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奇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魏振東最期望的自然是警方可以直接從那臺裝置上提取到周康的指紋,雖然隨著時間的拖長他自己也有些忐忑,卻總是還抱著一線希望,在沈攀的解釋下這丁點的臆想自然立刻就煙消雲散化作了虛無。
解釋清楚之後,沈攀摸出手機通知了袁芳芳,袁芳芳接到沈攀這通電話是喜出望外,說實話N京刑偵支隊對於這一次的行動早幾天就已經準備完全放棄了,在袁芳芳以及支隊長李國慶看來,刁愛蘭這個案子大抵就這樣冷凍到無限久遠,誰也沒有辦法。
讓他們沒想到的是沈攀這邊居然會有新的訊息傳來,而且還掌握到了一個最關鍵的物證。沒得說,李國慶和袁芳芳兩人親自帶隊,總共來了五臺警車十多個人,包括其他幾個外援也都跟著趕了過來。
跳下車的第一時間,李國慶大手一揮,N京刑偵支隊的幹警們撲了上去把魏振東從沈攀手裡接管了過來並迅速的緊緊包圍保護起來。至於周康那邊,沈攀之前也在電話裡彙報得很清楚,李國慶和袁芳芳出發之前就調集了特警隊負責這件事,就在他們到達沈攀這邊沒有五分鐘,特警隊的報告也打了過來,周康已經被安全順利的解送回了刑偵支隊。
幾個外援站在辦公樓的大廳圍成了一個小圈子,用一種彆扭怪異的眼神瞅著給李國慶、袁芳芳做彙報的沈攀。是啊,誰會想到,誰能想到兇手當年會是機械分屍呢?奶奶個熊的,固定思維方式害死人,N京刑偵支隊這邊同樣如此,大家的偵查方向都是與能熟練使用刀具的職業人員相關,二十多年以來有關這一點都沒有變過。
越是想著心裡越是覺得不服氣,特別是自視甚高的杜虎亮和閔小梨等人,他們對視了一眼,大家都看懂了對方心底的那份桀驁,點點頭,幾個人同時向著沈攀與李國慶和袁芳芳的小圈子走去。
“沈攀,有個問題我想請教請教,希望你不吝回答解釋一下,也讓我們這些腦子笨的傢伙明白一點事理。”杜虎亮是渝都刑偵總隊有名的人物,可以說這些年栽在他手裡的犯罪高手比比皆是,他當然不願意被沈攀比下去,丟了渝都刑偵總隊的臉面。
杜虎亮這一問,加上稍顯陰沉的臉色,李國慶張張嘴都覺得不好說點什麼。說什麼呢,總不能開口讓杜虎亮別多問吧,看幾個外援的架勢他們已經是針對沈攀,如果刑偵支隊這邊再表明態度站在沈攀一邊,這不是妥妥的幫沈攀拉仇恨麼?
“你們……”李國慶身為N京刑偵支隊的BOSS,他的話理所當然的代表著N京刑偵支隊的態度,所以他有顧忌。但是袁芳芳卻不這麼想……我袁芳芳的確是副支隊長,但我更是一個女人,一個不講道理的女人,沈攀這邊有了巨大的突破幫助的是N京警方,於情於理她都要跳出來幫忙硬剛其他幾個外援,然而,沈攀微笑著拉了拉她的衣角,站了出來,態度謙和寧靜:“談不上請教,有什麼你儘管問,咱們一起探討就是。”
“如何確定這臺機械就是二十年前兇手用於分屍的裝置我們暫且不提,我相信N京警方這邊有足夠的把握可以做出準確的檢測。”都是聰明人,杜虎亮很清楚沈攀絕不會無緣無故的找出一臺切割機來做指控,這種愚蠢的問題只有那些菜鳥警察才會問出來,他要是問這個就顯得渝都刑偵總隊太沒水平:“我們剛才簡單的討論了一下,有個疑惑是我們大家都解不開。卷宗裡記載,當年刁愛蘭被分屍之後,兩千多塊的屍塊都呈現出被蒸煮的現象,那麼兇手究竟是在什麼地方做的這件事,魏振東的實驗室有這麼大的一口鍋,兇手可以一個人單獨把自己反鎖在實驗室耗時那麼久來幹這件事嗎?”
這同樣是一個糾纏了N京警方二十多年的難題,一直都未能有人攻克過,杜虎亮這一問出來,就連李國慶和袁芳芳都不由得挺了挺腰,好奇而又期待的望向沈攀,他們也很想知道答案吶。
時間回到二十多年前,刁愛蘭的案子全面爆發出來,警方几乎是展開了針對N京城的拉網式的大搜查。二千多塊的屍塊就是這樣找到的,包括刁愛蘭被害前穿在身上的衣服,包括死者的頭顱都被搜尋了出來。
然後,警方發現,這一共兩千多塊的屍塊體積大小相近勻稱,而且都被蒸煮過……在第一次的案情分析會,N京警方就 統 一 了認識,犯罪嫌疑人必須有一個私密的場地來切割分屍並且有一口類似大鍋的東西來蒸煮屍塊,後面的拋屍相對來說反而簡單得多。
從這裡開始,無論是哪一年哪一次的案情分析會抑或是專案組,思路幾乎都是在圍繞著這個大前提打轉,警方的偵破思路的重點也放在這裡:要尋找一個相對隱秘,最好周圍少鄰居