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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皮搗蛋得無法無天,受限於四歲孩童的身體狀況他也沒辦法在短短几十秒一分鐘之內從那高高的臺階上爬下去......是的,只能是爬,四歲孩童的身高決定了松崗伸矢沒辦法走下臺階,他甚至只能是倒退著爬下臺階,除此之外沒有第二個辦法可以讓他獨自走到馬路上。
從這棟房子的大門處離開不外乎三個方向:下臺階到馬路上,進屋子,繞過房子走進森林。
既然下臺階不可能,日本警方做過重複性的實驗,他們找來了高矮不一的四歲大小的男童,最大的孩子已經接近五歲,但實在是臺階過高,小孩子們根本沒法快走乃至跳躍下臺階。那麼,留給松崗伸矢的就兩種可能,跟著松崗正伸走進屋裡,一個人連滾帶爬的衝進森林,要知道松崗正伸在一分鐘之內已經掉頭出來,而那個時候松崗伸矢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難道,松崗伸矢真的是在森林裡失蹤的麼?”沈攀一手環抱在胸前一手托腮,忍不住低低的自言自語到。
但這不可能啊!日本警方不是白吃米飯的,他們的刑事偵察能力並不差,特別是在兒童失蹤案這一塊,動輒就是附近幾個城市相互呼應封鎖道路挨個盤查,這些次事無鉅細的搜查調查在卷宗裡面寫得一清二楚,連每一次一共調查了森林多寬的區域都清楚分明,沈攀仔細看過,的確是沒有紕漏的。
那麼,松崗伸矢究竟去了哪裡呢?
也是因為聯絡三十年沒中斷的調查,以及求出多國刑警部門的幫助無果之後,日本警方內部有一種說法或者說想法在蔓延:那就是松崗伸矢真的是被山林裡的神靈抑或妖魔掠走了,而且現在有這種想法的不止是警察內部,就連媒體也多是類似的評價。
然而,沈攀絕不會這樣看。
這是一個無神論的世界,各類的演說不外乎是古代統治者出於自身需求創造編撰的神話用於恐嚇人民加固自己統治地位的,妖魔神仙在現實生活中是不存在的,那隻存在於人們的臆想中。
所以,松崗伸矢的失蹤一定有一個所有人都沒有發現的死角,這就是沈攀的看法。
也正是這個死角的存在,包括沈攀在內,現在大家都沒有具體的切入點,只要找出這個案件的死角,沈攀相信松崗伸矢的去向一定會水落石出。
不算詳盡的勘查完這個三十年前的失蹤案現場,沈攀腦子裡也是一片混亂,他搖搖頭,對本田恆一建議道:“本田先生,咱們先找個地方安頓下來吧,我還需要時間細細的揣摩卷宗。”
事實上來之前本田恆一就已經料到了這個結果。最近幾年,自從東京警視廳迫於媒體和網際網路的壓力下開啟了向國際刑警方面求助之後,每一次應邀而來的多國刑警都是他負責接待的,那些人的經歷跟沈攀差不多,都是在看過現場就要求安頓下來,然後一系列的調查之後再打道回府,說心裡話他對這個案子都沒再抱有希望。
“沒問題,這邊的接待已經安排妥當了,保準讓沈攀君你吃住各方面都滿意。”本田恆一態度非常好,相園光在一側笑得臉上的肥肉都擠成了一團,這二位最近些年在接待工作上積累的經驗真的不要太多,一系列的安排早在沈攀乘坐的航班落地之後就有條不紊的展開了。
礙於牛久市警署門外的眾多媒體,幾臺車甚至都沒有回去警署直接就開往了牛久市最好的酒店。包括幾大口箱子裡面的卷宗,沈攀一個字都還沒有來得及提,相園光就擺擺頭,他的兩個年輕下屬一溜小跑就給沈攀扛進了酒店的房間按照時間順序擺放的整整齊齊。
安頓之後緊接著就是接風宴,沈攀對日本菜系非常不適應,坐在飯桌上努力的讓自己笑得更加的從容不迫,實際沈攀在心裡不停地吐槽著,他恨不得立即就回房間泡上一碗泡麵還吃得酣暢淋漓得多。
陳暢的翻譯工作終於有了用武之地,桌子上董家田與東京警視廳的高橋聊得那個歡暢喲,兩人說話的頻率還相當快,可憐的陳暢是餓著肚子在給他們做翻譯,時不時的抽空給自家餓得咕咕叫的肚子填下去幾個壽司就算時非常幸運了。
等好不容易應付完熱情難當的本田恆一與相園光,沈攀回到房間洗了澡穿上浴袍靜靜地站在視窗前凝視著遠處陳舊低矮的民居,他的思緒在腦海裡飛來飛去,各種的猜測與推斷不時閃現又被排除。
到現在,沈攀有幾個疑點,與案件有關的無須再說,與案件無關的卻是異樣的雜亂到甚或有些干擾他的正常思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