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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本田恆一詳細的介紹了松崗正伸親戚一家子的情況:一家四口,夫妻兩個跟兩個兒子,丈夫叫藤田一隆,妻子叫藤田美惠。事實上,三十來年前松崗伸矢失蹤的時候,藤田一隆跟美惠那會兒還沒有孩子,雖說兩人結婚已經十來年,但不知道是什麼原因,美惠一直沒有懷孕。
松崗伸矢失蹤的第二年,藤田美惠有了身孕,之後幾年裡又懷了二胎,生下來第二個兒子。那時候,藤田一家仍然是居住在這棟房子裡。
十年前,藤田美惠父母去世,她繼承了家裡的遺產,這讓藤田一家的生活水平有了長足的長進。五年前,隨著藤田家兩個孩子長大出去工作,他們終是搬出了這裡,搬到了北海道那邊去居住,據說是因為離著孩子家近一點......當然,警方調查的訊息是因為藤田夫妻現在經濟寬裕,否則兩個兒子那邊接納他們與否那就得另說,不過這與案子無關,也沒人去計較。
之所以用到“調查”這個字眼同樣是有原因的,自從松崗伸矢失蹤以來,藤田夫妻作為警方眼裡最大的嫌疑人一直都沒有離開過警方的視線,凡事涉及到這一家子的事情,牛久市當地警署都會有專門的人負責調查記錄收集資料,三十年來都是如此,從未曾有過懈怠。
“後來松崗伸矢的案子移交給了東京警視廳,他們仍然是把藤田夫妻作為調查的重點關注了有十來年,只是一直沒能找到突破口,最後無奈擱置下來直到現在。”本田恆一一邊撕開門上破爛到只剩下半截的封條,一邊小心翼翼的推動著腐朽的木門,說道:“封條是幾年前藤田夫妻搬走後牛久市警署貼上的,這裡已經好幾年沒有人來過。”
如果不是因為現代媒體的瘋狂傳播和網民們持之以恆的對東京警視廳的咒罵嘲笑與打壓,估計這扇門還會繼續緊閉下去,或許要到木樓自然腐爛垮塌那一天才會有人記起這裡曾經發生過一起幼童的神秘失蹤案。
嘖嘖,沈攀搖搖頭,日本的媒體真是了不得,居然利用輿論倒攻逼迫得堂堂的東京警視廳沒有辦法四處求援。問題是東京警視廳求援有效果還好,他們也不至於隨時都可能被某個媒體拖出來亮相鞭打,也就難怪他們這一次求到了部裡和國合局頭上,呵呵,看來東京警視廳在這個案子上的日子也不好過喲。
東京警視廳會不會被人罵與沈攀無關,等本田恆一開啟底樓的燈,他抬手輕輕揮開一片飄落下來的蛛絲網,抬腳進門然後站在了原地一動不動。本田恆一很奇怪的看了沈攀一眼,想了想,用一種幾乎輕不可聞的聲音提醒道:“沈攀君,已經三十年了,任何痕跡都不可能保留這麼久,你不需要那麼謹慎。”
沈攀聽了先是一愣,然後忍不住笑了起來,他回頭瞅瞅跟上來的其他人,回身用更加奇異的眼神看著本田恆一說道:“我當然知道這裡不會有腳印指紋留下,我也沒在意這些,我只是想要站在進門的角度觀察觀察整個底層的結構而已。”
這簡直是赤 裸 裸 的在扇人耳光了,還是扇得“噼裡啪啦”響那種,本田恆一頓時低下頭羞愧得面紅耳赤支支吾吾的一個字都說不出來......是的,他原本認為沈攀是擔心破壞了房子裡的痕跡,就這他還在暗中嗤笑,這就是大中原傳說得赫赫有名的神探,這簡直就是個什麼都不懂的白痴菜鳥嘛,然後以接觸到沈攀那令他恨不得鑽地縫的眼神,本田恆一就知道自己搞錯了鄙夷的物件。
這無所謂啊,沈攀沒在意的擺擺手,搖著頭眼神都沒落在本田恆一身上,他還在仔細的觀察這房子裡的情況並時不時與大腦中的一些想法做聯絡:“沒事,沒事,這都是小問題。”
沈攀這樣說不等於本田恆一就能放得下心中的那份羞愧,他依舊是垂著頭,一張臉漲得通紅不停地道歉著:“沈攀君,是我錯了,我不該說那種話,是我沒能理解到你的舉動的含義,我向你道歉......”
奶奶個熊喲,沈攀在心裡吐槽了一句,這讓他很不爽的,打斷了他的思路,可看到本田恆一那架勢,要是他再不說點什麼,他都懷疑本田恆一會不會惱羞成怒下一頭撞死在這房子裡呢。
哦,這是日本,本田恆一大概會選擇切腹自殺而不是一頭撞死,沈攀沒好氣的上下打量了本田恆一一番,不得不耐著性子走過去跟他解釋道:“本田先生,真的沒事,我都沒聽清楚你剛才在說什麼,我以為你是問我為什麼站在門口,真的是這樣。”
本田恆一自然知道沈攀這個話是安慰他來著,但沈攀畢竟給了他一個臺階,如果他還不知道就勢下去,那他豈不是就成了傻子。很尷尬的笑了笑,本田恆一答應著岔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