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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裡顛了顛,不過,厚重,手感很好,刀刃鋒利!
回到客廳,郎中還蜷縮在地上,沈攀左右一看,抓起桌上的墊布一抖,桌上的茶壺茶杯一陣“哐當”摔落在地板上,這茶杯質量還好,半米多高摔下去居然一個沒碎,沈攀搖搖頭,沒再去管還在滾圈的杯子和茶壺。
把郎中雙手反綁在背後,沈攀沒打算像電視電影裡那樣潑上一杯水來叫醒他,去廚房接水還需要時間不是。猙獰的咧嘴一笑,沈攀順手就是一刀直插在郎中的大腿上,只聽得一聲尖叫,郎中好似上了岸的魚兒一般用力的往上一蹦,兩隻眼睛頓時增得大大的盯著沈攀,眼裡全是驚懼、恐慌:“你,你,你是誰?你要幹什麼?”
沈攀當然不會回答郎中的任何問題,他一直在心裡默數著時間,從董家田交代他開始現在已經兩分五十秒,按照五分鐘計時的話都過去了一般,就跟國足的解說員所說,留給他的時間不多了!
“我數三下,交出你偷到的那份材料,包括電子版掃描版。”沈攀抹了抹剛才濺到臉上的幾點血跡,笑容酷烈似才爬出地獄的魔鬼,他手裡的尖刀橫移到郎中的脖子側面:“這裡是大動脈,嗯,我再提醒你一句,你在商山打死的那個女警察就是我老婆。”
郎中的雙眼頓時差點就瞪出了眼眶,怪不得這個人有點面熟,立時,郎中知道自己沒有了選擇,或者說只能在交出東西和死亡之間二選一,沒有第三條路可走。
剎那間,郎中的心思已是百轉千回,沒等沈攀開始數數,郎中已經是努力的偏頭想要儘可能離那一把懸在自己大動脈上方的利刃遠一點,他拼命的大吼著:“在大臥室床下的地板下面有一半,在廚房的大米口袋裡有一半,撬開就可以拿到,都在裡面,沒有電子版和掃描版,沒來得及弄電子版和掃描版。”
接下來的一分鐘時間,沈攀在廚房和臥室如願以償的找到了那份材料,然而,此時木屋外,高橋已經帶著人把木屋圍得是蒼蠅都飛不進去,董家田站得遠遠地,身邊還有一個日本外事科的外勤在盯著他。
也許是怕材料被損壞,高橋手裡拿著一個擴音器正大聲喊著:“沈攀君,請你馬上出來,這裡是日本的國土,你沒有執法權。我保證,只要你保護好屋子裡的所有東西和人員,這件事我們外事科不會計較,會平安無事的把你送回去。”
奶奶個熊的,原來這個混賬也會漢語啊,沈攀搖搖頭很有些感慨,幸好沒當著高橋談過正事,否則不都被這傢伙聽了去......其實也正常,身為一個外勤,不精通幾門語言的話哪裡有資格站在外事科呢?相同的,董家田估計至少也是精通三門語言,也許還更多。
不過這都與沈攀無關了,無論是材料還是郎中交出去都是不可能的。材料事關國家利益,郎中是他不共戴天的殺妻仇人,沈攀只有一個想法:當然是都要咯,作為一個成年人,哪裡還會去選擇喲,必定全要!
三分鐘之後,木屋裡濃煙升起,那份材料早就在木屋的廚房化為灰燼,就算郎中還有所謂的影印件抑或電子版,沈攀相信都會跟著這一間木屋同時燒成灰灰。
屋子外,高橋臉色好似打翻了的醬油碟不停地變幻著,他沒衝動的喊人往裡衝,從視窗就能看到裡面的熊熊烈火,進去找死不成?
看著火焰衝上屋頂,沈攀笑了笑,拉開了木屋搖搖欲墜的房門,他舉起兩隻手,右手握著的尖刀上還在滴著血,地板上躺著血泊裡的郎中脖子上被切開差點就成了兩半,郎中的一條腿還在神經反射的慣性下抽搐悸動。
“我剛才發現了一名被通緝的跨國毒梟,他試圖反抗被我失手擊斃當場......”沈攀笑得相當燦爛,簡單的響亮的描繪了現場之後他扔下刀抬起頭仰望著天空,一顆眼淚順著他的眼角緩緩流下,炙熱的太陽衝開漫天的陰雲照下來,沈攀身上反射著陽光就好似天上的仙佛般散發出耀眼的金光。
《本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