身體最重要。”
把王海波夫妻倆送到市局大門外,沈攀還特意給他們攔了一輛計程車,看著他們遠去,李振鐵捏著下巴不解的跟沈攀探討道:“小子,咱們手裡的事情還多,首先咱們要調查清楚那一間房子究竟是誰去租的。如果不是王俊租的房子,咱們就必須馬上找到何小強,他和王俊又是好朋友,很多事情他應該清楚。”
兩人邊走邊探討著,回到審訊室,對房東李振鐵就沒那麼客氣了。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李振鐵吹鬍子瞪眼的問道:“老實交代,租你房子的人究竟是誰?說不清楚的話你今天就別想回去了,看守所空鋪位多得很,有你一個,聽清楚沒有!”
房東大約四十來歲,從那驚慌失措的眼神看得出膽子比較小人懦弱了一點,估計平時頂多就是和街上的小混混打過交道。
李振鐵這一巴掌這一聲怒吼嚇得他渾身一個激靈,連忙抬起頭用一種最淳樸的目光望向面前的兩個警察,他本來是不想說得太多以免牽連到自己,可看看這個架勢不說是不行了,希望這警察說話算話吧:“我說,我說。不過,警官,我說了是不是就沒有我的事了呃,我真的就是把房子租給他們,和他們半點來往都沒有,我過年的時候連鞭炮都不敢去點,哪裡還敢弄這些會爆炸的東西啊!”
沈攀心裡又是一動,看來這房東好賴還能供述出來點東西,有料啊。而且從法律的角度來說,房東與這起案件的確是沒有關係的,李振鐵剛才不過是嚇唬他罷了,在得到李振鐵親口承諾的他交待清楚就可以走路的前提下,房東唯唯諾諾的供述道:“租房子的的確是這個小孩,只是當時陪著他來的還有一個女人,大概三十多歲……”
房東這幾十年還沒有和警察打過交道,但他好歹也知道有些事情是決不能做的,這點點的輕重他能夠拎得清楚。那是一個看似工作單位蠻不錯很有氣勢的女人,至少房東在那女人面前都沒怎麼敢說話,也正是有這個女人陪同他才會答應把房子租給這個孩子,否則房東又不傻,稀裡糊塗的被一個拐賣少年兒童的罪名那就是傻逼了。
“其實房租也是那女人給的,一次給了三個月,因為房子裡面就一張桌子一張凳子和一架單人床,所以也就沒給押金了。”到現在房東還在惋惜當初自己為什麼沒堅持收那女人的押金,發生了這麼嚴重的爆炸案,他不相信那女人還有膽子回來索取押金,那點押金給自己賠償房子都不夠……房子有保險,不過錢嘛,不管是誰都希望越多越好不是!
“那女人叫什麼名字,在哪裡上班?有人來租房子你不看對方的身份證嗎,不問問對方的情況嗎?租房合同上為什麼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